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釋解釋?”
白斯清便為蘇淮林上藥邊詢問。
“就是……”
時間回到幾個小時前,
“诶,難得周五提前下課,咱去下館子怎麼樣?”宋炻看着蘇淮林問。
“不行,今天答應了和小煙去吃燒烤。”
“這還不簡單,你們去哪家店,到時候坐你們旁邊那桌不就好了。”席旭混不吝地開口。
“成。”
燒烤店外,
幾人正吃得上瘾,突然一群拎着啤酒瓶的社會青年站在幾人桌前,“收保護費了,快交!”其中一個黃毛揮了揮木棍,意思似乎是誰不交就揍誰一頓。
蘇淮林幾人表示,小場面,這算啥,一看就是酒喝多了,壓根就沒在意。誰知,下一個,棍子就往桌上砸,樸辭浔輕微擡頭,看着拿着棍子的人,對方感到一絲寒意,握的更緊了。
“幹什麼!”聽到聲音的樸辭浔一桌立刻站起,往任煙那桌過去,隻見那群黃毛抓起任煙四人桌上的燒烤,還有人試圖碰任煙,這可不就捅樸辭浔他們的馬蜂窩了。
蘇淮林上前一把抓住對方的手,順勢甩開對方。
“诶诶诶,和氣生财,和氣生财!”裡頭的店長走出。
“呸,臭小子!老子在道上混的時候你還在吃奶呢!還敢丢老子!”拿起棍子就往蘇淮林身上掄,蘇淮林不知想到什麼,也沒躲開,硬生生用手臂擋住。
下一刻,扯過對方的棍子,揍了回去,其他人當然不肯,紛紛上前,奈何蘇淮林這群小朋友同樣不是吃素的,不論男孩女孩都加入了這場戰鬥。
“诶诶诶,已經報警了,都不許打了!”店長在一旁吼!
要說可不就湊巧,恰好路鳴等人查完一個案子又下班了,說是出去吃一頓,挑的剛剛好就是這附近的店。這不,打架鬥毆,還是群架,都逮回去。
聽完蘇淮林解釋的白斯清突然用力一按蘇淮林胳膊上的棱子。
“诶!老師!”蘇淮林下意識收回手,卻被拉住不放。
“那一棍子能躲開嗎?”白斯清盯着蘇淮林的眼睛。
蘇淮林心虛地避開,“可以。”
“理由。”卻被白斯清捏住下巴逮回來。
“這不是要正當的還手嘛……”蘇淮林聲音越來越小。
“我錯了,老師……”識時務者為俊傑,蘇淮林馬上改口。
“阿淮,如果對方帶刀子了呢?你也用手擋嗎?”白斯清突然問。
“肯定不會啊,阿淮又不傻。”
“那你怎麼确保對方不會用酒瓶砸向你。”
“……”
“對不起,是阿淮莽撞了,阿淮該罰。”蘇淮林老老實實低着頭。
“但是保護妹妹沒有錯,前提是排除一切威脅到你們生命安全的因素,遇事選擇暫避鋒芒并非懦夫,你可以帶着妹妹她們先行離開,他們若是阻攔,尋釁滋事這條罪名絕對少不了,事後就算你去套麻袋,老師也不攔着你,就是你呢記得處理幹淨。”白斯清揉了揉蘇淮林的頭發。
“?”“老師?套麻袋?認真的?”蘇淮林眼睛一亮。
“你難道不知道,你老師,你大伯他們最護犢子了嗎。”白斯清一拍蘇淮林後背。
“行了,戒尺在書房,就不過去拿了,把你皮帶給我,三十秒。”白斯清示意蘇淮林去找。
三十秒,蘇淮林身上是運動服,隻能往架子上拿,看都沒看随手拿了一個,遞給白斯清。
隻見白斯清意味不明笑了笑,“小淮淮是想把皮揭下來嗎?”
蘇淮林滿頭問号,見蘇淮林還沒反應過來,白斯清拎起皮帶在蘇淮林面前晃了晃,“自己拿的武裝皮帶不能後悔。現在撐桌上。”
蘇淮林剛想把皮帶換了就聽見這話,躊躇一下,便被一皮帶打的踉跄。“快點。”
剛撐好便聽見一句“規矩。”
蘇淮林将手放在褲腰,心一橫,褪下,肉眼看可見,那方寸之地已然有一道隆起的紅棱。
“為什麼挨罰?”
“因為莽撞,沒有愛惜自己。”
“報數,三十揭過。”
“是。”
一旦白斯清回歸老師這個身份,那他對于懲戒便是極為認真。
皮帶在白斯清手腕上繞了一圈,帶着風,落在蘇淮林身後。
“一。”
蘇淮林下意識咬唇,“重來。”
“你應該不希望被掌嘴。”
“嗯……一”
“二……”
不過五下,蘇淮林身後已然紅腫一片,“嗖——”“六……”
“撐好了。”
又是一輪,蘇淮林額間冒着冷汗,“十三。”
這皮帶有多難熬白斯清心裡清楚,何況這回他力都沒收多少,上前,扶住蘇淮林。“不用報數。”
下一刻便是飛快的三下打落在同一個地方。蘇淮林下意識掙紮卻被白斯清鎮壓。“動?”
“老師~慢……慢點。”
“撐好。”
又是兩個三下,成功布滿蘇淮林那方寸之地。
白斯清松開蘇淮林,“行了,趴床上。”
見蘇淮林疑惑,“剩下的讓你時哥挨。”
“不是,老師,不能!”
“噤聲,給你上藥。”
蘇淮林蹭了蹭白斯清,攔着白斯清。
白斯清好笑地捏了捏蘇淮林耳垂,“放心,不動你哥,剩下的你明天找你時哥,讓他罰,明白嗎?”
聽此,蘇淮林本就紅的臉更紅了。
“别動,不揉開你這幾天都坐不了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