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警:有柏金夫婦過去愛情提及(既然要搞别人一家了還是得先解開道德點(夠了您))裡面有殺機人物關系但不是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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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正襟危坐地坐在最中間的椅子上,她腿上是穿好衣服了的小男孩版本的威廉·柏金,左右兩側的椅子分别是謝爾蓋和威斯克。
折騰了差不多半個多鐘頭她總算是可以吃熱乎的早飯了(重新做的因為上一份被喊餓的威廉吃了),她低着腦袋像是恨不得把自己埋進地裡的鴕鳥那樣。這頓早餐吃的異常壓抑,旁邊的兩位高大男士總感覺在進行着無聲的交鋒。
“喂喂,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不說話?他倆都說了很多為什麼你一言不發。”
這個暫定是威廉的男孩扯住她新換衣服的衣領,仔細一看與雪莉有着幾分相似的臉蛋此刻看着她,似乎是真心實意地在表達疑惑。
威斯克和謝爾蓋有說話嗎?玩家擡起腦袋傳遞了一個疑惑的眼神出來,但她又思索了一下小孩的話語不能完全按照正常邏輯來考慮所以她沒有去深究。
她是病毒最佳的适配者,但現在她體内的病毒含量不足以讓她發生蛻變,自然也參與不到他們的交流之中。
想要吃掉對自己有好處的美味小甜點……别說動物了,就算是人類都沒有這種自制力,但他很清楚的知道這裡隻會有一個這樣的,他能感受的出來食物狀态的差勁。為了自己以後的活動,威廉願意暫時将食欲轉化為研究欲,如果能研究出來一點成果就更完美了……
淺薄的繃帶與衣物根本無法掩蓋因傷口透出的香甜的氣味,盡管很微弱但威斯克清楚謝爾蓋也對此有反應。
玩家跟惡靈之間很早就有了糾葛,比她認識他還要更早以前。她的血液樣本裡面多出來了個本不可能出現的成分,而他通過比對最後确認了那是來源于隻在迷霧中存在的膿包花的花蜜。
花蜜中的暗金細胞通過操作可以轉化為獲取能跟惡靈抗衡的超自然力量的血清,但跟這東西扯上關系的人分别走向了兩個極端。
一個據說真正逃出迷霧并留下了大量供後來的逃生者使用的道具與研究的筆記的威戈,另一個就是按照威戈留下的筆記研究到終于瘋了的屠夫枯萎者。
惡靈不跟他講威戈的事情,瘋魔了的枯萎也弄不出太多有價值的,還有個威戈留下來的實驗室,但是那裡有價值的東西被枯萎者和醫生在打架時毀的七七八八了。
枯萎者按照威戈留下的筆記研究出來的腐臭血清可以說相當于一種新型病毒,他對此持有濃厚的興趣。不過他自己選擇主動注射跟這個家夥過來試圖綁架自己注射的概念是兩碼事。
被他揍了的枯萎者後面又去找了醫生,結果就是實驗室資料出事了,偏偏惡靈還讓他負責膿包花的種植,如果自己需要實驗标本還得跟他打交道。
一個想要自救的可憐蟲,腦子還不清醒,除了是個行走的實驗觀察對象之外一無是處。
而玩家明顯比跟變異體沒什麼太大區别的枯萎者狀态好的不是一點兩點,她甚至還保持着人類的身份——但也沒有獲得特别突出的超自然力量。
枯萎者對暗金細胞有着嚴重的依賴性,他暫時不能确定玩家的血液使用過多是否會産生較為強烈的成瘾性,可供參考的樣本數量太少了。
不過能确保的是适量攝入是沒問題的,威廉在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強調下隻是咬了她一口作為标記之後除了仍舊賴在玩家身邊不肯離開之外表現還算正常,希望他的忍耐能帶來不錯的結果。
”玩家,我叫這個,你是想跟我聊點什麼嗎?“她把叉子放下,旁邊的兩個高大個還在進行着無聲的争鬥,她幹脆把威廉一起帶走去把必需品買了算了,這破氛圍誰受得了誰來,”樓上我的東西都清的差不多了,你們有其他需要的用品跟我說一聲,我現在帶他出去買日用品。“
