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了一個寶子說的整點非典型ABO随機掉落,于是就有了這一篇S.T.A.R.S小隊時期的,主要是以威斯克和玩家為中心的,有一點all向。(省流:可憐的玩家被壞威玩弄于股掌之間)
預警:主角算未成年,有非自願的要素在,有一點斯德哥爾摩,可能還有一點戀愛腦的表現。(主角玩家A右位)
阿爾伯特指星隊威,威斯克指鬼魂威。
入職也有一段時間了,老實說我到現在都還很迷茫,但幹一行就愛一行,起碼在警察局可以有時間種植一些植物了,可以多種點草藥和香料。
加班加點的日子也終于先告一段落了,小隊打算弄個派對這樣。然後今天下午威斯克不知道飄哪裡去了,不用同時面對一樣的臉真是太好了。
坐在位置上用拼音和字母寫着超級加密日記的玩家伸了個懶腰,雖然她很習慣長時間維持一個姿勢,但是能伸展一下還是舒服的。
“玩家,你不會還打算繼續工作吧?”同隊僅此一位的同性好友吉爾·瓦倫丁按住她的椅背湊過來說話,“要不要一起去啊?”
“當然不…”玩家合上臨時日記本,站了起來,“都有誰去啊?”
她看了眼辦公室,還是下意識壓低了聲音:“别告訴我隊長也去,這跟加班沒什麼區别。”
對于玩家來講,有一個鬼魂威斯克在自己身邊已經足以讓她的身心時刻處在疲憊狀态了,更别提入職第一天第一眼看見隊長長着張如此熟悉的面龐之後她當面吐出來了(閉眼)……
玩家平時說話就是輕輕的,詞句從她的喉嚨溫吞地經過舌尖最後傳遞出去。她的表現足夠的無害,把制服脫下來誰都看不出來她會是一名特種小隊的狙擊手。
吉爾拍拍她的肩膀,這個才19歲的小女孩在面對其他人的時候總是很羞澀,但她在入職第一天的時候就出名了,大家都對她感到好奇。
但後面忙起來了,也導緻她一直沒有機會可以好好熟悉一下其他的同事,但她工作時的幹淨利落還是給人留下了比較好的印象。
“哦,隊長他一般是不來的,準确一點是來的次數屈指可數。這次大概率也見不到他人的,别擔心。”
以及警局好同事們以新人為依據展開的一系列猜測,他們誰都沒猜到來的是一名相對嬌小的亞裔女性。但這并不妨礙他們的熱烈歡迎以及傳統賭局:新人的第二性别是什麼!
雖然說這次的賭局開不了了,因為大家都認為她會是Beta。一般情況,有Omega來特種小隊的概率可以去買彩票了,其次玩家的信息素沒有一個人聞到過,她也沒有表現出一些Alpha常見的特性。
隻有Beta才會聞不到信息素的。身為Beta的吉爾猜測信息素的氣味就跟香水差不多,她還省去了克服信息素的訓練,這挺好的,畢竟恐怖分子幹起事來不擇手段。
“嗯……”她大概是在笑着點頭,吉爾看不見她的嘴角,因為玩家又把黑色的口罩戴上了。
“那你先去換衣服吧,我們在門口等你。”還穿着制服的玩家點頭,轉身去更衣室了。
吉爾沖克裡斯比了個搞定的手勢後就走過去問道:“隊長還是老樣子?”
