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翻口袋裡剩的那幾個鋼蹦,我慶幸住的這棟小居室是爹媽留下來的全款房産,但再躺不出去找工作我也要吃不上飯了。
誰想上班啊,為什麼給我通過了...
捏了捏鋼蹦,幸好給我過了...HYBE是大負債導緻招不到人了麼,連我這個大學才上了兩年就無限期休學的鹹魚都招進去了。
沒想到offer來得如此順利,我也是沒報什麼希望往HYBE投的簡曆,同期面試的競争者看起來大多都比我優秀,想了想,可能是天生長了張死魚臉,一幅不會吊人的呆滞樣呆在愛豆身邊看起來很安全。
挂上後勤部的staff牌子,走進比利福特的樓層,我接到了入職後的第一項工作,給今年九月份剛出道的&team錄制第一次簽售前的練習視頻。
說實話沒班上的時候焦慮得睡不着覺,真要開始工作我就忍不住向外散發一股淡淡的死意,這個團裡的人我都不認識,隻知道要負責的那位是個日本人,藝名是k。
捏着錄制單子推開活動室的門,走進去九個人同時擡頭看吓我一跳,我掃視一圈:“哪位是k呢?”
k或者說是古賀祐大伸手,因為不熟我隻朝他點點頭招手:“來錄制廳。”
把鏡頭調試好,一轉頭看他沒坐在位置上,反而興緻勃勃地俯身看我調攝像機,我無語看他。
生面孔,穿着非常松垮的白體恤和工裝褲,長至腰間的黑發乖順披着。
古賀祐大好奇問:“新來的麼?”
在這個公司裡,我是新來的牛馬,你也是資本家的搖錢樹,所以趕緊做完工作,不要閑聊。
我把錄制單子卷成桶,敲了敲桌子,示意他坐下。
他像看不懂我的不耐煩一樣,因為我也做不出來什麼大表情,依舊問:“你這短袖什麼牌子的啊,松垮得很有型啊。”
煞筆,洗衣機把領口洗松的二十塊錢短袖。
“開攝影機了,三二一...”看我倒計時,他倏地換成營業表情坐到凳子上。
問題都很溫和:“對luna做個愛心三連拍吧。”
......
“好的,辛苦了。”
确認錄好的視頻儲存好,我點點頭,敷衍得說了句話就轉身走了。
“哇...這麼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