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說來話長,這邊港口黑手黨的首領已經向咒術高層報告虛假情況讓我們在這邊逗留一段時間了。”
“什麼什麼?”
湊在一邊聽的五條悟不滿被冷落,聲音同時出現了電話另外一邊:“涼醬你要在那個讨厭的地方呆?那傑呢?”
“傑——”
鶴見涼子語氣猶疑地看向正坐在會客廳慢條斯理地喝着茶神态悠閑的青年,撇開電話,再次問了他一句:“傑你确定要與我一起留在這邊嗎?”
夏油傑投來理所當然的視線。
于是鶴見涼子無奈地給了電話對面一個答複。
五條悟沉默了一會,才輕哼一聲,有些不滿的樣子,但是話卻是在對着家入硝子說的:“我們兩可不能被他們給抛棄,硝子,咱們也去橫濱!”
然後成功地收獲了家入硝子的一個白眼。
“又想寫報告了?”
她的聲音涼飕飕的,成功壓制住了五條悟的這個想法。
幾人插科打诨了幾句,家入硝子才頗為認真地問了一句:“沒有危險吧?”
氣氛安靜了幾秒,連五條悟的坐姿都立刻端正了,神色也不再是之前的嘻嘻哈哈。
鶴見涼子猶豫了一會,不由得向夏油傑投去視線。
對方依舊是笑盈盈的,隻點了點頭。
但是這幾秒鐘的沉默已經足夠家入硝子和五條悟知道情況。
鶴見涼子也隻是十分蒼白地補充了一句:“沒什麼大問題,他們至少也不敢和我們咒術界鬧掰。”
雖然事實是這樣,但是咒術界會不會為了鶴見涼子與港口黑手黨針鋒相對才是一個現實存在的問題。
五條悟顯然也更加了解咒術界高層的性子,幾乎是冷嗤出聲。
“指望那群老橘子,恐怕天還來不及塌他們就先跑了。”
白發藍眸的青年語氣犀利又充滿厭惡,家入硝子這次倒沒有反駁他,隻是歎了口氣:“幸好,夏油和你在一起。”
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夏油傑在都能夠省很多事。
鶴見涼子深以為然。
等到挂斷了電話,房間裡陷入一片安靜,鶴見涼子還來不及感到尴尬的時候,夏油傑又悠悠然站起身,雙手插兜:“接下來沒事了?”
涼子不明所以,猶豫點頭。
青年于是彎唇:“那我們先去完成我的任務。”
那隻庫房中的咒靈。
鶴見涼子一拍腦袋,差點将這件事情忘記了。
“那走吧。”
她擡步就往外走,夏油傑跟在她身後,少女大喇喇地打開門,一時之間忘記了門外嚴防密布的守衛,眼見着她腳步來不及收回就要撞上去,夏油傑上前一步,速度十分快地攥住了她的手腕,将人往自己這邊拉了拉。
少女好歹是沒有撞上去。
門口的守衛往後退了一步,但依舊擋在兩人面前,聲音卻稱得上有禮:“兩位這是要去?”
鶴見涼子皮笑肉不笑:“去完成你們首領給的任務啊。”
等到兩人坐上車趕往任務地點的時候,森鷗外還給鶴見涼子打了個電話,話裡話外都是說着他沒有要在橫濱限制兩人自由的意思,是守衛領會錯了意思,之後會好好和他們賠罪,隻是為了他們的安全着想,還是希望在他們出門的時候由太宰治跟着一起。
鶴見涼子懶得聽他的話,挂斷電話之後擡眼,在前視鏡中與坐在副駕駛的太宰治對上了視線。
對方笑容燦爛。
鶴見涼子客氣地彎了彎唇。
夏油傑偏頭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