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瑤又高興起來了,臉上都染上了幾分紅色,“這家店真的排了好久好久的隊!但是,我很開心。”
霍新白不明所以,“喜歡吃,找人來買就不好了。”
楚瑤堅定的搖頭,“有人跟我說,要建立與世界的鍊接。”
她覺得大部分人都聽不懂自己的想法,所以也隻能說句:“不過你是霸總,你不用知道這個啦。”
霍新白靠在車旁,眼眸中的情緒晦暗不明:“那你,要不要嘗試與我建立鍊接?”
瞬間,風起。
面包袋子從楚瑤的手中脫落,重重砸在地上。
她看向眼前的這個男人,眉眼冷峻,五官深刻,他身穿一身黑色西裝,也許并非是工作場合,他并未系領帶,白襯衫的第一顆紐扣并未緊扣,平添了幾分誘人的氣質。
哪怕身體微後靠在車旁,姿勢并不端正,但是他身上的矜貴氣質依然遮掩不住。
不可否認,她在一瞬間确實心動了。
廢話,一個有錢有顔的男人要跟你建立鍊接,你不動心,鬼才信!
楚瑤撿起袋子,恢複理智:“婉拒了哈。”
霍新白倒也不氣餒,美男計這招看起來效果不佳。
他反而還要更進一步:“你要回家?我送你。”
“不用了。”楚瑤晃了晃車鑰匙:“我自己有車。”
楚瑤進了自己的車裡,才能卸下自己的防備,她的臉都紅透了。
靠。
搞這種計策,簡直是不講武德。
楚瑤是理智的。
她清楚的知道這個世界運行的規則,這裡的所有人物都是圍繞着楚邵之和孟可兒的人際關系所創作出來的人物。
這本小說,她還剩下了幾十章沒有看完。
楚瑤無法确定“霍新白”這個人物在書裡所扮演的角色。
所以,她退縮了。
真實與虛幻的交彙,她分辨不清眼前這個人的感情是否是真實的。
楚瑤戴上墨鏡,把心裡那點莫名的悸動都甩在車後。
***
陸雅然最讨厭孟可兒這幅楚楚可憐的樣子,“賤人,你天天裝出一副白蓮花的樣子給誰看?”
孟可兒紅着眼睛反駁:“我沒有。”
最近的孟可兒過得很差,她看不懂楚邵之的忽冷忽熱,還要忍受陸雅然的敵意。
陸雅然都要跟楚邵之訂婚了,她到底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在這個家裡,隻有楚瑤會站在她身邊,最近楚瑤經常不在家,她的日子舉步維艱。
陸雅然的憤怒從來都是毫無緣由的。她隻是覺得最近楚邵之對她冷淡了幾分,就要把這份痛苦轉嫁到孟可兒身上。
陸雅然看着她這幅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要從樓梯上推倒她,卻沒想到孟可兒下意識地一躲,反而是自己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陸雅然的頭撞倒了瓷磚上,很快腥紅的血液就從額頭上冒了出來,人也昏迷了過去。
正巧楚邵之剛進家門,看到這幅場景,他怒不可遏,他不知道為什麼孟可兒非要針對陸雅然,非要把局面弄得這麼難看。
這種心機女人從爬上他床的那瞬間起,就是無可救藥的。
楚邵之抱起昏迷的陸雅然,憤怒的狂吼:“孟可兒,你怎麼現在變得這麼惡毒。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
“不是我做的!是她......”
孟可兒的心髒抽痛,她不明白為什麼楚邵之從來不相信她的話,或許一開始她在他心裡就是個充滿心機的女人。
楚邵之壓根就不聽,“閉嘴。我回來再跟你算賬!”
楚瑤随後回到家,看到這幅場面就傻眼了。
我說什麼來着,楚邵之在面對别人的時候都很正常,隻要一開始虐戀,他真的是狂躁症。
而且這裡真的是法外之地,楚邵之一個人當法官,就把這件事給判了。
楚瑤在心裡歎了口氣,她攔住了楚邵之,看着楚邵之懷裡的陸雅然,知道她八成是裝暈的。
楚瑤用手睜了一下陸雅然的眼睛,瞳孔正常,哪有什麼病人的樣子。
她認真的說:“快去醫院吧,再不去,額頭上的傷就愈合了。”
楚邵之懶得跟自己妹妹計較,還真的驅車去了醫院。
楚瑤看着還在哭的孟可兒,怒其不争:“哭什麼!犯法就去坐牢,被陷害就去找證據!”
那張小白花的臉蛋一哭,真的是我見猶憐。楚瑤看她被吼得眼眶裡又在含淚,也隻能服輸,擦幹她臉上的淚痕:“好了好了,别哭了。”
孟可兒終于問出了她一直想問的話:“楚小姐,你到底為什麼一直在忙我?”
楚瑤不假思索:“可能因為我太剛了,比較喜歡你這種窩窩囊囊的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