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語直白。
郁宴看着燕清怨的臉點了點頭,這一次他很清醒。
當郁宴被燕清怨壓在床上的時候,他還是覺得很奇妙,他緊張的說“我要做些什麼嗎?”
燕清怨親了親他的額頭,說“一切交給我。”
……
花苞完全開花很麻煩,不過燕清怨是一個很好的花匠,他能夠照顧好花苞的。
燕清怨先擠了一些軟膏,這對花苞來說是很好的養料。
郁宴看到了這些養料,他說”等等,這是什麼味道的。”
燕清怨胡亂的看了一眼說“是檸檬的。”
他的呼吸已經錯亂了。
然後他輕輕的将養料放在花苞處,讓花苞能夠均勻的吸收。
剛開始的過程很艱難,花苞隻開了一點點。
郁宴沒有想過還要這個樣子做,他的腿在亂蹬,他說“我怕,能不能不這樣做啊?”
燕清怨握住了郁宴的腳踝起身親了他一下,當做安撫說“别擔心,今晚全權交給我,好嗎。”
然後燕清怨就又專心緻志的去讓花苞開花。
又經過了一段時間的努力之後,花苞已經開了直徑為3cm的小口了。
燕清怨用自己的手指丈量了一下,可以跟自己的三根手指媲美了。
玉如意已經石更的不行了,迫不及待的想要跟花苞合體。
玉如意先是試探性的在花/苞/口處磨/了/磨,然後玉如意又緩慢的進去,可惜花/苞還是太小了。
加上郁宴的精心呵護,根本就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苦。
燕清怨現在也非常的難受,他隻能先去讓郁宴開心起來,然後自己才能開心起來。
燕清怨玩着小号的玉如意,他将玉如意從上到下都擦了一個遍,最後他發現玉如意的前端有一小塊污漬,他就使勁的在那個地方摳了摳。
最後郁宴終于下雨了,下過雨的郁宴他就軟了一些。
燕清怨又親了親他。
讓玉如意進去了,等到玉如意完全進去的時候,燕清怨發出了舒/服的歎/息。
出神的郁宴還沒有緩過來,玉如意就又顫巍巍的立了起來。
郁宴是見過打樁機的,他剛開始使用打樁機的時候很痛苦,但是到後面的時候,他也能從使用打樁機的過程中找到一點點快感。
在他意亂情迷的時候,他好像聽見燕清怨在他的耳邊問他。
“郁宴,你會忘了我嗎?”
郁宴腦子轉了5,6秒才反應過來燕清怨在問什麼。
就在他想回答的時候,遲遲等不到回答的打樁機就用運作了起來。
這次的力度一道比一道猛。
耳邊是燕清怨追問的聲音,下邊是打樁機一次又一次的運作。
郁宴覺得他都快瘋了。
他最後是忍不住哭了起來,他哭着說,“我不會忘了的……不會的……你輕點…我好疼……”
聽見了郁宴回答的燕清怨滿意的親了親郁宴流下來的淚水,然後他讓打樁機緩慢的運作
這下子郁宴感覺很舒服,他本來想親親燕清怨的,結果卻找錯了地方,親到了燕清怨的喉結處。
燕清怨被這一親立刻調高了打樁機的頻率。
這一晚是荒唐而又迷離的一晚。
終于能睡覺的時候,他聽見燕清怨說
“郁宴,你快點醒過來吧,晚安。”
郁宴在腦海裡回他:醒不過來,我眼好疼,全身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