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腦子有病吧。
“附議。”
“我覺得這個想法很好诶。”
“我們的行程表她全知曉,她辭職了我們都不一定能發現...”
“怒那。”
“贊同。”
我垂眸打字。
“别蹬鼻子上臉。”
......
“内。”
“再上下樓檢查一下。”禮賓組的人走過來囑咐着。
我點頭,把放在餐桌上的手持相機擺好,手揣兜準備上樓,忽然摸到了口袋裡從家出門前随手抓得一把水果糖。
彩色塑料糖紙包裹着小小的糖粒,摸索着撚數,拿出三顆随手扔在相機旁。
樓上也是如此,之後便是坐車回公司,再收拾打卡,差不多就可以準備下班了。
“怒那。”金桐儇擡手打招呼,耳側碎發浸濕黏在臉頰上,看起來是剛練完舞的樣子。
我擡了一秒手,以表回應。
“去哪了,一直沒見到你。”明宰铉在他身後拖着步子走過來,手掌撐着自己的劉海。
“工作呗。”我直言。
他好像沒認真聽我的回複,本來聽他問這麼這嘴我還差點應激反應皺眉,果然是被ehp那群人給搞得,明宰铉看起來就是随口一問的樣子。
不過嘴唇有點白,說話聲也有氣無力。
“沒吃晚飯嗎?”我看了眼時間,還有五分鐘可以打卡下班了,正好用閑聊兩句消耗掉這段時間。
“沒時間啊...”他嘟囔兩聲,哀怨道:“感覺要低血糖了。”
下一刻,一顆彩色的糖粒伸到他面前,明宰铉眼前本來都有點冒出雪花點來了,如同救星般得接過來,抻開包裝用牙齒咬住,舔舐一下,瞬間皺起臉。
好酸......
在嘴裡左颠右倒,慢慢适應,隻不過對于緩解低血糖症狀的效果好像是聊勝于無。
金桐儇垂下睫毛注視我,我抖了抖我的口袋:“就剩剛才一顆了。”
雖然他們兩個看起來還有點想說什麼的樣子,但我踩着時間打卡,急流勇退。
誰都不能成為我下班的絆腳石。
隻是第二天一早,藝人有時打卡時間比staff還早,明宰铉目光驚詫地在我身上停留:“你昨天是不是來我們宿舍了。”
“昨天一回去看到滿屋子的攝像機都要吓死了,然後雲鶴在桌子上看見了幾顆糖,還問是不是泰山買的呢,我一下子就認出來了。”
他嘟嘟囔囔說了一大堆,越說眼睛越亮。
“給我們留暗号嗎這是,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這種小巧思。”明宰铉撐着我辦公桌面,樂滋滋地說。
兜塞滿了耽誤裝别的東西,我往外清一清而已。
金桐儇在他的魚缸旁邊黏上了三張小方型的彩色塑料片,绮麗的魚在皺成無數塊折射面裡甩尾遊動。
樸成淏路過,疑惑地問:“這是什麼東西?”
當晚眼疾手快把三顆糖全揣進自己兜裡的金桐儇面不改色道:“裝飾貼紙。”
txt自四月開啟的亞巡新加坡場和台北場連軸轉,哪怕中間飛回首爾一趟,我也沒見到他們人影,而在那之後的幾天,田柾國全勤了。
...真是難以置信。
*後續彩蛋(有缺德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