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下班時間姑娘們一起往附近的營業廳找去,謝之和司哲悄悄跟在後面
主要是司哲覺得丢人。
謝之在聽到司哲說自己手機号被封後,第一時間也查了自己手機号。
順便在各網站上找了一圈,手機号為什麼被封。
“你這走路的動作也太猥瑣了。”謝之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司哲。
司哲朝謝之做了一個不要說話的動作,“你不懂,這真的很丢人。”
“謝之啊,你說這個工作咱們還能接着做嗎?”
“你能找到更好的工作嗎?”謝之問。
“我不知道,我想全職做音樂。”
“有錢嗎?”
謝之的發問很直接,司哲的表情很無助,“兄弟,你就不能說的委婉一點兒嗎,或者說給我一點兒希望。”
“那......加油?”
“算了算了。”
“我就不該問你。”
“她們出來了?”
謝之拽着司哲往旁邊人群走了幾步。
幾個姑娘應該是沒有看到他們兩個,她們邊走邊說着營業廳今天關門的事兒。
“明天再來。”司哲說,“你要不要一起。”
謝之點頭。
用自己的手機卡打電話,有人已經出事兒了,那就證明,這個工作确實有問題。
“我還是沒弄明白,你們的手機号為什麼被運營标注成疑似詐騙了。”
“明天來問問。”
明天周六,營業廳都是正常上班。
和司哲道别,謝之轉道去了光子他們廠牌。
光子的的廠牌主理人是他自己,上次跟他一起來的A錐是和他一起白手起家的兄弟,兩人也算是一起在說唱圈打拼了很多年。
為了這個廠牌的發展,兩人費心費力。
他們廠牌有自己的潮牌,其商業涉及的挺廣,衣服,鞋子,項鍊,手鍊這些比較常見。
其中買的最好的是他們家的衣服。
首先,他們的衣服質量确實很好,其次衣服的價格定的很便宜。
“光子哥讓我等你。”A錐在門口等謝之。
他們廠牌的工作室進門要刷卡。
“謝謝。”
“不客氣。”A錐揮了揮手,“你吃晚飯了沒?”
“還沒。”
“剛好,我們剛點了外賣,一會兒一起吃。”A錐很自來熟。
可能每個rapper都有社牛屬性,謝之抿唇,“不......不用了吧。”
“一起,别客氣,以後就拿我們當自家兄弟就行了。”A錐說,“别的不說,這個圈子啊,就該老人帶新人,把這個圈子給弄好,讓大家都有好的發展才好。”
“人多了,資源會不會少了。”謝之問。
A錐嗯了一聲,“那肯定的,每個圈子都是這樣,所以需要優勝劣汰,這是社會法則,很正常的,不過當你的東西不可替代的時候,你就成了。”
“不可替代。”謝之跟着重複了一遍。
“對,不可替代,這些年,很多rapper都像雨後春筍一樣,但是他們能出頭的卻很多,你知道為什麼嗎?”
“不知道。”
“我以前也不知道,光子說,那是因為他們對自己的定位和對市場的定位不清楚。”
“這有什麼聯系嗎?”
“當然了,就比如,你唱的是兒歌,但是你非要把這首歌的受衆标成成年人,再比如你的歌唱的是愛情,但是你的定位是失戀人群,這不是南轅北轍嗎?”
“但是網站的推流是不定的。”
“未必。”
謝之和A錐說着,感覺沒走多遠就到了他們辦公區。
他們廠牌一共九個人,有三個的外地演出,三個出去旅遊,一個上了節目,留着兩位“老人”守家。
“光子哥。”謝之主動打招呼。
“坐會兒,我把手上這點兒收個尾。”光子戴着耳機,朝謝之點了一下頭算是招呼了。
謝之看向A錐,用口型問,我能過去看看嗎?
A錐點頭。
和謝之一起站在光子身後。
光子注意到他們動作,幹脆直接把耳機拔掉,将音頻改成外放。
光子和蘇星緯做出來的beat不是一個風格,如果是蘇星緯的音樂帶着一種說不出來憂,那光子的就是說不出來的歡快和輕快。
兩個人做出來的東西都很有自己的風格,甚至隻要别人聽了前奏,能很快将做這個beat的人做一個分類,其中代表人中一定會有他們的名字。
光子調調改改,最終将成品展示了出來。
謝之聽出來了,他這個baat的原型是自己之前發的那個。
“這是......我的那個?”
“嗯。”光子點頭,“送給你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