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的happy遊戲實況(生化危機+彩六+DBD 54)
預警:上半部分有疑似gl情節出沒(寫的什麼玩意),一點點黎明殺機世界觀竄過來(含量比較少就不打tag了),下半部分是法國裡昂和美國裡昂見面會與各自找自己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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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記是在什麼時候的午後,她匆匆地看了眼時間才能确定再次過了午飯的點,長時間的研究讓她有些口幹舌燥,有些事情她不放心交給外人,而又如小山般堆積起來,她告訴自己說忙完了這陣子就會好些——事實上也隻是一個循環往複的過程。
水筆劃過紙張,嘶拉的聲音和眼前恍惚了片刻,手用力捏着桌沿撐着身子好半天才勉強緩過來。她知道自己應該先去休息了,再這樣下去身體受不了。
她沒打算逞強,精打細算之後隻有最快滿足身體的需求才能繼續有效率地工作。她靠着牆緩慢向着休息室…或者其他什麼地方隻要讓她先緩口氣——她的肩膀撞上了另一個人,不,是那個人直接伸出手觸碰了她的肩膀。
無波動的藍眼睛看向了膽大包天的家夥,她随便一想都知道敢這麼做的是誰,填在檔案和身份證上都是假名的特工——來曆不明的亞洲人。
有一次她産生了逼真的幻覺,一個入侵者,高大的身形讓她第一時間沒有看清楚臉龐,但突然出現在自己身邊和那種壓迫感吓到了她,她差點尖叫出聲——玩家來了,迫切地把她拉住讓視線轉向,幻覺消失了。
從那之後,玩家在閑暇時承擔了監督多一個人的夥食,那是她自願的。
“啊…果然是在這裡啊。”玩家力氣很大,很是輕松地就攙扶她向休息室的方向走,劉海從兜帽的邊緣探出,鋸齒狀的黑色條紋印在白色的口罩上,在她眯起眼來時組成了一個笑臉。
話不多但很碎,卻是她能聽得進去的重點,玩家特意把話掰碎了,雖然重點還是提醒她注意飲食,偶爾夾雜幾句對他們研究員飲食都不怎麼規律的抱怨。
她不想聽見那些抱怨,手心直接貼上了口罩的“笑臉”處,隔着布料按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動作有些逾矩了——她後知後覺地察覺玩家的停滞,很是淡定地不動聲色挪開了她的手,自覺地沒有說話。
在空閑時間——玩家的空閑時間,如果還能趕上飯點,她就會帶自己做的吃的過來。明顯的東亞人長相,她首先排除了日本,提到“便當”(日語)一詞時,玩家說了個不好笑的笑話——“嗯,說起來有一句話叫做‘想要抓住一個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一個人的胃’。你知道抓住一個人的胃之前要先做什麼嗎?要先把近心端和遠心端血管夾起來,不然血會滋出來。”
玩家:*哈哈*
卡拉:. .?
她不是很能理解笑點在哪裡,但她當時聯想到了一些事情(比如出現在西蒙斯身上),忍不住露出來笑意。準備菜系很多樣,甚至根據她的口味進行了改進,什麼時候暴露的她完全沒發現……安靜的隻有自己緩慢咀嚼和鉛筆在紙上劃過的聲音,飯菜還是溫的,玩家沒等柏金(指亞妮)就先過來找自己了。
玩家的紙上就是一些簡筆畫,顯而易見是打發時間用的,注意到視線也隻是微微歪過頭看她沒有出聲,眼角向下彎了彎,顯然是在笑。
完全理解不了為什麼有人會願意浪費時間看别人吃飯,而且是一句話也不說的那種。但玩家所做的一切都不會讓她感到難受,從陌生的不完全上下屬關系一點點滲透進來她的生活。
交給玩家的任務是最可以放心的,摸不清底的包容,明晃晃的顯然獨一份的對待……不想承認的事實是她喜歡這樣,她需要這個,她的生活不僅僅是圍繞着西蒙斯轉的。
在進去辦公室之前,她已經能想到玩家知道讓G實驗體雪莉·柏金去接受特工訓練并沒有讓身為負責人的她知道,那麼在被自己安排了長時間的外派任務沖回來知道一切都她不會再像之前那樣了。
辦公室裡一片狼藉,玩家罕見地生氣了(實際上卡拉分辨不出來)。不僅是收藏品被砸了個稀巴爛,就連櫃子也沒能逃過波及。等她走進來的時候,玩家正面無表情地拿着木闆将木質的桌子一同砸碎,房間裡唯一完好的僅剩西蒙斯屁股底下坐着的和另一把。
沒回頭,玩家停下動作移動到旁邊,靜靜地站在那裡,将手上的碎屑拍落。背光而站讓卡拉看不太清她現在的神情,但總歸是不正常的。
“還要繼續嗎?”西蒙斯的手杖在地闆上敲了敲,沒有任何愠怒的神色,反而有所思量地盯着玩家。對方冷漠地回了他一句沒有,接着與她擦肩而過出去了,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她。
這不對…卡拉迅速換了個角度想或許玩家隻是像往常那樣不願意在西蒙斯面前展露,她曾因為這一點而有所慶幸,然而現在卻成了她希望的一種猜想。
“她這個樣子……還是一如既往的捉摸不透呢。 ”保養的很好的老白人男對着自己的首席研究員如實評價着自己現在手下最好用的一個工具,“你認為這觸及到了底線嗎?”
