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我容許你自由行事,卻不許你為此受到傷害。”
樸辭浔跪在地上,感受到自家老師強忍着的怒火,不由抖了抖。
雲澤清捏着茶杯的指尖泛白,“跪着……”說完便把茶杯放在一旁,往外走去。
周五一早,雲澤清便收到警局電話,通知去領人。
警局,
雲澤清一進去便看見樸辭浔低着頭被年長的警官訓話。
“阿辭。”
“老師!”
向警官了解情況後,雲澤清看着快要往地底下鑽的樸辭浔,隻想馬上把小孩拎回去收拾。
車上,
樸辭浔低着頭,回憶着今天離譜的事,
今天下課後,樸辭浔收到信息,“想知道什麼,那就來學校附近的樹林,不來,小心你那如花似玉的妹妹受到危險。”
确認過任煙在任姨那待的好好的,一心隻想弄清楚對方目的的樸辭浔單槍匹馬過去了,不過設置了定時消息,告知蘇淮林若是他沒回去,記得幫他求救。
來到樹林,不過是一群小混混聚集在一起,“你們的目的。”
“呵,你攪和了我們多少生意,不得付出代價!”說着,對方邊拎着棍子往樸辭浔這沖過來。
原來是當初,初到酒市時招惹的,當初見這些人圍堵一小孩,恰好他心情不好,便幫那小孩揍了回去,不曾想,被人盯上了。
拳拳到肉,不過雖挂了些彩,到底憑借過硬的實力,沒有讓對方占多少便宜。
因着之前确認任煙安全的行為讓任葵玉起了疑,便回了電話給雲澤清。這才知道,自家小孩有多莽撞,報警的電話則是路人發現這在打群架。
禍不單行,去警局路上,雲澤清接到電話,自家另一個小孩,殺到别人窩點去了。
書房,遊時肆正跪地筆直
“怎麼,忘了規矩。”雲澤清推門看着眼前跪的乖巧的小孩,收了收火氣,淡淡開口。
“父親~”遊時肆讨巧地喊着雲澤清。
“撒嬌沒用。需要我動手嗎?”雖是疑問,但對遊時肆已然是肯定句。
遊時肆把手放在腰帶,耳尖已然泛紅,“阿父~”
“嗯?”
遊時肆褪下褲子,撐在桌案,被雲澤清點了點腿。
不一會兒,遊時肆呈标準受罰姿勢。
感受到身後的一陣冰冷,不由緊張。
“你怎麼敢單槍匹馬一個人去的?嗯?”說完,腰帶帶着風,砸了下去。
“唔”
“阿父,阿肆……”話還沒說完便被身後又一下的炸痛打了回去。
“别說話,挨着便是。”
“唔,是……”
不計數目的打,最是難熬。
遊時肆身後早以紅腫一片,“嘶——”
突然被更為狠厲的一鞭打得踉跄,沒撐住桌子,被雲澤清扶了才沒直接撞上桌子。
“阿父……”
“再咬一下試試。”
“錯了……”遊時肆很快意識到因為自己咬唇犯了忌,老老實實趴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