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郁宴洗完澡之後,他很明顯的就看到了燕清怨所說的給他準備的衣服,他想注意不到都難。
那件衣服被燕清怨挂在門後面,是一套西裝。
如果郁宴沒有記錯的話,這套西服跟郁宴在周野的生日宴上穿的樣式一模一樣。
郁宴不理解但尊重。
畢竟是自己輸了比賽,願賭服輸。
将衣服穿好之後郁宴便想出去找燕清怨,問他鋼琴在哪裡。
結果他剛出門就看見了站在門口的燕清怨,他随意的掃了燕清怨一眼,不掃不要緊,這一掃他發現燕清怨也穿上了西裝。
再一看清楚,這西裝跟周野穿的一模一樣。
郁宴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他拽着燕清怨精心打好的領帶說“你怎麼穿人周野的衣服啊?”
燕清怨看着他穿好西裝的樣子說“不行嗎?”
郁宴又翻了一個白眼說“你怎麼聽不懂啊?你接下來應該說‘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應該貫徹到底’。”
燕清怨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懂了,你再問我一遍。”
郁宴說“真的是服了你了。”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再次對燕清怨說“你怎麼穿人周野的衣服啊。”
燕清怨這次好像将郁宴剛剛說的話聽了進去,他笑的很張揚,微微低着頭,将嘴貼近郁宴的耳邊說“要—你—管—。”
這三個字還說的極慢,生怕郁宴聽不清楚。
他說完直起身之後,面對他的就是郁宴面無表情的臉。
郁宴心裡想:我就知道他不安什麼好心,自己就不應該再配合他說那一遍。
燕清怨生怕自己将郁宴惹毛了,他趕緊抱住郁宴,說“好啦,我不鬧你了,走吧,我帶你去琴房。”
到了琴房之後,郁宴的臉色才好了一些,他坐在琴凳上說”你想讓我彈什麼,本大師就勉為其難的給你彈吧。”
燕清怨吹捧他說到“能聽郁大師彈一曲,小的可真是如聽仙樂耳暫明,不知道《愛的禮贊》郁大師能否談?”
“《愛的禮贊》?你想聽這個?”
燕清怨沒有說話,他隻是指了指鋼琴上放的曲譜,上面赫然是《愛的禮贊》。
郁宴撇了撇嘴,彈了起來。
燕清怨在他試音的時候就已經走到了窗邊。
他半坐在飄窗上,看着昏黃的房間,眼中的柔情四溢。
郁宴在彈奏的過程中就一直在想,燕清怨是不是根本就不知道這首曲子是講什麼的,一個大男人的他能聽得懂嗎。
郁宴彈完之後便想去找燕清怨發作,将身子扭到後面之後就看見燕清怨倚在窗戶上微笑的看着他。
金黃的陽光灑在他的身上,讓他的輪廓都柔和了幾分,他就這麼靜靜的注視着郁宴,眼裡面有郁宴看不懂的東西。
郁宴覺得燕清怨很悲傷,可是他明明笑的那麼溫柔,郁宴總感覺燕清怨下一秒就好像要哭出來,或者他已經哭了,隻不過是自己看不出來。
郁宴也看呆了,當他意識回過來的時候,燕清怨就已經走到了他的臉前,他彎着腰,輕輕的對郁宴說“郁宴,你的心意我收到了,你能向我求婚,我真的很開心。”
郁宴被他這話弄了一驚,他受驚一般站了起來,語無倫次的說道“你,我,這曲子不是你讓我彈的嗎?怎麼叫我向你求婚?明明是你自己要求的!”
燕清怨隻是虛虛的抱住了郁宴說我很開心。
燕清怨嘴上說着開心,但是郁宴感覺出從他四周散發出來的東西,或者說燕清怨向郁宴傳遞的情緒,隻有悲哀。
郁宴不知道該怎麼辦,他隻能呆呆的回抱着燕清怨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背,幹巴巴說“你開心就好,求婚就求婚吧 。”
不知道他哪一句話戳到了燕清怨,燕清怨居然在他的耳邊說“郁宴,做嗎?”
郁宴以為是坐下的那個坐,畢竟他們兩個抱着的姿勢也挺累的,他大大咧咧的說,“行啊。”
誰知燕清怨聽了這話之後,他将鋼琴上的曲譜收了起來,放到了一邊,然後他就抱起了郁宴,讓他坐在琴鍵上,郁宴剛一坐下,鋼琴就發出一陣刺耳的音節,郁宴被這音節刺的眉頭皺了起來,他還覺得有點硌的慌,他不滿的說“你有病吧?這是幹嘛?”
燕清怨說“你不是說做嗎?”
說着就将手伸向了他的拉鍊
郁宴趕緊說“我不是說這個,我以是那種坐……”
燕清怨可不糾結是哪一種,他隻随自己的心意辦事。
輕輕的将拉鍊拉開之後,燕清怨發現并不是很方便,于是他就打算将郁宴整個苦子脫下來。
皮帶咔哒的一聲讓郁宴清醒了過來,他趕緊握住燕清怨的手說“别,别在這兒,行不行?換個地方。可不可以?”說完還親了親燕清怨。
結果燕清怨說不行。
然後就一隻手将郁宴抱了起來,把苦子脫了之後又讓他坐在上面,這就又讓琴鍵發出了聲音。
郁宴說“這樣坐着難受,我疼……”
燕清怨親親他說“等會兒就不疼了。”
燕清怨現在還是跟上次一樣,将玉如意輕輕的寒住,隻不過這次他坐在琴凳上,将郁宴的腿架在他的肩上。
郁宴被這個姿勢弄得很不舒服,燕清怨的聲音在空蕩的琴房裡面回蕩着。
像是在吃什麼美味的食物一般。
但是接下來的動作讓郁宴覺得燕清怨瘋了。
燕清怨輕輕的咬着玉如意的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