掌握一個人最好的辦法是抓住人的把柄,這樣無論對方的最終目标是什麼,都得掂量一下這樣做的後果。
The Family①有意向玩家遞出橄榄枝,換句話是,無論如何也要把她看住,但不能做的太明顯了,那是…那位的要求。
『①:原作西蒙斯背後的勢力,參考美利堅那些藏在幕後的資本家來理解就行,緻力于維護世界穩定(實際上就是讓美利堅成為世界霸主)』
不要用常理來揣測那位大人的神谕,信徒臉上帶着虔誠的狂熱——“你是幸運的,大人選擇了你來着手”。
The Family毫無疑問是站在權力頂峰的勢力,不過在黑谷教團②面前,他們的高傲不複存在。一開始他是不相信的,直到親眼見證那片對他敞開大門的霧氣……冷意包裹住了全身,他看見了新世界,呼吸仿佛都凝結在那裡。
『②:黎明殺機的背景故事可以找到的邪教組織(理解成美利堅的光明會即可),前文裡出現過了,總之跟原作不一樣的是惡靈找了黑谷教團有一個相對明确的指示。』
他真切地聽到了祂的指引,自己隐秘的欲望完□□露出來,祂指明了一條可行的道路,指引他找到了就在自己身邊最合适的那個适配者。接下來的事情不應當由這位“大人”費心……一邊等待着浣熊市事件的爆發,一邊試探着玩家的底線與極限究竟在何種地步,換句話,她所關心的在哪裡。
“…不好說。”畢竟事情也有她提議的一份,她原先以為那個實驗體在玩家心裡的份量算重的,但目前看來也不過如此。
“她更多的是一種所有權被冒犯了的體現,畢竟G實驗體一直是她經手的。”卡拉心裡轉瞬即逝了一絲不對勁,西蒙斯對玩家的縱容并不符合他一貫的作風。
但她并沒有深思下去,多年以來養成的習慣讓她不要去探究西蒙斯絕對不想讓她深究的一面,做他手下最忠心的那個人……
看在近年以來的情分,卡拉警告過玩家,不要再去跟艾達王那個女人有更多的牽扯了。她發自内心的提醒卻得不到玩家的重視,似乎占據她生活的人總是要跟那個女人扯上些關系,就連注意力也要被她奪走才行,明明一直在身邊的是自己啊。
‘我或許會死在某人的手裡,但我認為那更可能是在你手裡而不是王艾達的手裡。’
玩家毫無理由的憑斷以及坦率的堅持讓自己感到惱火,就像她始終以王艾達的順序來有特殊對待地稱呼一樣感到火大——玩家會給那些她所親近的人一個昵稱,好将他們與旁人區别開來——雖然她确實想過解決玩家之後善後的事項,但她畢竟沒真動手,玩家是把活着更有價值的刀。
而等她遲鈍地意識到自己惱火的時候,已經做完了推動G實驗體培養計劃的一步又一步,這個期間她沒有給玩家好臉色過——把人丢出去做任務,而不是看見玩家那張犯蠢的臉。
“嗯…你先過去交代,直升機沒那麼快走。”西蒙斯的手指敲擊着手杖的頂端,“總統的千金…最好還是帶完整回來,這會是一個有挑戰性的任務。”
他已經知道此行不簡單了,“大人”指明了,這是個機會——帶回新的樣本以及測試玩家。
“我明白了。”
身着黑色袍子,将全身上下隐藏在布料之下的可疑人士與卡拉擦肩而過,她直直進入了跟上了玩家,再然後的事情就不知道為什麼變成了劍拔弩張的場面,卡拉無意如此。
玩家的眼神慢慢地從漠然變成了另一種更複雜的情緒,看上去是她做錯了什麼,“你不是都一清二楚嗎?”
