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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決戰癫公之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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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都是官小内容,機翻稍微潤色然後添加一些内容,相比較沒那麼費神(?)所以一章内容我塞的比較多(完全就是把官方小說搬上來了)(其實是有些删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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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伯特穿過一條帶有拱形拱頂的黑暗地下隧道,該隧道似乎非常古老,下一個目的地是他前往這個地方途中的火車站。

沒過多久,第一批喪屍就出現在他面前。

“給我讓開!”他的語句裡夾雜着些許的怒火,他揮了揮手,但喪屍們沒有為他讓路。相反,他們小跑着向他前來。持續的饑餓使他們的臉扭曲成了痛苦的表情。

威斯克注意到,他無法像平時那樣穿透這些喪屍的感官。每次他嘗試時,他都感覺到内心有什麼東西在拒絕他。這讓他想起了兩塊磁鐵,用相同的磁極将另一塊磁鐵推開。

威斯克喃喃自語着點點頭:“我明白了。”

他在這裡找到的生化武器都在弗拉基米爾的控制之下。這是一種防禦措施,以防他們面對的對手像弗拉基米爾或阿爾伯特一樣——盡管感染了 T 病毒,但仍然能夠保持更高的智力。

這些生物武器可以像回旋镖一樣向敵人發射,除非敵人控制了他們。為了避免這種戲劇性的逆轉,謝爾蓋一直在利用自己的意識,基本上所有的生物武器都帶有一個烙印。

這就像天線一樣,這樣它們接收到的信号就不會來自四面八方,而是有方向地都朝着同一個方向發出。

但如此大量的生化武器根本不可能被完全掌握,如果阿爾伯特的意識隻集中在他身上,那麼很有可能抹去弗拉基米爾的字母。

然而,這需要相當多的專注和力量,并且會讓他容易受到現在擺在他面前的危險的影響。通過使用他的武器來消除這些障礙似乎更有效,一顆子彈一顆地将它們擊倒。威斯克開了手槍。

他似機器的精确地射擊,所有湧向他的喪屍都被幹淨利落的爆頭,沒有一顆子彈沒有打中目标。

當一隻大蝙蝠從陰影中飛出時,阿爾伯特等到它距離自己足夠近時,才用刀殺死了它。他切下了它的一個翅膀,然後把它的頭從因感染了T病毒的而變得巨大的身體上割下來。

對阿爾伯特來說,這隻不過是壓碎一隻蒼蠅。

怪物倒在了地上,威斯克用腳碾碎了在地闆上瘋狂抽搐的軀幹,然後他繼續前進。

‘你一定不能!’這些話從某個地方跟随着威斯克的意識。‘你不能去那裡!’

而意識背後的生物正沿着威斯克上方的天花闆爬行,然後掉到了他正前方的地闆上。它全身覆蓋着一層粉紅色的滑溜溜的皮膚,大腦暴露在外,一條長長的探針狀舌頭像鞭子一樣旋轉。

是舔食者,他遇見了舔食者。

‘你千萬不要去那裡!’另一個舔食者爬了過來,’你千萬不要!你一定不能!你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從通風口出現了更多的舔食者,與阿爾伯特迄今為止面對的喪屍相反,舔食者擁有一定的智能。因此,他能聽到他們的意識,而且阻礙的意願相當強烈。

‘但如果你還是去了......如果你繼續前進......我攻擊!’‘我攻擊!’‘我也是!‘我也是!我也攻擊!’‘殺了他!殺!殺!’‘如果你繼續前進......到此為止,沒有更多了!’‘我們很強大!我們殺了你!’‘現在我們正在進攻!’‘你看,我們正在攻擊!’‘哎喲,好痛!好痛!’‘不會痛的!殺!’‘攻擊!啊!啊!啊!好痛啊!’

