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追唇齒微張，聲音軟了軟：“那你怎麼不親為師了……”

随春生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嗤笑出聲：“師尊，今日徒兒親過的，昨日也親過，這一個月來，徒兒每日都親無數次的。”

檀追喝得很醉，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他有些委屈道：“不夠。”

随春生詫然：“什麼？”

檀追有些生氣，聲音更加大了一些：“為師說，不夠，不夠——”

下一秒，少年就将他的唇瓣含住，将他有些撒潑的話堵了回去。

檀追伸出手臂，纏住少年的脖頸，主動伸出舌尖去纏。

少見的，如此主動。

随春生從未見過這樣的師尊，不免也有些興奮起來，體内的欲望被猛然勾了出來，再難壓制。

他一把将人托起來，讓檀追坐在自己的身上，卻始終不舍得松開檀追的唇齒。

檀追被親得有些暈頭轉向，隻得死死地依附在少年的身上，若是被親得狠了，他還會忍不住咬少年一口。

随春生一手托着他的腰肢，另一隻手在他的身上遊走，很熟練地将他身上唯一一件裡衣褪了個幹淨。

檀追感覺到少年滾燙的，布滿薄繭的大手在他的身上摩挲着，很輕車熟路地反複刺激着他身上的敏感之處。

于是，白鹿仙君在芙蓉小仙君的手心之中，根本端不起一絲清風霁月的架子，隻剩下近乎破碎的，脆弱的，一聲又一聲的低吟。

隻是這樣的摩挲，就足以讓他渾身戰栗。

直到少年的手一把抓住他，他再也忍受不住地揚起脖頸，沙啞地叫出聲。

白玉渾身通紅，帶着漸變的粉色，從白玉之下，揚起一條激昂的浪花，像是一團晶瑩的，雪白的，甘甜的花莖汁液，從白玉蘭的花梗中激發出來。

白玉蘭止不住地搖曳着，似乎有無形的風反複推搡着他，令其不斷搖擺。

少年在手心搓了搓花莖汁液，不自覺地輕舔了一下。

甘甜的，帶着陣陣降真香氣息。

芙蓉花的花梗抵在白玉蘭的花蕊上，他有些滑頭和輕挑地在那花蕊處微微掃過，輕輕轉動。

檀追忍不住在少年的耳朵上狠狠咬了一口，似乎是受不了撩撥的洩憤。

少年吃痛一聲，略帶懲罰意味地進入。

芙蓉花的花梗幾乎瞬間挺入了玉蘭花的花蕊之中，花蕊狂顫，反複緊縮戰栗，将那生猛的硬物勒得發紅發紫。

“師尊，别，别……放松一點，求你了……”

也不知道白鹿仙君有沒有聽見。

不過的确是松懈了下來。

少年這才得以重新托舉起他。

玉蘭花一陣搖擺，快要被那陣狂風吹爛，似乎能夠聽到玉蘭花低低的抽泣聲，那快要泣不成聲的。

芙蓉花親吻着玉蘭花，似乎是在安慰他。

不知是過了多久，外面的月亮似乎換了個位置。

白鹿仙君昏過去幾次後，徹底睡着了。

随春生用清潔術将人清洗幹淨，将被褥換了換，這才躺在檀追身旁。

少年在檀追額間落下一吻。

檀追眉頭微蹙，哼唧道：“不要了……”

少年嗤笑一聲，嗯了一聲：“好，不要了。”

……

天光初亮，将明未明。

随春生感受到一陣寒涼，他猛然睜開眼睛。

檀追蜷縮在他的身側，正在微微發抖。

随春生立馬知道是那百轉千回丹又發作了，他連忙将人抱在懷裡，卻根本無法用自己的力量去安撫。

他身上的修羅氣息與檀追的神力是相沖的。

“師尊，師尊？”

檀追緩緩睜開眼睛，睫毛上已經結了一層霜，那雙湛藍色的眸子眼神恍惚。

他感覺到了寒冷和疼痛，但對比第一次來說，已經是可以忍受的。

他下意識地往少年的懷裡蹭了蹭，少年的身上很熱，正好可以緩解他身上的寒冷。

随春生立馬抱緊他，用手去反複搓動他的肩膀，用來取暖。

“師尊，很疼的話，可以咬我。”

少年的聲音有些哽咽起來，用鼻尖蹭了蹭檀追的臉頰。

不知是誰的淚先落下的。

檀追湊上前來，卻在他的脖頸處親了親。

“我愛你。”

随春生愣了一下，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少年對上那雙湛藍色的眸子，他迫不及待地想讓他再說一遍。

檀追渾身顫抖，似乎讀懂了少年的眼神，他再次道：“我愛你。”

“我愛你，芙蓉。”

“我愛你，我的芙蓉。”

他的聲音很輕，因為疼痛而缥缈。

愛意卻反複叙說，異常堅定。

随春生幾乎喜極而泣，卻又心疼地想要将人再次抱緊。

一陣濃烈的香氣萦繞而來。

少年的腦袋一沉。

随春生感覺到一陣昏沉，眼前都跟着模糊起來。

少年疑惑地蹙了蹙眉，下意識地叫了一聲：“師尊……”

檀追痛吟一聲，他趴在少年的胸膛，輕聲呢喃：“對不住，芙蓉……”

随春生不知為何昏睡過去，呼吸平穩。

聽不到這句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