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自認為天衣無縫的一邊打一邊移到梁茹旁邊。
有的時候要慢慢引導别人比如現在,和他對戰時稍微放點水,讓對方有榮譽感,還可能加強對方的積極性。
校長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喜悅中,梁茹和陳放義有看見了謝淮和略帶深意的眼神。
梁茹一個“不小心”:“哎!沙漏!沙漏!”
陳放義裝模作樣跟着喊:“沙漏!”
沙漏在空中做出一個完美的抛物線,準确無誤的送到校長的手上。
遠邊的王莉莉咋舌道:“咦,笑嘻了!”
校長現在是開心了不隻一星半點,迅速回到【王梅弟】旁邊,【王梅弟】看見校長第一秒還是心裡不舒服,特别是看見這裡大部分都是男的,心裡頓時不舒服。
校長一拿到沙漏,嘴巴就停不下來:“現在我拿到了我的東西,你們可就看着吧。”
吳清曉按照謝淮和給的劇本繼續說:“呵,真不知道你的女兒看見你的真實面目會不會惡心。”
楊沐光一臉鄙夷的打斷校長想開口的嘴:“是我早難受了,這種人能當父親嗎?”
雖然現在他不是一個好父親,不代表曾經不是。
校長覺得心裡那塊堅硬的地方好像不痛不癢的撞了一下。
校長回怼道:“你們不曾為人父又怎麼知道我不想做一個好父親?”
王莉莉最看不慣這種人回怼道:“呵,要是個好父親就不會到現在說了,檢讨檢讨自己吧。”
校長心裡的怒氣一下就上來了:”小同學不會說話就給我憋着。就算我不是好父親又怎麼了,我現在還不是過得好好的嗎?”
他繼續道:“而且你們看,我許的願,我的女兒不是也長生了嗎?哈哈哈,她還要謝謝我的福氣呢!”
謝淮和忍不住道:“老不死的,還他媽你的福氣,你的嘴是開了糞閘嗎?”
陳放義有些驚呆了,但這裡又有些似曾相識。
不隻陳放義在場的很多人都震驚了,在他們看來謝淮和都不會說髒話的啊。
陳放義心裡有些難過:都是校長的錯,把謝淮和教壞了。
校長心裡也被罵的不舒服,既然不舒服就隻能動手了。
校長眼神示意【王梅弟】給自己打掩護,然後和前方的梁靜眼神對視一瞬,梁靜便不由自主的跟上校長。
謝淮和衆人自然也注意到了不對勁。
校長正招呼着梁靜走呢,就聽到人群中的聲音:“去哪?”
她在喊誰,她是誰?
校長的身形一顫,伸出去的腳停了下來,邁也不是,退回來也不是。
謝淮和見校長這樣也知道了這個人是誰,隻不過她不知道她在哪。
王莉莉四處張望,卻也沒看見對方的人影。
突然在人群裡看見耀眼的白發,等再注意的時候,已經不在了。
謝淮和不想管商九到底要不要出現,她在擔心馬上下雨了。
謝淮和現在和隊伍已經完全走散了,她現在用腳指頭想都能想出來一會兒會發生什麼。
在謝淮和的計劃裡商九應該在校長說出他的陰謀詭計的時候出來,可到了現在才出來,謝淮和還以為她再也不出來了呢。
校長又開始叭叭了,他的聲音裡帶着些不自信。
謝淮和現在在想,【王梅弟】的幻境技能能和誰聯合在一起呢?
【王梅弟】不會主動攻擊女生,但校長她是動也沒動,如果一個人本應該讨厭你,卻沒有讨厭你那就有可能是這三個原因:
1.你幫助過他。
2.愛上你了。
3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
謝淮和默默的在2上打了個叉,第3條上謝淮和也覺得該打個叉,所以就隻能是1了。
在聯想到那匹白馬,或許白馬就是夢境的象征呢?
如果白馬是夢境的象征,為什麼沒有開啟夢境呢。
謝淮和不由的站在原地思考。
連謝淮和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後出現了個人。
謝淮和忽然覺得自己的背後被人拍了一下,心裡泛起一陣難受。沒辦法,謝淮和不喜歡别人的觸摸。
一些人是有肌膚饑渴症,而她自己是什麼?肌膚難受症?
背後的人見謝淮和在分心,強行把謝淮和掰過來問:“你在想什麼?”
謝淮和擡起頭看着眼前的人——商九。她依舊美得那麼精緻,不同于謝淮和臉部的柔和,商九就像一個精雕玉琢的瓷娃娃一般。
但兩人又有一絲相似的地方,商九的清冷,謝淮和的冷漠。
哎,都算帶有冷了吧。
謝淮和記得自己在思考的時候,商九還在和校長說話,現在也是:“這是你的分身?”
商九不解:“你為什麼不認為這是本尊?”
謝淮和沒那心情猜她到底是不是,于是敷衍道:“哦,我知道你是本尊了。”
商九很顯然對這個回答不滿意,謝淮和也注意到她有些不悅,
謝淮和不禁分神思考問題:她是不是以後要和我作對啊?
商九見謝淮和又在分心,心裡很是無語。
商九正欲說什麼,校長那邊方向傳來玻璃碎裂的聲音,謝淮和心裡慢慢踏實了很多,現在又在謝淮和的劇本發展了。
商九和謝淮和跑了過去,隊友們都集齊了,楊沐光見謝淮和過來了解釋道:“校長剛剛和商九談崩了,把沙漏砸了。”
說完,一臉複雜的看了眼商九。
陳放義問:“還是按計劃進行嗎?”
謝淮和點點頭。就聽見校長大喊:“哈哈哈,我待在這裡太久了!我要出去!出去去看真正的世界!”
校園裡刮起大風,陳則旭居然想到了【國王遊戲】這個副本。
蘆葦叢裡的水波蕩漾,泛起陣陣漣漪,天空突然變得陰沉無比,烏雲密布,仿佛一塊巨大的黑布籠罩在大地上。氣溫也開始下降,讓人感覺一絲寒意襲來。緊接着,一道閃電劃破天際,照亮了整個夜空,緊接着是一聲震耳欲聾的雷鳴聲。
天空中央雲層形成了漩渦,周圍黑壓壓的一片,隻有漩渦中傳來亮光,高塔上的燈搖搖晃晃,卻依舊照耀着給塔鐘披上柔光。
謝淮和等人的直播間早就坐滿了人,本來謝淮和等人的直播間在廣場上經曆風吹日曬,耐不住有個富貴哥注意到精彩的打鬥方式,在廣場上坐了許久。
直到一個小哥出現,他打了把傘在富貴哥的頭頂道:“少爺,您再在這裡坐着會中暑的。”
富貴哥顯然沒當回事道:“小爺我怎麼舒服怎麼來咋滴。是不是我爹又來讓我回去訓練了?”
那位小哥面無表情,隻是抿嘴。富貴哥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小哥繼續勸道:“那不如我們把這幾位一起拼個豪華房間,讓大家一起舒舒服服的看,這樣還可以給我們公會拉攏人心。”
富貴哥點點頭道:“這樣也不錯,你去辦吧。”
坐在富貴哥後面的觀衆不知道前面幾個人在聊什麼,講講講,講了半天也沒講完。靳驚被打斷觀看心裡也不舒服,正欲開口,就有正義人士出聲了。
“别擋着啊,你們不看我們還要看呢!”
“就是啊,這不欺負人嘛!”
富貴哥站起來道:“非常抱歉各位,為了表達我的歉意,我打算開豪華房間來請各位一起來看!房間内的一切消費全由是非公會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