阿爾伯特的射擊以緻命的精度擊倒了一個接着一個的舔食者們。當他聽着舔食者們的困惑時,他注意到,按照生活在這裡的生物的意志來看,他們都是強大意識的碎片。

他立即認出了這種意識的特征形式,毫無疑問,這就是弗拉基米爾。

弗拉基米爾現在已經被困在工廠裡殺死的所有生物武器裡,他感受到了它們的痛苦。如果阿爾伯特願意的話,他也可以輕松完成。

但阿爾伯特無意挖掘那些在那裡的數十個,也可能是數百個都在走向死亡的生物的意識。

除了令人作嘔之外,這種負面可能會影響他,以及對他自己的心理造成相當大的負擔,通常會被認為是發瘋。

出于這個原因,他過濾并屏蔽了所有對死亡和痛苦的感知。但弗拉基米爾不同。他自願地把所有這些負面情緒都吸進了自己體内。他數百次地感受到了痛苦、焦慮和對死亡的恐懼,直到他扭動和扭曲。

死亡的氣味讓弗拉基米爾欣喜若狂,嗅聞蒙上面紗的□□的令人厭惡的快感......這一切都是如此令人厭惡,以至于阿爾伯特将弗拉基米爾和所有其他感染者從他的腦海中驅逐出去。

反正他也控制不住對手,所以這樣做對他來說沒有壞處。

阿爾伯特出現在另一群喪屍面前,不帶任何感情,他開始摧毀他們的身體。工作很單調,但他并沒有松懈,而是在走廊裡強行穿過。

一次又一次,更多的巨型蜘蛛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他們都想知道所有這些不斷攻擊他們的怪物是從哪裡來的。

清除這些令人作嘔的生物很複雜,因為它們噴灑了腐蝕性的有毒液體。這種液體的沖擊力非常有限,這幾乎是一道曙光。

克裡斯和吉爾經常與保護傘公司軍火庫中的生物武器作戰,以至于它們可怕的異常不再讓他們感到恐懼。

但他們在這裡面對的龐大數量使事情成為一個真正的問題。

“P,這種東西還能有多少?”

“不好說,别讓它們圍着我們......”

目光所及之處都是密密麻麻的移動的軀體,至于那些爆漿了的屍體?早就随着不斷沖湧上來的新的一批的動作變得更加惡心,将地闆糊上了一層作嘔的内髒。更多的蜘蛛出現在他們倒下的位置上,它們踩踏了地闆上的那些倒下,但最終自己也被擊倒在地上。

“直接跑!”

克裡斯說着扔了一顆手榴彈,蜘蛛們爆炸了,一種粘稠的液體壓在每個人都身上,長長的毛腿開始飛過爆炸的區域。

他們匆匆穿過空曠的區域。

“這些惡心的生物讓我想吐。”吉爾拉着一張臉,仿佛這個任務已經讓她付出了很多(實際上也确實如此)。

克裡斯推測道:“襲擊越來越猛烈,我們可能越來越接近工廠中心。”

“有可能。我想知道其他人怎麼了?”

“無線連接已被切斷,可能與這個地方的接待客人的方式有關。”有可能是,但也有可能不是,她倒是無所謂,這種情況早就已經有過很多備案了,大概從A到Z這麼多。

他們三個人跟大部隊分開了,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毫不意外。

他們誤打誤撞地來到了一個大廳,其中一層地闆上閃耀着安布雷拉公司的巨大标志,從這裡開始已經可以說是深入内部了。

“那麼這裡有什麼?”甚至在克裡斯還沒說完這句話之前,他就已經感覺到了。

就在這時,一隻巨大的鶴帶着震耳欲聾的咆哮,朝着三人飛來。克裡斯和玩家抓住吉爾,把她一起拉到地上。

跟起重機一樣的變異動物以瘋狂的速度從他們身邊飛過,直直撞穿了一堵牆,混凝土碎裂下來,牆上開了一個大洞。

“太近了!”克裡斯因灰塵咳嗽了幾下而後站起來說。

吉爾說:“我對此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是的,我也是。”克裡斯同意了她的話,就在這時,牆邊的門開了,“看來我們有訪客。”

克裡斯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更多的喪屍開始跋涉進入大廳。誰也不知道這些東西到底還有多少,為了節省彈藥,吉爾和克裡斯使用機槍的方式已經從全自動射擊轉向限制在短時間發射三四發内。

