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
□□,荷官發兩張面朝底下的牌,再陸續發出五張牌,持牌人自由組合五張自己認為最好的牌,在進行押注,最後翻牌比試大小,持大牌者獲勝。
“快點看牌!”傑瑞催促,“先看牌再押注啊!”
江堯偏偏不,單局底注1萬起,江堯拿了10萬籌碼推出去,施施然看向左右:“打牌博大嘛,當然是,怎麼刺激怎麼來喽!”
“哈哈哈!”
“哦噢!”
這嚣張态度,頓時點燃了賭場氣氛!
“你說的對,搏大。追的就是刺激!”金發男人撂下手裡的牌,也選擇了不看牌,一把推倒了自己身前所有籌碼!
賭場主管輕輕一笑,正坐在江堯對面位置,他道:“江管家,還是謹慎一點好,我知道沈先生這個人不愛打沒把握的仗,您這樣,他萬一生氣怎麼辦?”
江堯伸手摘下領口的領結,“現在是下班時間,請不要提起我的雇主。”
主管:“……”
“你翻牌的動作很笨拙,”金發男人湊到江堯面前,江堯聞到他身上的酒氣,稍稍避讓,瞥見維克多張張合合紅唇下的貝齒,後者道,“我叫維克多,你根本就不會打牌。”
果然,江堯翻牌,輸了。
維克多勝,包攬所有籌碼,第二局開始,江堯依舊是10萬籌碼押注。
維克多善意提醒:“你知道他們為什麼一直提沈先生嗎?”
“為什麼?”江堯心裡起了逗弄的心思,但看起來也隻是好奇詢問。
“F1比賽已經不久了,G國主辦方準備舉辦世上最大最豪華的賽事,還缺一筆投資,希望能見沈先生一面。”
江堯也湊近,低聲道:“你喝酒了,還不少。沈先生不賭錢。”
“喝了一點威士忌,”維克多,“不是賭,是拉贊助!”
江堯:“賭場的贊助,不也是賭嗎?維克多先生,您已經不在奪冠熱門人選裡了,這麼上心幹什麼?”
維克多被點破:“如果你可以讓沈先生為我提供一點資金上的支持,你想要什麼都可以嗎?”
第二局江堯又輸了。
傑瑞已經着急得不行,“喂,你到底會不會赢啊!”
“第三把,剩下七十萬我全押。”江堯安慰傑瑞,“放心了,賭博嘛,輸赢都是概率問題,你看這把不就……”
“又輸了!姓江的!你——”傑瑞氣急敗壞。
“主管,”鑒定師來了,俯身在三樓賭場主管耳邊說了幾句話,“表是假的。”
主管擡眸,一雙眼裡全是機鋒,“知道了,你去給沈先生宅邸打電話。”
維克多:“我幫你赢回籌碼,你幫我遊說沈先生,怎麼樣?”
江堯伸個懶腰:“哎呀,我去躺洗手間,沒問題吧?”
主管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當然。”
江堯上完洗手間,到盥洗間洗手,鏡子裡人影一閃,他被人拉住手腕,身體從後抵住,鉗制在人和洗手台之間。
江堯還沒看清人,五張牌就被扔到了眼前。
“你是同花順!你明明就赢了!”手腕被維克多拽住,“你故意的!你比我想象的還要狡猾!”維克多說着,把江堯控得更狠了,“為什麼裝輸?”
江堯彎唇,“先生,您是不是要洗手?先讓我出去好不好?”
維克多一愣,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姿勢過分暧昧,胯部抵在江堯的後臀,那上成的西裝褲緊貼着江堯後腰到臀的每一處曲線,隔着衣料,那彈觸感清晰……
維克多後撤到設計距離:“手感很不錯。”
江堯:“是的,我的衣服是定制的,面料裡摻了鑽石磨制而成的粉末,但為了保持舒适度……”
他對着鏡子一臉無辜的介紹衣服面料的樣子實在新奇,讓維克多以為自己表述有誤,“我說的,是你的屁股手感很好,你好看,不是衣服好看。”
江堯嗯了聲,轉頭,呼吸拂在維克多臉上,“是啊,因為這個褲子是……”
他又把自己剛剛說的話重複了一遍。
這個距離,維克多能出江堯身後的鏡子看到他被馬甲束縛的細腰,回憶起剛剛貼身時那若有似無的味道和觸感。
維克多心裡起了貓撓一樣的癢意。
“我長得還行吧?”維克多看着江堯,眼睛從他的眉眼落到唇上,“你知道,法拉利、紅牛還有AM車隊裡有多少人想睡我嗎?”