身為小隊最讓阿爾伯特頭疼的當屬是隊中素有神射手稱号的克裡斯·雷德菲爾德了。
但考慮到他曾在美國空軍服役,但因為頂撞上司而被開除的經曆,克裡斯會是個刺頭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更不用說威斯克算是空降的隊長,而現在的副隊長恩裡科·馬裡尼才是隊友和警署同事心中真正的"隊長"最佳人選。
“對,他還是老樣子。”克裡斯撇撇嘴,相較于最初跟阿爾伯特相處的模式,他們的關系也算是改善了很多。
雖然是刺頭,但克裡斯的忠誠與服從命令是毫無疑問的,日常的小摩擦也不會對任務有影響。
玩家又是那一套打扮,黑色的高領緊身衣在裡面,外面套着件深紫色的寬大衛衣,下身沒什麼變化。
“……你這樣穿去酒吧真的不會被攔下來嗎?”克裡斯愣了半晌,隻有吉爾見過玩家跟一個高中生無異的私服,他雖然在這裡也算是跟玩家關系近一些的,但大部分的時候玩家會像威斯克那樣留在這裡很晚。
“應該吧,把我認為是未成年人的還挺多的。”她看起來有些窘迫,這讓克裡斯又想起來了他的妹妹克萊爾,當哥操的心又起來了。
22歲的吉爾和23歲的克裡斯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玩家确實還算個孩子。雖然美國憲法規定18歲為成年年齡,但社會普遍認為21歲才是成年。
“你的容貌太具有欺騙性了,小伯勞①。”約瑟夫·弗羅斯特搖下了車窗,“我都不敢相信你居然是跟一腳踹門抓人的玩家是同一個人了。”
約瑟夫負責小隊的車輛整備工作,他是被威斯克直接選拔進入S.T.A.R.S。一直以來是小隊裡的"開心果"。雖然說有點不太謹慎,但業務能力還是相當可靠的。
上一次的任務就是由他跟玩家一起去包圍最後一個要抓捕的作為收尾,就誰也沒想到那麼小巧的玩家一腳就把門踹碎了。然後她完事之後再經過那裡還低頭看了看門闆和自己的腳,還試圖把門闆按回去,這幾幕剛好都被他看見了。
玩家被調侃了把頭似乎又往自己衛衣裡面縮了縮,活像個行走的鹌鹑,然後自己鑽進了車裡的後座縮到一邊去了(沒有,她就是正常坐下了)。
“你别逗她了,再逗我都怕她找個坑把自己埋了。”吉爾被玩家散發的憂郁給逗笑了,“好好好,我不說了不說了。”
玩家愣了一下,然後又搖搖頭:“沒關系的,我不讨厭。”
……應該說會認真聽别人說話嗎?玩家是一看就沒跟太多人打過交道的,她的性格擺在那裡,一整個狠狠地憐愛住了。
坐在副駕駛的克裡斯通過後視鏡看着時不時會冒出幾句跟吉爾交談的玩家。關于玩家的第二性别,他也以為是Beta來着,但是有一次路過她的時候她身上是帶着一點很微弱但是非常好聞的Omega氣味。
是酒味和松木味混合的氣味,先是清新的松木味讓人放下來戒備,然後慢慢地被後面的酒味包裹住了,讓人深陷其中。他喝過類似如此的雞尾酒②,但信息素的體驗要更加直觀,沒有任何的排斥甚至想要更多,那是Omega的信息素。
當時玩家有些急匆匆地就去了藥店,他當時愣在那裡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我靠,新隊員是Omega?!
第二個想法是:他好像還挺喜歡這個味道的……
最後理智上線難得聰明了一次,玩家可能是遇到其他Omega不小心沾上了味道。就他也不知道自己得出這個結論的時候是有些可惜還是怎麼樣,總之之後還是對玩家的第二性别還是好奇了起來,就萬一、萬一呢?
進酒吧門口的時候果不其然被問了,玩家略顯尴尬而又熟練地解釋道:“不,我成年了。”
雖然成年了,但是不可以喝酒的。于是玩家非常突兀地捧着一杯果汁坐在了小隊的中間,當然不隻有S.T.A.R.S小隊的成員,還有其他科的同事們。
她咬着吸管,一般來講,這種熱鬧的場合她來得很少。觸景生情不應該在這個時候的,歡鬧的氛圍以及還是格格不入的她 。
今天下午都沒有看見鬼魂威斯克,不過就算他在也不會跟着自己到這裡來的,他不喜歡Alpha紮堆的地方,也沒幾個Omega會喜歡的。
隊長應該也是如此。玩家想起來當時跟處于熱潮期的隊長同處同一空間就又難繃了。
其實隊長掩飾的非常好,其他人都完全沒察覺到,但是她不太一樣。她對威斯克的信息素一直是相當敏感且在意的,而當威斯克和隊長不僅長着同一張臉,信息素也完全一樣的時候她就知道要出事了。
他們的熱潮期時間也是一樣的,這就很難繃了。她有點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聞到了還是單純憑借記憶來判斷了,威斯克給她留下的記憶太過深刻,不是所有的Alpha都能擁有被Omega差點掐死、差點沒死在床上的經曆。
Omega殺死Alpha的概率不大,但當這個Omega是威斯克這個概率就是99%了……她還記得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絕對是動了殺心的,但現在就不知道了。他們現在算什麼關系?變成幽靈的感覺不像好人的男性Omega和暫時性的能夠松口氣的打不過他的女性Alpha……
她不敢肯定,畢竟這段關系本就不是始于對等且自願的。她跟得了斯德哥爾摩一樣,信息素的影響比預想之中的要大很多,她會想着他。
如果被他誇獎了的話,她居然真的會開心。隻要順着他來其實跟他相處就沒有太大問題,她在這方面也都還好……
玩家輕輕搖了搖頭,将果汁放下,對着旁邊的搜證科的麗莎說道:“我先去趟洗手間。”
“行,那等下玩國王遊戲你參與嗎?”
