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一個兩個都來找我啊!”
黎實在黑衣人的鉗制下歇斯底裡地喊到。
溫晚不似以往好說話的樣子,她披着一身灰色的大衣,面無表情地站在黎實面前。
“我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你還想怎麼樣!”
黎實恨恨地咬牙,怒瞪着溫晚。
“不想怎麼樣”
溫晚不鹹不淡地說。
“隻是想幫你管管自己的嘴”
機車的轟鳴聲由遠及近,鉗制黎實的那兩個黑衣人也面面相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呦”
十幾輛重型機車陸續停在路邊,把幾人圍了起來。
領頭的那人雙手摘下頭盔,揚起一頭潇灑的紅發。
溫于馨頂着惡劣的笑,和黎實打着招呼。
“好久不見”
“你……”
不顧慘叫的黎實,溫晚轉身離開了這裡,手機上是淩晴商發來的消息。
文家的手伸的很長,但溫家也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
「競标會,給你留了一個座位」
把握住淩晴商送來的機會,她還是有絕地反擊的機會的。
……
“我可以借你點錢的”
溫于馨強硬地非要跟過來,生怕溫晚被人欺負。
這裡是市裡最大的競标會。
從剛才黎實嘴裡撬出來的消息得知,文媛愛目前應該隻知道她那個空運項目,而對她的後手一無所知。
除了資金流水,溫家還有一大筆不動産,但是很少為人所知,一是因為溫家的産業并不涉及房地産,二就是因為那片房實在是太過偏遠了。
但是轉機就在這次競标上。
城市規劃需要開發一片生态公園,負責承建的公司可以收到一大筆足以穩住溫家将傾之大廈的錢。
市内的土地寸土寸金,幹這種事吃力不讨好,市外的土地又零散而不聚集,大部分公司也是沒有郊外野地的所有權,對于溫晚來說這是個天賜良機。
本來她是這麼想的,直到看見了不遠處坐着的淩智卉。
今天淩智卉穿着一身久違的西裝,半長的短發挽在腦後系了一個揪,淩智卉面色冷淡,專注于手裡的手機,而沒有看她這邊一眼。
兩人的座位還正好是前後排。
溫于馨見此想要和溫晚換個座位卻被溫晚阻止了。
“沒關系,而且這樣……”
溫晚的眼神忽閃忽閃的。
“更方便一些”
競标很快開始,大燈閉下,淩智卉才終于擡頭,看向正發表冗長解說的主持人。
緊身的西裝裙突然一涼,淩智卉冷豔的臉上出現了些許迷茫。
她伸手向後抹去,觸及的是一片滑膩。
熟悉的話音在她耳側響起。
“噓,親愛的,你也不想讓别人看見吧”
“什……”
那隐秘的布料突然一緊,淩智卉不受控制地驚呼一聲。
旁邊的人奇怪地看向這邊,隻是看見了淩智卉平淡的面色然後又悻悻轉過了頭。
但是隻要細看,就能發現淩智卉臉頰上不自然的紅暈和緊抿的雙唇。
“畜生,給我拿走”
淩智卉恨恨地小聲對後面的人說話。
溫于馨事不關己地低頭玩手機,而一片黑暗中隻能看見溫晚的上半身向後靠在椅背上,而沒人發現溫晚的腿在幹什麼。
兩雙小皮鞋整齊擺在地上,溫晚靈活的腳趾搭着椅子在淩智卉的裙邊遊走,圓潤的指甲在絲襪的包裹下更為順滑。
對淩智卉來說就像一條冰涼的蛇在自己的那裡徘徊,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拆吃入腹。
對淩智卉出現在這裡的原因不難想,她還是低估了文家的能力,恐怕她的底細早已被摸清楚了。
淩駕和文家與這次競标基本無關,隻有黎家算沾邊,這次淩智卉就是代表黎家來競标的。
犄角之勢,三家互有默契,應該一聽說文媛愛回來的消息之後就聯絡在一起了吧。
溫晚腳下動作不停,思緒倒是格外冷靜。
短短幾天再見淩智卉,她也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失态或者說難過,反而興緻越發盎然。
雖然不知道她是怎麼恢複的,但是比起懵懂的淩智卉,顯然是這種狀态的淩智卉,她更容易真正得到她。
隻是首先,還是要小小報複一下。
溫晚帶着淡淡的微笑,一臉認真地聽着。
身前的淩智卉卻是壓着腰,雙腿死死夾住以免自己動彈。
要說現在和之前比淩智卉多的除了智商,那可能還有就是羞恥心了。
該死的,以前每天她都會被這個家夥這樣玩嗎。
淩智卉雙眼逐漸變直,感覺到反抗變弱的溫晚變本加厲,腳背用力直接挑起了那被黑色短裙包裹的臀部,另一隻腳鬼魅地探了進去。
“好的,那我們現在開始正式競标”
主持人終于介紹完成,大屏幕上随即出現了生态公園的影像,然後旁邊是好幾串零的底價。
不行,她,她得舉……
淩智卉彎腰剛拿起來号碼牌,沒想到就被溫晚抓住了可乘之機。
彎腰的動作讓那處毫不設防地暴露出來,溫晚解放了那隻用作千斤頂的腳,兩隻腳直搗黃龍,精準地覆蓋住了小小的淩智卉。
溫晚露出一抹壞笑,微微用力一夾。
“唔嗯……”
淩智卉的号碼牌無力地落到地上。
黑色的座椅泛着水光。
溫晚終于收回了作亂的腿,絲襪變的粘膩不堪。
她優雅地舉起自己的号碼牌,以一個壓倒性的價錢打斷了在場的加價,順利地拿到了開發代理權。
等到散場,大家陸續離開這裡,溫于馨指了指出口自己就先出去了,溫晚逆着人流走到了自己一個人坐着的淩智卉的身邊。
“小卉”
溫晚輕聲喚她。
淩智卉隻是低垂着頭,沒有回應她。
溫晚好脾氣地再次叫她,見她一直沒有回應,溫晚本能地覺得不對。
她俯身靠近淩智卉。
“小卉你……”
她的手輕柔地附上淩智卉的背。
“噫!!!!”
淩智卉一向清冷的聲音變得嬌柔至極。
感受着手下的顫抖,溫晚神色一凜,連忙掰過淩智卉的下巴讓她擡頭。
“哦哦哦唔噫”
淩智卉的雙眼無神,臉上是雜亂的淚痕,小舌頭無力地耷拉着,身體還在不斷痙攣。
溫晚心裡一跳,怎麼會這樣?
她趕忙把淩智卉抱起來沖向廁所。
而外面等候的溫于馨則是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你怎麼在這”
淩晴商關上車門,看着路邊吊兒郎當的溫于馨。
“當然是陪我那可憐的,被你們欺負表妹來的”
溫于馨跨在機車,一臉傲嬌地看着淩晴商。
“你怎麼不回我消息,我都那樣邀請你了”
溫于馨的話音裡帶着賭氣。
淩晴商沒說自己把她免打擾了,隻是敷衍地說:“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