江堯點頭:“維克多先生的美貌是衆人皆知的,您很值得一睡。”
江堯彎起眼睛,那雙眼幾乎眯成了一條縫,讓人看不到掩藏在長睫下的危險目光,維克多的身材非常好。
和露骨的傳言一樣,維克多天生長着一張欠操的臉,居然還毫無自知之明,想上了自己?江堯輕輕發笑。
維克多信心滿滿,指間翻出一張歐元折的玫瑰送到江堯面前,“我訂了七樓的房間。”
江堯緩緩解開襯衣第一顆紐扣,在維克多逐漸變化裡的眼神裡,突然豎起食指,恍然大悟:“哦!你的意思是……”
“不可以,我是沈家的管家,你不能挖走我!”江堯仿佛一個正義使者,嚴詞拒絕。
維克多:“你裝傻是吧?”
一股重力襲來,把江堯推得倒退,抵在洗手台上,維克多的唇印上來,覆蓋在江堯唇瓣上狠狠碾磨!
系統發出尖銳爆鳴:【啊啊啊啊啊!】
“張嘴……”
江堯:“維克多……”
舌尖找準機會,探索進來,綿軟得像一團雲的觸感,偏生這個主人還以為自己無比強勢。
可以盡情掠奪江堯,江堯雙手朝後,在洗手台上懶洋洋地撐開手臂,他隻是動了一下,就被誤以為是承受不住腿腳發軟。
誘得維克多呼吸更亂,頂開江堯的膝蓋,江堯側頭躲了一下,又被鉗住下巴狠狠掰了回來!
他被親的嘴唇殷紅,雙眼覆滿水汽,因呼吸困難,
維克多的吻愈發得寸進尺,酥麻感逐漸蔓延開來,江堯好像不懂拒絕,任由維克多掠奪侵犯,直到他面色潮紅,身上的青松香味多了一點粘膩味道。
“跟我去七樓……”維克多道。
“不用了,謝謝你的好意,維克多先生。”沈墨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他站了有一會了,親眼看到江堯被親到腿腳發麻的摸樣,他說完,目光移到江堯雙唇上,“江管家,沒有打擾你吧?”
江堯搖搖頭,他臉上還帶着紅暈,擡起手背擦掉維克多留下的痕迹,吃痛喊了聲,“沒有,先生我來接傑瑞少爺,我失敗了……”
沈墨冷哼一聲:“去打印一份文件。”
“是的。”江堯扣上紐扣,對着鏡子重新整理自己的儀容,領結一帶,他便又是那個平平無奇的管家。
維克多:“你的嘴被我親腫了。”
鏡子裡,江堯的目光斜睨而去,淡淡一瞥,他說:“有一點疼的。”
維克多呼吸亂了一秒:“我、我會對你負責的!”
但他可沒說過會負責,江堯重新洗了手,擦幹:“我得先走了。”
江堯道:“維克多先生,我認識許多優雅的女士,請留下您的聯系方式,屆時,我會組織一場讓您難忘的約會。”
維克多僵硬在原地。
江堯腳步匆匆,追上沈墨。他已經收拾完好,如果不是破皮的嘴唇出賣了他,他好像仍舊是自己家那個工作細緻完美,領口扣到頂部的年輕管家。
【原來,也會浪得像一個騷貨。】
沈墨的心聲分毫不差傳進江堯的耳朵裡。
江堯抿唇:“先生,您怎麼親自來了?”
【當然是來看看江管家有多享受的了。】沈墨目光深幽如寒潭,“睡不着,走走也無所謂。江管家隻是來接傑瑞的嗎?”
江堯彎眼:“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