雲白小别墅地下室内,暖色調的燈光灑在牆上,白斯清懶洋洋靠在椅背上,眼睛半閉半開,桌面散落着一堆近期自家小孩的威猛事迹。
雲澤清一身休閑服,端着一碗烏黑的藥劑來到白斯清面前,在其面前晃了晃。
“哥,你擋光了。”
白斯清擡起手,皺起眉,抿着唇,手剛摸上碗壁便想縮回。
隻聽見輕笑一聲,白斯清一擡眸,便撞進雲澤清滿是柔情的眼,下一刻,便聽見雲澤清打趣道,“怎麼?還想學幾個小孩找理由不喝?”
白斯清故作鎮定,“瞎說,哥你同他們學壞了,我哪有不喝,明明是這玩意兒冒煙,肯定燙嘴。”
話落,白斯清隻覺得腦門一痛,被雲澤清一敲。
“就你理由多。”
白斯清咧嘴一笑,樂呵呵接過雲澤清手裡那烏漆嘛黑的藥。
一飲而盡。
“話說,哥,他們幾個回來的事真不和小孩說?”
白斯清不知想起什麼,本舒展的眉又皺起來。
隻見雲澤清指尖拿起毛筆,粘起墨,唇角微微上揚。
“怎麼?你想和小淮說?”
筆劃過,墨色平鋪于絹布,“風清”二字出現在紙上。
白斯清大步一躍,來到雲澤清身旁,從雲澤清手中“強行”搶過筆,在“風清”二字一旁,落筆寫下“公正”。
雲澤清捏了捏白斯清後衣領,“可以略微提點,不然哪幾個還不知道怎麼鬧呢,不過,他們幾個也快處理完,也該回來了。”
這邊,
剛跑沒幾步的蘇淮林等人便被急促的叫停聲喊停。
隻見,餘愈,南柯兩人緊追其後,見三個小孩停了下來,這才放松,一步一步走到小孩們面前。
兩人在追來的路上便已知道事情的緣由,但是還是得教訓教訓,想到某些能壓制這群小祖宗的人都已經回來了,餘愈心情瞬間明亮,笑罵,“小祖宗們,你們遊哥讓我來接你們。”
還沒走幾步,便迎面撞上前來找人的遊時肆。
看着面前幾個小孩,遊時肆想起自家地下室的兩位長輩,不由勾起唇,轉身向餘愈,南柯告辭。
車内,
一陣安靜,素來活潑的幾人大抵是猜到要挨收拾了,此刻都是老老實實,一言不發。
遊時肆指尖劃過手機,微微輕點,眼裡閃過流光,略帶笑意,“小辭小淮待會兒直接去地下室,小煙同我就出去一趟。”
聽到這,蘇淮林腦海閃現地下室裡的各種刑具,幽暗的燈光,下意識一顫。
樸辭浔注意到蘇淮林的不對勁,下意識握住蘇淮林的手。
遊時肆想起什麼,擡手揉了揉蘇淮林腦袋,“不緊張,哥今天不對你們動手。”
“别問,問就是不說。”
話落,遊時肆坐回原位。
雲白小别墅,地下室,雲澤清靠在沙發上看着遊時肆的來信,略帶無奈的笑意,“小白,收拾收拾東西,小孩要回來了。”
白斯清同樣坐在雲澤清身旁,聽到這句話,拿起茶幾上的資料,站起身,從一旁的櫃子裡拿出鞭子,消毒。
雲澤清見了,輕輕踢了踢白斯清小腿,“悠着點。”
話落同樣從一旁拿出戒尺,藤條。
白斯清見了眼皮一跳,“哥,你還說我呢?”
雲澤清勾起唇,沒有搭理白斯清。
兩小孩懷着忐忑的心情推開地下室的門,
本不安的心在見到沙發上熟悉的背影時,直接放下。
樸辭浔直接跑上前,一把撲向雲澤清,與之相比,蘇淮林倒是顯得略微矜持,隻不過是來到白斯清面前,眼眶周圍紅潤着白斯清。
白斯清将小孩微微摟過,安撫似地拍了拍小孩,向雲澤清點頭示意,便帶着小孩離開。
“走吧……同為師聊聊你們都幹什麼了。”
順路拿起放在一旁已經完全消毒的鞭子。
蘇淮林見了,扯了扯白斯清衣角,卻抿着唇,不開口。
隻見白斯清逗趣般把鞭子塞蘇淮林手裡,“想要?”
“老師!”
見兩人離開,雲澤清這才把懷裡黏黏糊糊的樸辭浔扯出來。
“這麼膩乎啊,那我們就在這清清賬。”
雲澤清坐沙發上,兩腿随意交疊,腳尖輕輕踢了踢站在面前的樸辭浔。
感受到危險,樸辭浔咧嘴一笑,坐雲澤清身旁,“老師~剛回來您就要收拾我嗎,您不心疼?”
一邊說一邊給雲澤清按着肩膀。
雲澤清偏頭看向自己身旁着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家夥,勾唇一笑,一把将小孩按倒在腿上。
“心疼歸心疼,該收拾還是得收拾,你說是吧,小辭辭。”
樸辭浔自按倒後便老實下來,感受到來自自家老師的威嚴,以及來自一旁戒尺,藤條的威脅,老實的不能再老實。
“老師~”
雲澤清反正不急,就靜靜看着自家小孩扒拉着他的衣角。
地下室某小房間,
白斯清摟着蘇淮林進去,打開燈,以天藍色為主題的小房間出現在眼前,入目,滿地鋪着毛絨毯,中間倒是兩個毛茸茸的大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