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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你這愛麗絲怎麼是個盾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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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的虎口處有一個突兀的牙印,剛剛為了壓制住他被咬了……雪莉的牙印也還在她的脖子上。她慢慢地将流下的血液用着手指盡數抹到他的嘴角,像極了口紅花掉的樣子。

再狠一點她的肉就會被咬下來,但是疼痛并沒有使她退卻,她看着他的瞳孔是怎麼在那一瞬間收縮變成野獸一般的豎瞳。

她很冷靜,就算手腕現在被大力攥到發痛,攻守之勢變化了,也沒有更多的表情給他了。

等到威廉自制力重新回歸的時候,他終于忍不住了:“你…你是不是知道…?”

玩家的黑眼睛是深沉的,而他的藍眼睛的透亮的,完全搭不上的身份,但偏偏這又是現實。

鎖骨處的燙傷已經好了,他不是人類。

“我不知道。”她歪了歪頭,“隻是做你想幹的那件事吧,我會打碎你的猜想。”

………

今天的迷霧注定是不平靜了,他可能做出了一個錯誤的決定,但帶來更多的是興奮。

隻是臉上的驚訝是藏也藏不住的,推開實驗室的大門之後被熟悉的煙味嗆到了才讓震驚下去了。本該是譴責他的好友幾句,但威廉·柏金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緒。

“你怎麼跟她抽一樣牌子的?”

威斯克:“發生什麼了?”

黑色高領打底,外面套着的是白大褂,萬年不變的墨鏡,妥妥一個馬庫斯快樂裝(ps:送人上路時的打扮)。唯一不同的,隻有手上多出來的煙,記得以前他是不抽的。

威廉盡量明确地轉述給他事情的全部,然而天才也會有不擅長的事情,過分跳脫的話語聽的威斯克是直皺眉頭,但他聽明白了。

他提取出了重點之中的重點:“你的意思是玩家她主動去找弗萊迪了?”

“對,沒錯,我懷疑她……”威廉把自己的衣服都快揪爛了,“她跟惡靈之間的關系,她或許不是人類。”

“她并不知道惡靈的存在。”他站了起來,準備換件大衣往外走,“我去現場。”

“過不去,遊戲還沒結束,除非惡靈願意。”

聽到他的說明,威斯克的動作停了一下,好半晌才說道:“這倒是…新奇。”

這邊意味着她确實是個脫離惡靈的入手點,就算拉進來也沒有用,浣熊市那一晚已經嘗試過了,肯定還有一些條件才能讓她留下來的。

比如瀕死?最近跟她的交流少了挺多的,她變得越發沉默了,非必要不會開口,以及他待在這邊的實驗室,謝爾蓋實在是礙眼。

“而且我覺得她可能…”威廉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來了,“越發看不起你了。”

威斯克起身走到一邊的監視器,摁下了幾個按鈕,在玩家的事情上惡靈總會露出額外的幾分在意,吸引到祂的注意力可不是好事情,但也得虧她吸引了注意——他在玩家心裡的占比很重,無論好與不好——這才是惡靈對他和威廉寬容并支持任何行動的真正原因。

哦看不起?威廉不會明白的,恰恰就是占比太重了,他已然影響到了她。他對她的意識到感到遺憾,但那道裂痕已在逐漸擴大。當孩子遭受悲劇,他們就會停止生長,心理年齡定格在了發生的那一刻,直到接受一切。

弗萊迪在夢境裡出沒,夢往往是人類潛意識的投射,玩家會露出最真實的姿态,窺見戲劇開始的一角。

他們獲得了新生,接下來還要擺脫掉麻煩,這或許是一種恩将仇報,但……誰在乎呢?

“如果真按你這麼說的話,那我應該更期待她的表現了。”嘴角微微揚起,笑容出現在他的臉上隻會讓人覺得他不懷好意,他把煙掐滅了,留下的餘燼很快就會被清除掉了。

…………

不太友好的下雨天,雨點砸在了因為襲擊而添上了劃痕的裝備上,水流在不斷沖洗着盾牌,上面鑲嵌了閃光裝置。對于盾牌來講,彈孔和劃痕是一份戰勳清單,而現在,清單上又新添了不少條列——特别是一道深深的看起來像是利器溜過去的,但實際上是個龐然巨株——那對兄妹說那是植物——誰家植物怎麼還有嘴巴的?等等是排洩口也說不定,總之哪一個都不是他喜歡的。

地形變了,從原先是個學校的地方換成了一個充滿了哥特式建築的地方,是一座城市。降落的地點也談不上好,垃圾堆,但是人沒事就行 。他抱着相對樂觀的态度從這上面下來,比起一開始的牛鬼蛇神這還在他承受範圍内。