”嗯,路上注意安全,帶好物品。“
為了方便他的安保工作的展開,巫師給他提供了一個方法确保李華隻要攜帶相應物品就能讓他找到她,而媒介自然就是白熊玩偶和挂件了。
威廉·柏金,謝爾蓋費了一點功夫才從死人的檔案中找到跟威斯克挂鈎的家夥。他差點就以為自己來錯時間了,但眼前的情況也說不上什麼樂觀……
要抵擋住輕微的誘惑對他而言不是難事,但考慮到接下來的狀況她還是别在這裡比較好,槍械對付那個小個子或許可行,但這對他或者威斯克毫無用處。
………
要想辦法給這個小男孩辦理戶口嗎?很顯然她并不打算這麼做,感性讓她在面對柏金一家時總是會心軟——但心軟不等于會手軟,懷裡這個目測除了食欲不正常一切正常的人形生物暫時沒有威脅性。
“威廉,還記得我在出門前告訴過你的事情吧?不能随便啃别人,不要亂跑,有想吃的跟我講。”
她過去幫這個小朋友系上了安全帶,但威廉小朋友不知道的是為什麼他的好友阿爾伯特在擔任星隊期間體驗過玩家開車之後立馬以公謀私把玩家的駕照吊銷的原因,他還在構思要怎樣獲取最大利益,這并不是他的強項,無論是生前還是生後。
“我答應你有什麼好處嗎?”
“嗯……好問題,你想要什麼呢?你有一路的時間可以慢慢想。”
她笑笑,以最平靜的表情踩下了油門,威廉瞬間整個身子跟座椅緊密接觸甚至快要陷進去了,他的眼神随着玩家行進的過程逐漸變得深邃了起來,都堅定的能入黨了。
威廉·柏金在這一天不僅重獲了新生,還對人類技能掌握程度有了更深層的了解,可喜可賀!
所以為什麼有人能說着這段路還算平整然後把最普通的車輛開成蹦蹦跳跳版本的越野車?他潛意識認為這是不怎麼合理的。
玩家其實還特地放慢了速度,她确實有點點暈車,但當方向盤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時候,她就一點都不暈了。這輛車是她最喜歡的一輛,因為其他的都報廢了。
“威廉你還好嗎?”
她到達目的地之後非常關切地問道,威廉瞬間覺得這個女人真是該死的吓人,她是發現了自己想要吃掉她的心思用這種方式來壓迫他嗎!奸詐,狡猾,心思深沉!
懷揣着莫名的敬畏之心,整個腿都在發抖所以隻能窩在玩家懷裡的威廉非常有骨氣地說道:“我答應你的條件,但是你以後别開車了。”
“欸?不可能,等會兒我們還要開車回去的。”
胸腔内部傳來因為笑聲而不斷發出振動的聲音,她很溫暖,内部不斷流動的血液肯定也沾染上了這層溫度,如果把她開膛破肚了的話就會失去這麼好的保溫箱和源泉。
但是他不想再體驗一次身體部位錯位的感覺了,他甯願消耗寶貴的氣力自己跑回去(把住在實驗室裡的前研究員逼成什麼樣子了喂),或者使勁呼叫那個不想搭理他的外援。
“餓了。”他最後無奈地把頭搭在她的肩膀上,想這些事情是比較耗腦子的,他現在還是很虛弱,随便一個人類都能把他殺了。而且現在腦子可能沒完全長好,亂亂的。
“行吧,先去買面包墊吧一點。”
…………
1998年10月,美國政府勒令安布雷拉停止一切商業活動,但是缺少證物以及有部分政府官員害怕牽連于是這一案一直未能得到處理。
兩個月多快将近三個月的時間讓她對政府本就不多的耐性消耗的七七八八了,老實說她很想跳槽跑去歐洲跟克裡斯一同調查,但非官方調查總是艱難的。
她擔心的是克裡斯很可能查不到安布雷拉偏深層的東西,在政府裡面混就是情報可能好拿一些(但要注意警惕)。
不過還是有一點好消息的,她跟克萊爾取上了聯系,
12月24日是平安夜,節日對她而言沒什麼不一樣的,隻是亞妮和雪莉可以難得聚一下,她負責接送亞妮罷了。
“嗯,平安夜快樂?安妮的狀态還不錯。”她的大腦在急速旋轉,“我車上沒有亂七八糟的東西,有什麼需要額外注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