太多了…而這隻是開胃菜,玩家咬住自己的下唇,邊向喪屍射擊邊在思索着下一步。她發現了這邊的地面有些奇怪,而那邊又有一個類似控制台的裝置……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向那邊靠近!”三人向四面八方開火,緩慢地向裝置靠近,眼尖的幾人已經發現了設備的鍵盤。玩家趁着他們火力壓制的時候操作了幾下,瞬間,房間中央的地面傾斜起來,隐藏的入口開起來,而令人作嘔的粘稠液體開始從縫隙中滴入。

終于,亡靈的攻擊暫時停止了,堆積着屍體的大廳裡彌漫着一股舒緩的平靜氣息。

但好景不長,一大群獵殺者越過那堆死去的僵屍,向正在等待地面傾斜完成的幾人飛奔而來。

第一批生物在瞬間被屠殺,但更多的獵殺者已經到達。克裡斯用他的機槍阻止靠過來的襲擊者,玩家防範着那些另辟蹊徑的獵殺者,步槍的穿透力可以确保它們受到傷害,而吉爾“照顧”着地面上抽搐的軀體以确保它們死透了。

事情進展順利,到目前為止,沒有一個獵殺者能夠成功地靠近他們。然而,考慮到敵人的數量優勢,一些不确定性開始悄悄潛入克裡斯的腦海,他想知道這場戰鬥是否會及時結束。

到目前為止,他們總是毫發無損地逃脫,但誰知道呢,也許他們隻是運氣好,這一次或許就不同了?如果怪物的供應真的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呢?這些想法開始以不容忽視的姿态擠入内心。

“你們還好嗎?”克裡斯問道。

“現在不是擔心我們的時候,”吉爾回複他,然後向一個離她有點太近的僵屍的嘴裡開了一槍。

一個以緩慢、拖曳的喪屍為掩護的獵殺者突然從他們的頭上跳過,向玩家撲來。吉爾把一顆子彈射進了它的額頭。獵人向後翻了一個筋鬥,轟隆隆地倒在了地上。玩家冷冷地看着它進行無意義的掙紮行為,吉爾用一槍完美地射死了它。

地闆上散落着屍體,它們中間有幾名尚未死去的獵殺者,現在它們用顫抖的四肢等待着它們即将到來的結局,槍聲和傷員的尖叫聲似乎将永遠持續下去。

一灘肮髒的、淡紅色的黑色液體開始從死去的怪物中冒出來,并進一步蔓延,最終覆蓋了地面。

這種物質有點粘,所以幾人盡量避免踩到它。一股可怕的惡臭從腸子溢出的殘破屍體中滲出,氣味彌漫了整個房間。

“這看上去像通往地獄的大門。”她說,進入者,必将斷絕一切希望。

“我們将确保噩夢結束,此時此地。”克裡斯說道。

Alpha小隊的三名成員,以及一座堆積如山的可怕的屍體堆,傾斜的地面開始下降。這段旅程很漫長,以至于他們開始相信他們正在下地獄......

這裡的空氣潮濕、寒冷、潮濕,阿爾伯特想起了一具屍體的冰冷。他沒有氣餒,繼續穿過地下通道,到達了完全空無一人的車站。

空氣中彌漫着一股黴味,一片可怕的混亂正在地上展開,但在這裡,甚至連停電都沒有,甚至通風和空氣淨化器也繼續工作。

所有戰略要地都亮着燈,因此阿爾伯特毫不費力地四處移動。雖然現在工廠所在地幾乎到處都是屍體,但這裡卻沒有留下任何痕迹,沒有任何對手,這讓這個地方有了一定的和平與安甯。

軌道上停着一節火車車廂,它有些地方的深綠色油漆已經剝落了。這輛貨車正是阿爾伯特一直在尋找的,他站在那輛看起來陰沉憂郁的汽車前,思考着是否應該使用它。

最後,他走進狹窄的駕駛室,開始熟練地操作控制裝置。

車門關上,火車開始向前爬行。但顯然,有人或某事反對阿爾伯特的火車短途旅行,從車頂傳來一陣響聲,一種最難聽的金屬劃痕或刮擦聲,就像釘子或爪子在金屬上抓撓一樣,恐怕隻有在黑闆上的刮擦聲能與這來相比。

“訪客。”阿爾伯特咕哝着,而仿佛聽到了這個命令,火車屋頂的一部分坍塌下來,緊接着是一些奇美拉,不是他認真起來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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