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電梯前,你說你要下樓,但實際按下降按鍵,上升的電梯不會停下。”
“第二次我問你是不是txt的staff,你說你不是,但你又在管理他們的演唱會網絡宣傳。”
......
就這。
“嗯。”我點頭:“還有嗎?”
田柾國幹巴巴地說:“沒有了。”
“那沒什麼事我就下樓了。”我把逐漸下滑的電腦往上揣了揣。
“等等等等—”田柾國忽然站起來:“你不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窗外閃爍的星點好像在嘲笑我,非要裝文藝批,現在好了被人堵住跑不脫了吧。
看到漂亮天空僅存的溫情在田柾國莫名其妙咄咄逼人的問話下完全蒸發,散的比我跑路的速度快多了。
從心髒向四肢,手指尖,天靈蓋蔓延開積累多日的疲倦,我乏味地盯着他的臉,試圖從優越的五官中找補回點正面反饋。
無果。
皮囊,隻是皮囊。
看久了隻不過是眼睛鼻子嘴,我心想,如果是醜的出奇的人此時在我面前,可能給我疲軟無力的心态一個不知是好是壞的重創,但至少能讓我有有活着的感覺。
好看的人,自帶一層柔光濾鏡,體現在此,居然讓我産生了一種安眠的感覺。
西村力,我需要你。
我活還沒幹完呢,不能現在就犯困啊。
“因為我是一個壞人。”
田柾國看着面無表情說出這句話的女生,樂了。
“你是壞人還是壞女人還是漂亮的壞女人我不在乎,但你很能幹诶。”田柾國眼睛亮起來。
“我打聽過了,你居然什麼都能幹。”田柾國徹底站了起來,自顧自地雀躍:“後勤妝造安保文案回複wvs消息維護社區,現在網絡宣傳也不差...”
他越說我心裡越感覺堵住一口瘀血,西八,hybe把我壓榨到這種地步了,居然此刻還讓外人當着我面完完整整說了個遍。
這攻擊力比什麼說我撒謊強多了。
“來和我幹吧。”田柾國一錐定音。
我現在是挺想幹你的。
僅表憤怒,無其他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