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急道:【陸億安聽到消息快來了,這樣可以将下一個節點提前,陸億安會所英雄救美,蘇南暗生情愫!】
江流景遲疑道:【你突然好心出主意,我有點不适應。】
系統無語:【……我在自救好嗎!你自己也不看看再這麼下去,劇情會偏到什麼地方去。放心,劉豐不會得逞的,現在蘇南還在傅承手下,那狗東西最多就敢揩兩把油過過瘾。】
蘇南從進入會所後就顯得很不安,此時陷入選擇困難中,江流景看了他一眼,接劉豐的話:“您背後拿沈總說事,讓沈總知道了……”
劉豐對江流景的話已經不放在心上,揮揮手,有西裝男人沖上來将江流景反手押在地上,劉豐攔住蘇南,模仿沈歸慈的範兒,頗有風度地邀他重新坐下。
劉豐好言相勸:“江流景是我親手送到沈總床上的,他是哪種人,我最清楚,沖我拿喬實在不禮貌,該罰,不過看在你的臉面上,讓他休息休息。至于合作,那小孩身體不好,你多喝兩杯,這事兒也就成了,你說是不是?”
江流景被摁趴在地上,側着臉,一旦反抗,背後會下更重的力道,估計包着肩胛骨的那層皮肉早就青得不成樣子了。
一公分外就是一個潮濕的煙屁股,锃亮的皮鞋、嬌豔的高根鞋交錯站立,包了消音棉的桌腳立着,扔在桌下的半個碎酒瓶反着光。
這個角度看不見蘇南的表情,也沒聽到他說話。
酒液流進玻璃杯,劉豐遺憾說道:“你不喝酒,就讓他來喝。”
幾秒後,衆人一陣叫好,落下的酒杯磕在桌上,清脆一響。
“對咯!”
蘇南聲音變啞,說:“你們放開流景。”
劉豐一副教育的口吻:“哎呦,那小孩子不知天高地厚,今天惹怒我事小,萬一以後惹了其他大人物怎麼辦?該教育還是教育,你當哥哥的得知道這些。”
房間一暗,絢爛的燈光四射,恢複歌舞,蘇南再說什麼他們隻當聽不見,洋的白的倒是一杯一杯地勸。
江流景被拖到角落裡,腰側被堅硬的鞋尖輾了好幾次,估計已經是一片青紫,他一聲不吭,怕陸億安還沒趕到,蘇南炸毛刺激了劉豐,被人強上。
雖然标簽打了多人,但主角不是誰都可以碰的。
“唔!”江流景吃痛。
這劉豐跳舞時滿場跑,有意無意踩了他好幾腳,系統在腦海裡大叫:【忍住!忍住!陸億安馬上就要到了!】
江流景痛苦問道:【還有多久?】
系統:【快了快了!】
江流景往沙發上一瞥,心道不好:【快不了了!】
江流景趁人不注意,猛然掙脫押着自己的男人。他力量不強,速度卻快,像顆炮彈一樣,用盡渾身力氣撞開劉豐,連帶桌上的香槟塔碎了一桌一地,到處都是淌下的金色酒液。
系統吐血:【讓陸億安來英雄救美!你着什麼急!】
江流景喊:“南哥!”
蘇南不知道是酒量實在太差,還是喝了太多,倒在沙發上不省人事,軟成一灘爛泥,就連劉豐開始扯他褲子,他也隻會弱弱地哼兩聲反抗,在震耳的音樂中比蚊子聲還弱。
江流景身體弱,沒辦法将人扛走,隻能将醉眼朦胧的人護在身後,語氣不善:“劉總,要是你今天敢碰蘇南,看看明天傅承還讓不讓你呆在這個位置上!”
劉豐坐倒在沙發上,看來是真醉了,警告一句也聽不進耳朵裡,慢吞吞爬向蘇南,嘴裡含糊吐出一些下流露骨的話。
小說裡的蘇南就是一顆人形春|藥,不少下三濫會有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的沖動,像飛蟲一般沒頭沒腦地沖上去。
劉豐醉了,其他人沒醉,男男女女站遠了看好戲,幾個人圍過來,押江流景的男人活動筋骨,拳頭握起來沙包大。
不少人也是想分一杯羹的存在,蘇南一直在諸如傅承、沈歸慈這類強者的羽翼下,他們想接近他,也隻能抓住這種機會。
江流景心髒劇烈跳動 ,清冷的眼中一片肅殺。
他不會讓蘇南受到更多的欺侮。
房間裡氣壓極低,音箱裡的女聲在短暫的安靜後飙到了最高音,劉豐嘿嘿笑着,伸手去摸蘇南,江流景深吸一口氣,高舉手肘狠狠地砸開劉豐腕關節,手下頓時響起破音的殺豬聲。
那些男人沖上來押他,江流景胸口有如大火在燒,順勢從地上撈起之前的半個酒瓶,将斷口抵準劉豐的喉嚨,仍然盯緊所有人,冷聲警告道:“都不準動,在暗憶出了人命,誰都走不了。”
他們步步緊逼,劉豐的喉嚨滲出血珠,吓醒了酒,雙手哆嗦着不敢碰酒瓶,哭嚎讓人退開。
一片混亂中,誰都沒有注意到房間門開了。
總音樂和刺眼的燈光噤聲,房間一片明亮,将每人臉上的錯愕照得一清二楚。
衆人定睛一看,怎麼會是沈歸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