問題是隊友呢?那麼大的一個斯拉夫人和兩個玩毒的專家呢?!啊,隻剩下他和他的想法了。

在這種鬼地方分開了就真的隻能去見鬼了,一次臨時任務,當他們到達了地點卻發現一切都被黑霧籠罩着,然後…就是傳送到寒冷的不知道是哪個人才建在極地的洋房,見到了名為阿萊克西亞和阿爾弗雷德的兄妹。

槍械在這裡幾乎沒有作用,他們肯定腦子有問題,也有很大可能不是人類,閃光能起到不錯的效果,但也隻是拖延。

洋房内部還算暖和,外面的風雪也是實打實的冰冷,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出去等同于找死。

躲避逃竄嘗試反制,劉醒(Lesion)的熱情蠱針不起作用,毒氣(Smoke)的毒辣寶貝們也是,他們不怕毒素,就是會減慢一會兒移動速度以及讓那個情緒不穩定的阿爾弗雷德破防(阿爾弗雷德:真難聞啊)。戰車(Tachanka)也沒法架點,簡單有效還是複雜有效的方式都沒用。

雖說是兄長,但實際上一直在主導地位的反而是妹妹阿萊克西亞,難纏的也是她。如果不是她想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他們确實會在此處停下,并且沒有其他人知道。

她心不在焉的,跟他的哥哥在洋館發生了類似地震一樣的晃動以後就專注于外面的動靜了,知道了一個出現頻率偏高的詞彙——“玩家”。阿爾弗雷德就是對他們這類打扮的人充滿了一種恨屋及烏的反感,還有“漢克”“夜鷹”……但阿萊克西亞隻在乎“玩家”。關鍵角色,huh?

伊萊亞斯·庫茲,或者稱呼他為閃擊(叫他德國火車頭也不是不行),他腳下踩到了一張險些被風吹走已經被雨打濕了的報紙,奇迹的是上面的頭條居然是清晰的,作為為數不多的消息,就算是有鬼也沒得選了。

這裡太安靜了,安靜到反常,确認四周無妖魔鬼怪的情況下他将濕淋淋的報紙撿起來到一旁破破爛爛的遮雨棚之下辨别僅有的信息。緊握着他的盾,這是一點點小小的安慰。

“Gotham…”他慢慢地念出來了這個地方的名字,美國的哥譚市…?等一下,雖然他是個很忙的德國人,但如此出名的Batman的故鄉還是知道的,現實裡的美國可沒有哥譚市這麼一個地方啊!不是,給他幹哪來了?

不能這麼快下定論,再看看内容……知名的韋恩一家經過小巷時遭遇槍擊,留下年僅八歲的布魯斯……

他擡起頭又觀察了一遍四周,這地方怎麼越看就越眼熟呢,犯罪小巷?哦不,現在是什麼年代?有誰能來給他解答一下嗎?Excuse me?這地方還有活人嗎?

目光,反偵察是一門必修課。他警戒了起來,槍已經駕好了,他現在位于巷子的出口多一點,目光來源于一個…呃黑色頭發的小女孩……?她見自己被發現了也沒有因為槍口和自己的打扮露出恐懼、慌亂的神情,而是慢慢地撐起來推開了她面前的窗戶。

對于一個孩子來講,這是一個危險動作,她站在桌子上,然後推開了那扇窗戶,接着向他的方向跳下來。

“當心!!!”他發出了某種閃光彈爆開來的尖銳爆鳴聲,二樓的高度說高不高,說矮不矮,他從這個高度跳下來可以,但孩子不行啊!

所幸是被他接住了,雖然身上的裝備絕對不比地面軟,孩子發出了一聲悶哼讓他有些緊張,但這種擔心很快就被她聽上去歡樂的笑聲給沖散了不少。她抹掉落在自己臉上的雨水和他頭盔上的,臉上毫無懼意,似乎根本沒有半點自己會受傷的可能性。

“哦你,你不應該在這裡的,先生。”她伸了個懶腰,“我很抱歉,别擔心,在這裡你不會有事的。”

“…聽上去像是我的台詞,”他并沒有把她的話當真,也沒有掉以輕心,“我得确認一下你可不會喊boo boo.”①

不是很流利的英語,所以他放慢了一點語速,那孩子聽到最後的拟聲詞笑了起來,沖淡了綠眼睛在看着他的時候的不适感。

亞洲人的臉蛋,眼睛是異瞳,一隻是很和諧的黑眼睛,另一隻是有些渾濁的綠眼睛,看起來與她格格不入。身上穿着的是校服,白色的襯衫和藍色到膝的背帶裙,領間系着條紅領巾。白色的長襪和小皮鞋晃來晃去,甚至還扒着他的護甲看了又看,在看到手槍的時候發出了小小的一聲驚呼,但是在看到他的盾發表了一連串的贊美,很簡單的詞彙反應出這個孩子真的很喜歡他的盾。(他也喜歡自己的盾yep)

