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容許你自由行事,前提卻是你可以保證自己不受到傷害,任何形式的傷害。)
雲澤清從書房離開,便往自己屋走去,卻見樸辭浔的門縫裡透露着光,雲澤清皺了皺眉,敲了敲門,問“還不睡?”
這時,本該老老實實順着雲澤清給的梯子下來,熄燈睡覺的樸辭浔,卻将房門打開,委委屈屈地看向雲澤清。
見狀,雲澤清一身冷氣都收斂了許多,揉着樸辭浔的腦袋進了屋,“你讓老師說你什麼好呢?台階給你了都不下,一定要現在把我惹毛了?嗯?”
樸辭浔更加委屈地往雲澤清懷裡鑽,聲音悶悶地說:“老師都不理我了,之後怕是就不要阿辭了。”
雲澤清好笑地把人拉出來,敲了樸辭浔腦袋一下,接着開口:“小家夥學會惡人先告狀了,嗯?”
“才不是惡人!”
“是是是,我家阿辭最善良了,不過,敢說老師不要你了,怕不是欠收拾,嗯?”
樸辭浔聞言後退兩步,咽了咽口水,小聲開口,“老師,明天有課呢,而且大晚上的擾民不好。”
雲澤清上前把人一抓,往腿上一按,“油嘴滑舌的,你要是怕擾民就閉嘴,不要亂喊,放心,你明天絕對可以安全到校。”
感覺身後一涼,“老師!老師!沖動是魔鬼!”卻聽見一句帶着寒意的話。
“禁聲。”
聞言樸辭浔瞬間變成鹌鹑,畢竟之前胡鬧的結局不想從來,太難堪了!
“小辭,我問過你老師了,你們周末不補課,所以現在欠的賬周末罰回來。”
“啊?”
“有意見?”此時樸辭浔突然感到身後一痛,“啪!”。
“沒……”樸辭浔見此越發鹌鹑。
“有意見也給我憋着。”
“哦。”
雲澤清把人拉起,卻不許對方拎起衣物。
“從現在到結束隻是敲打,明白嗎?”說着雲澤清從床頭櫃裡取出紫檀木chi,說着點了點床。
“是,老師。”樸辭浔順從地趴回床上,順便把腦袋埋進胳膊肘裡,卻發現自家老師毫無動作,悄咪咪把眼睛露出來,卻發現一個枕頭丢了過來。
“墊上。”雲澤清手指輕敲紫檀木jie chi。
樸辭浔磨磨蹭蹭把枕頭塞下,自此,貢獻出身後,
“不多,就二十,不必報數,不許咬唇,可以喊,但不許亂喊!明白嗎?”
“懂懂懂!明白!老師!”樸辭浔耳朵都紅了,急忙回複,不想晾着。
“怎麼這麼積極?”雲澤清手持紫檀木戳了戳樸辭浔身後。
“老師~”樸辭浔羞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