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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東澧風雲(三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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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不過,目前最為重要之事,便是趕回東澧,不論是因他被賣到春樓一事,還是他身上的秘密,她皆得回豐都。

三個時辰半之後,任關山趕回了豐都。

一回豐都,任關山回了趟陰陽閣,将馬安置好,之後,她又二手結印,口中念決,施法通過鈴铛,感應謝知韫現下的位置,不過幾息,她便感應到了他所在之地。

醉香樓。

任關山見此,立馬施法,一個瞬移移了過去,她不顧那醉香樓之人何般于她講話、阻撓,她隻是一路越過他們,邊走邊感應謝知韫,然她不知,她的身後,正是狼狽為奸的二人。

他們看着她極為“急迫”的身影,内裡各心懷鬼胎。

淩城想的是這一回,任樾該是躲不掉了罷,而謝子陽卻是想着,這般女子,竟也會為他亂了方寸。

謝子陽更為嫉妒,倒也不是看上這女子了,就是不喜那小廢物有這麼個角兒關注他、擔心他,畢竟,這任樾可并非什麼等閑之輩,他遠在北疆都聽聞了她的豐功偉績,如此骁勇善戰之人,竟是一介女流之輩,更還是那小廢物的師父?聽聽都覺之不可思議了,竟還是真的,可當他瞧見,如高嶺之花一般的女子,為他最看不上的呼度鞍前馬後、東奔西走之時,他心中浮起了一陰暗想法,他想将其奪了去。

謝知韫介然的、所擁之的,他謝子陽皆要得到。

……

三樓某包廂之中,謝知韫還在用剪刀奮力抵抗,對面那一身華服、肥頭大耳的男子的進攻,他彎着眉眼,整張臉的肥肉擠在一起,淫/蕩下作的笑不絕于耳,教人為之作嘔。

謝知韫又熱又驚,滿額汗水,全身灼燒,他努力保持清醒,顫顫巍巍、趔趔趄趄地道:“你知曉本世子是何人麼?”

“本世子是北疆親王嫡長子,是當朝新狀元,本世子的父親,仍北疆親王,本世子的姊妹兄弟,仍北疆郡主、世子,而本世子的師父仍是當朝的前滄浪衛統領,她武功高強,甚為厲害,你若碰了我,他們定會将你千刀萬剮、碎屍萬段!”

那人聽了,非但沒有害怕,甚至還愉悅地笑了起來,他一步步走近他,道:“寶貝兒,侍奉爺之前,我便告訴你罷,給你下藥、賣到醉香樓的,正是你的姊妹兄弟,然你的父親壓根沒有管你,就任由他們這般對你,因他也欲要你死,怎麼樣皆行,隻要可把你弄死即可,至于你的師父……”

“喜不喜愛你,世子殿下不是早已知曉了麼?她現下人還在充州辦事,你覺之,她會抛下一切,來救你麼?”

這一言猶一把利劍重重插入心髒,謝知韫握着剪刀的手松了松,眼淚更為洶湧,不辍地簌簌往下掉。

男子見此,覺謝知韫是認可了他并放棄反抗,他笑意加深,走上前,慢慢奪出他的剪刀。

随後,便開始扒謝知韫的衣衫,欲對其實行不軌之事。

但還未教他得逞之時,一道破門之聲便傳了過來,那人一腳踢開廂門,與之而來的,是一把短柄匕首從他耳邊堪堪掠過,嗖的一聲,一陣刀風讓男子吓得僵了身子。

謝知韫空洞的目光見此,有了些許波瀾與光亮。

隻見任關山二三步上前,一腳踢倒了那男子,男子跪倒在床邊,她拔出插入床檐的匕首,一手将他的手往後掰,一手使其匕首在他面上比劃,男子疼得嗷嗷直叫,她又一腳狠狠踩在他的背上,眼中不屑,唇邊嚼起一抹嗜血的笑意,道:“公子方才說什麼,我沒聽清,勞煩公子再說一遍。”

男子被吓得全身發起抖來,說話都有些不利索,隻聽他顫着聲音,道:“沒、沒……說什麼,女、女俠饒命啊!”

任關山挑眉,匕首貼近一寸,道:“我怎麼聽道,公子您說要我的徒弟侍奉您呢……公子知曉,我是何人麼?”

男子連忙點頭,生怕一個不小心便教她不滿意:“知、知曉,您是做過朝廷滄浪衛統領的人,更是天下第一。”

任關山嗤笑道:“知曉還敢動我的東西,活膩了麼?”

男子哪裡知曉這小世子對她這麼重要,要是一早便知曉,怎可能想要動他,男子欲哭無淚,道:“女俠,動您愛徒并非是我本意,而是一北疆之人與一女子教我作的,我是受他二人蠱惑、賄賂的!并非我本意也,女俠饒命啊——!”

任關山笑意更深,道:“那便更該死了,受行賄賂,随意賣買皇室血脈,罪加一等,你的話便留着同閻王說罷。”

言罷,未給他回答之機,任關山便手起刀落,一刀解決了他,咚地聲,男子倒地,血水順着他的身體流了一地,在殺了那男子之後,任關山方才看向謝知韫,她匕首的血皆還沒來得及擦去,随意放在了床上,匕首上的血沾染又凝固在床上,似是死亡之路上開放的彼岸花那一般,象征着死亡。

謝知韫滿面绯紅,全身軟塌,似已撐至限極[1],當他擡起眼,與任關山對視上,心中那股火與欲望交錯縱橫、愈演愈烈,隻是不過幾息,便将他燒得已沒了理智。

謝知韫頂着一張淚痕遍布的臉,一點一點地靠近她,雖說沒了理智,可在靠近她之時,還是會下意識的小心翼翼、膽戰心驚,當看見她沒什麼反應之時,才敢輕輕抱住她,将頭埋在她肩頭,低聲抽泣,可最後,他又仿若失控那般,抱她的力一氣愈發地大,甚至于還失聲痛哭出來,淚水濕了任關山的肩衣,他斷斷續續喚着:“師、師父……”

早已高過她的少年緊緊抱着她,腦袋埋在她的肩頭悶聲哭,像個孩童一般,這教任關山有些個不知所措、茫然心亂,與此同時,她的心髒卻又因他開始不受控制了,它瘋狂躁動着,似血一般炙熱的溫度,從心口一路蔓延,直至四肢百骸,不知怎的,任關山開始面紅耳赤,情緒更是起伏不平。

心神慌亂,身不由己,不能自拔。

任關山素來不喜這類情緒、身體的失控之感,故,她一手拿過了床上的匕首,一刀捅入謝知韫的心髒,當刀尖捅入心髒的那一刻,謝知韫心口感之一股劇烈疼痛,二瞳不由的微微放大,他清醒幾分,哭聲驟止一瞬,他緩緩低下頭,隻見一把匕首正插在他的心髒之處,鮮血從他的心口流下,然握着匕首殺他的主人,正是他的師父。

謝知韫眼眶之中的淚水滴落得更厲害了。

後來,一片又一片巨大的七色黃藍星光漩暈現之 ,将房中周遭的一切吞噬,将房中二人送入了另一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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