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淮和有了這個猜想之後,勾了勾唇。這些天因為謝淮和的優秀表現,樓已經很久沒有看監控了。
人不是完美的所以總會暴露出來一些馬腳,她可不信樓一天有這麼多精力守着自己。再說了可以打開【系統】讓【系統】來檢測樓有沒有看監控。
謝淮和猜這個别墅應該還有一個地下室,至于打開地下室樓會不會發現,那就另說了。
就算被對方抓到,謝淮和就跑。
能跑多遠跑多遠。
謝淮和來到樓的書房,一般這個地方,樓很少讓謝淮和進去,這裡謝淮和有些陌生,走路的時候還需要扶着牆壁。
【系統】的檢測在旁邊穩定輸出。發現這裡确實沒有什麼監控謝淮和動手也大手大腳起來。
因為是靠着牆面走,跟能夠感受到牆面。牆面很平整。
客卧二樓隻有謝淮和的那一間,主卧在書房旁邊,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房間了,有的隻有長長的走廊。
謝淮和才不信這走廊外面沒有什麼密室之類的東西。
書房裡,謝淮和找到了兩把鑰匙。可惜的是,這個房間沒有鎖。
那這兩把鑰匙是拿來幹嘛的?
四周有遮擋的挂畫,謝淮和拿起來,用手去觸摸,發現背面沒有孔洞。
下意識往相框的背面看過去。後面出現了一個孔洞。
應該……不會……這麼簡單吧……
謝淮和再次往其他的畫的方向看過去,盡管什麼也看不見。
謝淮和有一個大膽的猜測,這些畫不會是之前挂在走廊的那些畫吧?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謝淮和要用之前的順序去擺放它……
這樣想着謝淮和罵了一嘴:“我靠!樓那個死東西,把我眼睛毒瞎了是為了防這個啊!”
這樣的話謝淮和隻敢在一個人的空間内發發牢騷,為什麼?
怕人設崩了。
謝淮和穩住心神,她記得之前走出自己房間的時候觸摸過這些畫框的。
她的手放在畫框底,一隻手穩住。下面有一個點,與其他的花紋相比是凸出來了不少。
謝淮和把其他的畫拿下來,還記住了每一個畫框的位置,就是怕被樓發現這裡不對。
這一個點代表的是一,按照順序排列好,謝淮和開始按照自己之前摸到的順序擺放好。
這種東西不需要很多的智慧,平時細心一些就可以發現。就算眼睛瞎了,就算手沒斷,身沒癱。
其實也沒有什麼活不下去的,少的就是那幾分盼頭。
挂之前,提前用鑰匙,把有鎖孔的位置打開了。
所以挂上最後一副挂畫的時候,書房裡就傳來響聲。
挂這些畫還是很麻煩的,因為不知道挂的位置到底在哪裡,所以很難挂。
謝淮和加緊了一些時間。
進入書房裡的密室,要先走一段黑幽幽的過道,但太黑了。可謝淮和本來就看不見。
心裡自然不會害怕。
摸索到一道鐵門。是那種中間镂空的鐵門。明顯能聞到一股鐵鏽味——血或者是真的鐵鏽。
謝淮和倚着鐵門蹲下去,裡面應該是有人。這裡的溫度比過道要高一些。可能是因為她體溫本來就冷,對于溫度的變化更清楚一些。
蹲下後,謝淮和試探着探索着,是粘稠的液體。抹了一把在手心,朝鼻尖探過去,沒錯是血。
正準備站起來,謝淮和感受到鐵門響了一下。突兀的聲音在黑暗裡意外的讓人驚奇。
謝淮和半晌說了一句:“還沒死嗎?”
謝淮和感受到她說了這一句,對面的人差點卸力。沒多久又急切的撞擊着鐵門。
謝淮和沒有多想,還是心裡殘留的正義感。一用力,這鐵門就被謝淮和拉開了。謝淮和發誓,自己真的沒用多大的力!
應該是把讓手腳綁上,打個半死,遭受什麼酷刑之類的。所以才這麼放心把鐵門弄得這麼松。
可能他也沒想到,我謝淮和眼睛就算是瞎了也是一條好漢。
門開了,謝淮和扶起對方,她還穿着衣服,衣服上一塊濕一塊幹的。但基本上都帶着灰。
謝淮和皺了皺眉:“你是誰?”
對方唔唔幾聲,忘記給她把抹布拿下來了。隻不過,抹布真的能堵住嘴吧嗎?這樣想着,還真問了出來。
對方沙啞的聲音傳來:“呃!當然是……沒力氣吐啊……”
她這般說這,用完了自己所有的力氣。
謝淮和對她的擔憂大于興趣。
至于為什麼說有興趣?
因為這件事情本來就值得讓人好奇,不然剛剛給她批說(方言)這麼多話幹嘛?
她就這樣躺在地上,身上的繩索已經解開了,她語氣沙啞:“開光在鐵門的旁邊,你能去打開嗎?”
謝淮和點頭,因為是黑暗,所以對方不知道謝淮和瞎了。
幸好,她的方向感還是挺好的,挺容易就找到了按鈕。打開時,躺在地上的何靈等着眼睛适應了一些,微微眯着眼。
這是一盞暖光色的燈光,她也終于看清楚了謝淮和空洞的眼神。
她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麼。
斟酌開口:“你……你也是被那,那個男人綁架來的嗎?”
謝淮和點頭,何靈抿着唇,眼裡帶着擔憂:“你的眼睛是怎麼回事?”
謝淮和道:“被樓毒瞎了。”
何靈倒吸一口涼氣,她也明白那個男人是叫樓。
謝淮和不打算讓别人了解這些私事。主動解開傷口是不明智的選擇。但如果解開傷口會帶來一些好處的話,謝淮和還是願意的。
謝淮和主動問起她的名字,她說她叫何靈,但謝淮和沒說自己的名字。
要是她是玩家的話,已謝淮和在“黑瓦”裡的黑名,大家可不都來弄她來了?
為什麼有黑名?
因為商九的容貌讓白玫瑰公會小小地在遊戲裡火起來了。也因為商九對自己貼臉的行為讓她的粉絲開始對謝淮和進行了圍攻。
謝淮和知道了這件事情借着和商九在現實世界裡談戀愛之後罵了她幾句。
畢竟謝淮和真不喜歡商九,互相利用而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