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宴皺了皺好看眉說“我說報警,你們不讓,我依你們了,又說了私了你們也不行,那你們想要怎麼辦?”
郁宴努力的回想,如果是哥哥處理這種事的話,會是什麼表情,他粘貼複制的将哥哥的神情複制到自己的臉上說
“如果你們真的要這麼幹的話,那我就隻好報警了,這件事情既然你們都有理的話那麼就讓警察來判決吧。”郁宴又轉頭對着老師說“老師,在這裡我不得不說一句,這件事情很明顯就是校園欺淩,明顯就是他們的錯,為什麼要将我的孩子也帶到這裡來呢?”
老師沒想到郁宴會将矛頭對我着他,想要說話的時候,郁宴又開口了“我不理解你是怎麼想的,但我隻知道這件事情,我的孩子隻是好心的去勸架而已,這都有錯嗎?再說了,讓明眼人來看這件事情明顯就是他們挑的事。”
靳年聽着郁宴的話,便覺得身體裡充滿了力量,就說“宴哥說的對,這很簡單啊,報警不就行了這麼多人在這裡說,讓報警不報,說私了也不行,那到底是想怎麼樣啊?扯的雜七雜八的有意思沒有。”
老師聽了他這話說“你先閉嘴,這位家長有話好好說嘛,咱們這不是在商量着的嗎。”
靳年爸爸看見老師吼自家的孩子瞬間不樂意了說“我覺得小郁說的沒錯,你們到底想怎麼樣?報警吧,報警吧。”
寸頭的母親聽見要報警,一下子就炸了,吵着說“報什麼警啊,我家孩子傷的這麼重,這不是明擺着的嗎?你們這就是颠倒是非黑白,你們這是犯法的。”
郁宴挑了挑眉頭說“你跟我談法律嗎?那咱們就報警吧。”
然後說着便拿出來手機準備報警,寸頭的母親一看他真的要報警,便沖上來将他的手機打掉。
說“我說了不報警。”
郁宴被她的一系列的動作給整的很懵,愣下了說“行了,不報警,那我打個電話,沒關系吧。”
然後他便走出去,他就在辦公室外面打了個電話“嗯,對是我,出了點麻煩能不能過來一下?就是在十三初中,那你快點來吧”
他們看見郁宴打了一個電話,臉上的神情都充滿了疑惑。
不過并也沒有再吵了,他們隻是在那裡七嘴八舌的說,“哎呦,我可憐的孩子啊,你命怎麼這麼苦?”“被人欺負的這麼狠”
郁宴坐在那裡悠閑的喝着茶,心裡想到“系統你跟我說的這個人真的是受了他富豪父母的恩嗎?”
系統說“放心吧,宿主,這是給你安排的身份,非常的靠譜的。”郁宴說“那就好。”
這是剛剛郁宴在跟他們争吵的時候系統對他說的可以讓那個男人來幫忙。
郁宴那個時候才知道原來給他安排的父母在去世之前就已經為他鋪路,已經安排了人去照顧郁宴,讓他往後的生活順遂無憂。
郁宴現在也正好利用到了那個人,于是便打電話叫那個人叫過來。
等了一會兒之後政教處門口,湧進來了一窩子黑衣人。
然後就有一個人從黑衣人的包圍中走了進來,就連校長也陪同着過來,那人身材高大,五官俊美,全身上下充滿着無法靠近的氣息。
周文繼看到來人愣了一下說“舅…舅舅,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說不來嗎?”
周文繼還以為男人是沖着他來的,結果那個男人看了一圈,看見坐在那裡喝茶的郁宴便走過去說“阿宴,怎麼回事?”
聽着男人的語氣,郁宴的内心很慌張,他在心裡對系統說“你沒告訴過我這個人就是燕清怨的五個攻之一的周野,你這樣子讓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