她開始走向自己,不斷縮短了社交距離,少見地不壓一下氣勢讓自己看起來很無害,凝聚成一團的戾氣在她抓住她的手腕之前已經把她逼退到牆前。
“找你想要的。”玩家坦然地扯着她的手腕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一時之間卡拉像是被燙了一下的想要抽回,但被她牢牢按住。
沒有裝備的攔截,隻隔着衣物,卡拉似乎能感受到一顆有節奏和規律在跳動的心髒,手碰到的位置是柔軟的,這一切似乎現在都是攥在她自己的手裡,屬于她的。
反而是她不敢正視玩家的目光了,而玩家的意思很明确,她随便搜了一下身子,筆、本子、聯絡用的、錢包、ID卡……都是正常的東西,槍械和刀具在見到西蒙斯的時候是不被允許帶入的,雖然她認為玩家不需要那些也可以殺死人。
這次是玩家忍不住了,卡拉搜的時間有點太長了,而且……她略微擡眼看向了陰影處,隐藏在角落中面無表情但似乎因為縮在一邊而顯得有些委屈的謝爾蓋·弗拉基米爾正拿着從另一邊薅來的病毒樣本——她需要知道c病毒開發到了何種階段,而她的身上還藏着之前放在辦公室的錄音設備,還沒來得及交給謝爾蓋。
“還有什麼事情嗎?”玩家的手動了一下,但也沒有扯下卡拉緩緩移動的手,眉頭随着她的動作蹙起。卡拉能感受到玩家像是忍耐到了極限,自己手下的腰部晃動了一下,稍微離開了她的手心。她不動聲色地貼上去抓緊了些,細緻嚴謹一向是她做事的原則,不過玩家都這樣說了……
她松開了手,目光掃過玩家的臉上,面罩沒戴,隻有護目鏡卡在額頭上,會不會藏在…?
“低下頭。”
玩家不理解但仍然照做,冰涼的指尖壓過她的唇角,黑色的眼睛瞪大了一瞬間然後下唇被壓下,口腔呼出的熱氣打在卡拉冰涼的指尖上,她想也不想一下子握住對方的手腕,身體向後彈了一下遠離了這個人。
“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她往後退了幾步與卡拉拉開了距離,接着拿起自己的東西,轉身就加快了腳步走開。
“完整地把人帶回來。”卡拉确信玩家聽見了,而在身影消失在走廊上時那句注意安全也沒說出口,攥緊了的逐漸又涼下來的手心,在失去熱度以後松開了。
“…剛剛真是太危險了,她差點就要碰到我護目鏡了。”玩家摸下護目鏡上的小裝置,邊戴面罩邊跟謝爾蓋講,“卡拉是個很敏銳的人,我不确定她有沒有發現。”
“她沒發現,但我發現你很會騙人。”他用着耐人尋味的語氣說道。
“我?我希望這不是一句諷刺,上校。”玩家面容有些抽搐,她時常分不清他的調侃和正經話。在這裡事情的起因還是她被某個前隊長騙了……很難想象知道此事的謝爾蓋會這麼說她。
謝爾蓋從善如流地改口:“準确一點是很會騙女人。”
“……謝謝您‘中肯’的評價。”她加重了“中肯”的咬字,蹙起的眉也放平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漠然的表情。
他近些日子看了大量有關神秘學的書,不少是無稽之言,但也不是沒有收獲。借助幽靈狀态的特性讓他可以很自如地出入,他發現包括西蒙斯在内的家夥或多或少都跟一個黑谷教團的組織有些牽扯,而威斯克那人顯然與這方面早就有了聯系。
是通過什麼呢?跟玩家有關。那些淺顯地擺在明面上的,并不算刻意地掩蓋,隻要相處時間過長就會發現——她停止了生長,時間似乎定格了。唯一不同的是她還像個活人,不過現在就連這點差異也在逐漸消失。
閉口不談的過去,他大抵猜到是以什麼樣結局收尾,奇怪的是她并沒有表現出來更多超出物理範疇的事物。現在還得不出答案,她并不是那麼輕易就将全部托出的類型,哪怕她下定了決心。維持一種熟悉但不親密的關系,目前是他們能做出的最好的相處模式。
留給他自由探索的時間不多了。
裡昂·S·肯尼迪清楚的認識到這個村莊的村民絕非善茬,開局一把小手槍,接下來全看命。幸運的是,他命非常硬。
但命再硬也經不起生活這麼折騰。好消息,能從村民家裡發現物資(甚至能在屋頂上找到寶石),壞消息,還有拿電鋸的村民在身後追。
那名套着挖了個眼睛空的袋子的舉着正作響的電鋸的村民直奔着他而來,裡昂見狀跑到了一個建築的二層,這裡可以守着梯子打,而且他們必須一個個上來。
手上沒拿東西的村民會直接伸直手沖他跑過來掐他脖子,有斧子的會扔,拿幹草叉的對準他的方向就舉着沖過來……老天,甚至還有在路上放夾子,如果他沒看路就完蛋了。
電鋸男像是感受不到疼痛地用腦袋接了他好幾發□□,他不得已往本就狹窄的二層空間退去,結果卻換來了騰空的感覺。地闆年久失修,吱嘎一聲他就掉入村民堆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