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忘了,這都是為了讓她能夠好好的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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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一躍睡醒後,最先看到的就是谷南秋。
她迷瞪的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物,是谷南秋的外套。
南秋出來的時候穿的是這衣服嗎?
好像是吧。
隻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
嶽一躍看着谷南秋,表情比較沒有不愉快,應該沒有發生什麼讓她不悅的事。
懸在心口的石頭終于落了地。
嶽一躍将衣服遞過去,讪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就突然特别困。”
她擡眼看了下黑闆上挂着的時鐘,一覺将下午的課全睡過了,野秋也不喊醒她。
谷南秋接過外套,看着嶽一躍,并沒有接腔,似乎是在等待嶽一躍說什麼。
在這奇怪的目光下,嶽一躍起身後檢查了自己身上兩遍,又回憶自己是不是答應了谷南秋什麼給忘了。
谷南秋眨了眨眼睛,失落的看着嶽一躍:“你真的不打算問,我去幹了什麼嗎?”
“可以問嗎?”嶽一躍愣住了。
她沒想到谷南秋等的是這個。
但這個是她和張陽之間的事,她這個外人,沒必要的。
“為什麼不呢?”谷南秋湊上去親昵的挽住嶽一躍的胳膊:“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啊,最好的朋友之間是不能有秘密的。”
最好的.....朋友。
聽到這句,嶽一躍的嘴唇莫名其妙的往上揚。
意識到自己的樣子似乎過于呆傻,她偏過頭有些羞澀的擋住臉:“嗯!那我想問問你和張陽之後發生了什麼,我很好奇。”
“特别好奇。”
又很認真的補上了一句,眼裡是她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光亮,就好像流浪的小狗被套上了項圈。
谷南秋微微一笑,很自然的牽起嶽一躍的手,朝着食堂走去:“一躍,等下我就先陪張陽上學,放學。就像考試前一樣。”
“對不起,這是她提出的條件。”
“這也是沒辦法的。”嶽一躍理解的點了點頭:“我會等你的。”
她在那會礙事的,就像上午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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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谷南秋被張陽接去了她的宿舍。
本以為要自己一個人在空蕩蕩的宿舍住幾天。
但門口來了個不速之客——野秋。
嶽一躍看着提着睡衣的野秋,有些迷茫。
“你來這裡做什麼?”
“陪你睡。”野秋說着就往裡頭走,她就像這宿舍新的主人一樣,點評道:“看起來挺不錯,就是有些破舊,隻不過你在這,彌補了這點。”
說完後,她又走到嶽一躍的窗前,摁了摁松軟的床:“原來晚上你們睡得這麼好,有時候真的羨慕呢。”
嶽一躍跟在後頭,看着野秋一副自來熟的模樣,腦袋裡冒出無數個問号,但這種莫名其妙的私人空間被侵占的感覺讓她不太好受。
“什麼陪我睡?我不需要,謝謝你的好意。”嶽一躍皺着眉頭打開門想将人請出去。
“你不知道啊。”野秋似乎有些困惑嶽一躍的冷漠,她輕輕的啧了一聲,将睡衣丢到床上:“有人想要你的命哦——”
“不要拒絕我”“不要拒絕我“不要拒絕我”遠方傳來奇怪的聲音,像是奇怪的生物低語,扭曲,帶着癫狂。
“不要”“不能”“不要”“不能”“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野秋還是那副笑吟吟的模樣,可嶽一躍總感覺這個笑過于危險,而她已經陷在了怪物的牢籠中。
“隻要能将你殺掉,它就可以代替你,在谷南秋身邊了呢。”野秋說完後看着嶽一躍一副随時準備要跑的模樣,她哀怨的歎了口氣:“你就這麼的不相信我呀。”
“小沒良心的,一次次忽視短信,我可以不管,可是你讓我來這裡的,還這麼對我,我真的......”
下一刻野秋親昵的貼上已經晃神了的一躍:“寶寶你總是這麼不乖。”
将嶽一躍整個人裹住,消瘦修長的手隔着衣物慢條斯理的劃下,最後停留在嶽一躍勁瘦的腰上。
蠢蠢欲動的觸手借機纏上小腿,在主人的縱容下貼在了溫熱的皮膚上,攝取着讓祂愉悅的氣味。
“寶寶,這裡隻有我們,南秋是不會知道的,就當收點利息,不然我們可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