國王遊戲?她記得的話就是抽到國王牌的人指定兩個号碼做一件事情,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都可以,不過要是有罰酒這一環節我隻能有果汁代替了。”玩家點了點她的杯子,然後起身去了洗手間,她需要讓自己冷靜下來。
微涼的水打在臉上讓她冷靜了很多,不要因為信息素的搗亂就讓自己被荷爾蒙沖昏了腦袋。
威斯克——她一直指的是那個金發紅眼,一年四季都是黑色高領緊身衣和黑色大風衣的背頭幽靈,他屬于是誘導以及強迫自己跟他發生了x關系的,你不能因為他把你的喜好拿捏的很好以及他的訓練确實有幫助到你就放下戒心了……
威斯克很奇怪的一男的,反正知道自己實際上才17歲之後就沒再要求她了(然後一年過去發現變幽靈碰不到了),她最初的推測又不太成立了。比起人質和罪犯的關系,他更像是在培養什麼他覺得有意思的生物。
但現在他們幾乎是綁在了一起的,隻有她能看見鬼魂,而也隻有他見過自己最初死亡刷新時候的倒黴樣子了。
考慮太多對她的身心健康沒有任何的好處,還是趕緊回去吧。玩家把水擦幹後走了出去,如所有爛掉牙的偶像劇情一樣,轉角遇到“愛”,隻不過她屬于轉角遇到報告打回大魔頭。
“隊…隊長?!”她沒撞到對方,但是被吓了一下,這是她第一次見到隊長的私服,如果不是脖子上有一個頸圈,她還以為看見了威斯克。
就連衣服的品味也一樣嗎?不過雖然還是黑色大風衣外套,但隊長裡面穿的是深藍色襯衣,灰黑色的馬甲衫的穿搭。(天呐,他的扣子甚至沒扣完,認真的嗎?)
愣了一下的玩家下意識地把手背到身後,低頭盡力保持一個平常的音調說話:“呃,隊長真巧啊,您也來聚會嗎?”
好白癡的開口,玩家心裡的小人狠狠倒下捶地,并且迅速給出了快速逃跑的指令。
“嗯。”阿爾伯特微微颔首,也算是給她個回應。
随後場面就冷了下來,玩家現在走也不是,幹站着也不是,最後硬着頭皮繼續開口:“那我先去找他們了,隊長。”
“我跟你一起。”
玩家沒走兩步就被這話吓得又是一個激靈,她有些不太确定地擡頭看了眼阿爾b伯特,對上的目光讓她立馬移開了視線。
“啊,好的。”逃跑計劃大失敗,玩家攜帶Boss進入大本營。
鬼知道走回去那一瞬間大家看見隊長居然出現在聚會是什麼表情,說話聲都停了一瞬間,但很快又熱鬧了起來。
阿爾伯特說了什麼,玩家都沒太在意,她現在滿腦子隻有快點滾回住所。當你跟一個疑似上司雙胞胎兄弟的鬼魂有一段風流史再去面對毫不知情的上司,沒幾個人是想跟上司共處的,對吧?
“玩家?到你抽卡了。”約瑟夫沖她眨眨眼睛,“就算隊長也參與你也别那麼緊張。”
“嗯嗯,好的。”其實遊神了的玩家沒有注意到後面一句,她隻是抽了一張掃了一眼,是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