“你對這個很感興趣?有眼光。”他把她放下來,盾牌在這個時候可以用來給小姑娘擋一下雨,考慮到小孩子會因為體積過大的事物吓到,他蹲下來同她講話,“你叫什麼名字,這裡是隻有你一個人嗎?你的爸爸媽媽呢?”

女孩靜靜地看着他,似乎是在思考,久的讓他懷疑是不是她沒聽懂,但她隻是拍了拍手然後帶着标準的笑容說道:“我想是見不到他們了,不過沒什麼關系。我在找一個家夥,等完成了,我就送你和你的隊友回去。”

“而你可以暫時的稱呼我為——華,Blitz先生。”她擡頭看了看仍在掉雨點的天空,“哦,我不喜歡下雨天,總是會讓我想起不好的事情,它也讓我們濕透了。”

然後本該符合重力學定律的雨點在她說完之後開始了返程,自己身上的水彙聚變成了一條魚,在眼角處蹦跶向上落入了水流裡去。緩緩向上的水流凝結成了好幾股,最終彙聚成巨大的水球在一個尖樓的頂端上。

驚人的,他又低頭看了看“華”,他在心裡盡量模拟出來她說話的腔調,她沒有任何想要攻擊意圖,甚至可以說是為人考慮——她提到了見不到父母,這聽上去可不妙。在欣賞的同時她發出了吃痛的聲音并且捂住了那隻綠色的眼睛,糟糕。

“你還好嗎,讓我來看看。”她很順從地就讓他來查看了,眼睛沒有什麼事情,除了綠色被奇異的金色正一點點吞噬,瞳色發生了改變。他的全身上下隻有上半張臉是露出來的,眼睛就成了她獲取信息的唯一渠道,而他認為自己表現的很好。

“你覺得不舒服嗎?”

他沒有明說變化,但是她卻給出了一個比較模糊的信息:“嗯…還好,看起來開始作用了,我們得快一點,你的隊友在那邊。”

她揉了揉眼睛,臉上浮現出不屬于孩童的嚴肅和冷峻,就挺怪的,你能想象一個可能還不到自己腰的小孩在那裡一本正經地告訴你她會保護好你嗎?最起碼她小小年紀就想着要幫助别人了,這很好,盡管他并不需要她來保護。

“好吧,華,不過我想還是讓這位老夥計先保護你我吧。”他有些親昵地劃過她的鼻尖,引得小孩打了個噴嚏,“出發之前還有噴嚏要趕緊打完哦。”

“哦……”她撇撇嘴,似乎方才的嚴肅隻是他的錯覺,但不可否認的是,她确實是個過分早熟的孩子。

話說自己是感覺幹了,怎麼她卻還是濕漉漉的,這樣會感冒的吧?一邊走一邊要給她找幾件換的衣服,小孩一直老老實實地跟在他屁股後面。這是他答應了讓她去摸摸盾的交換——而她一開始提出的是去簡單拆一下他的手槍來看看,因為基本沒機會上手。中國管制相當嚴格,對于生活在那裡的人民這是很負責的,華是中國小孩(混血存疑),看來劉醒會跟她有一些共同話題,而且會更親切一點。

話不多,稱得上是文靜的小姑娘,但凡是他的問題都得到了回答,能分辨出來哪些她不想說的,偏重在家庭和自己遭遇這方面。唯一明确的是她在找一個叫弗萊迪的人,具體要做什麼…她說隻記得要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他想起阿萊克西亞來,“那你在這裡有見到過其他人嗎?比方說叫玩家的,應當是位女性。”

輕快的腳步聲隐藏在他哐當哐當的腳步聲裡,但此時她停下了,反複念了好幾遍。

“Player……哦是的,沒錯,我就是為此而生的。”她又露出來一個笑容,但他無法感受到笑意,從一開始就是,“那麼我也該繼續做自己的事情了。”

她跑開了,并且速度極快,他居然第一時間沒抓到。她直直地沖向一邊的磚頭牆,快要撞上的時候磚頭自己移開了,前面是看不見的黑色,她跑了進去,而自己被隔開了。

他敲打了幾下,是實心的沒錯。

“Das ist doch verrückt…(真瘋狂…)難不成我才是那個愛麗絲?”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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