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竟然從一坨馬賽克的臉上看到了害怕……】
……
金曦澤從樓上款款而下,金色的眸子冷冷看了一眼正在進食的某【不知名生物】。那坨黑乎乎的怪物竟然瑟縮了一下,默默拖着自己的獵物(老樓)爬回了404,并且很有禮貌地把門給關上了。金眸的視線又轉到了此刻正倒在地上的某青年身上,看得出大蛇的心情很不好,他甚至想就這樣把對方丢在這裡晾着。也挺好,畢竟那東西通常在吃飽了的情況下,不會再次出手。
而且黎林可對應的兇手已經死了,他在沒有違反規則的情況下,根本入不了怪物的眼。
但金曦澤就是來了,他沉着臉,後知後覺地開始反思自己。
那人遇到危險關自己什麼事?他就這麼巴巴要過來救他?不過是一個水性煙花,見一個愛一個的□□……自己頭上都快成青青草原了,還管他做什麼。
大蛇閉了閉眼睛,周身的寒意愈盛。
罷了,就這一次。
他走過去,将黎林可攔腰抱了起來。
大蛇撿到了一隻野生雌性,并且把他帶回了自己的窩裡。
……
黎林可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忘了自己睡着之前在幹什麼了。
他隻記得自己在樓道巡邏……然後,是下半夜換崗之後回家睡覺了嗎?
等等,不對!這熟悉的觸感……自己怎麼又睡到棺材裡來了!
他剛動了動,就摸到一具微涼的軀體。對方好像很不耐煩被打擾了,下半身的蛇尾巴纏得更緊,直接一個鎖死,讓黎林可動彈不得。
“喂……你怎麼又綁架我。”青年摸到對方的臉,輕輕拍了兩下,成功吵醒了大蛇,隻不過臉色很不好就是了。
“我救了你,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金曦澤的金眸毫不掩飾地豎了起來,昭示着他明顯的不悅。
“你救了我?什麼時候……”黎林可覺得自己的頭有點痛,“對了,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不是在做任務嗎?”他竟然就這麼将自己不屬于這裡的秘密說了出去,并且還無知無覺。
大蛇早就知道,根本不打算跟他計較,手指在他眉心點了一下,瞬間喚醒了全部的記憶。
原來是這樣啊……
到最後,還是沒搞清楚那迷藥的作用機制。
但不重要。
他想從棺材裡爬起來,無奈腰身還被對方卷着,隻好無奈商量道:“别纏着我了好不好,我有正事要辦。”
天呐,這是什麼渣男語錄。他說出來才開始擔心自己會不會被金曦澤人道毀滅。
“你、說、什、麼——”大蛇一字一頓,眼裡含着怒火,要等對方給自己一個解釋。
“我說錯了嗎?”沒有第一時間被人道毀滅,黎林可反而膽子大了,他故意挑釁:“早就說了我要去找别的男人,你怎麼還不死心?該不會——”他不懷好意地笑,湊近了對方,近到可以接吻的距離,“喜歡上我了吧?”
“胡說什麼。”金曦澤臉色發青,僵硬地偏過頭,“你這種人,根本沒有心。”
喲,都上升到人身攻擊了?
青年可不慣着他,捧着對方的臉強行把他掰了過來:“你們妖怪就有心了?和我厮磨了一夜,什麼都沒做。你是有多純情啊……?”他突然有種惡作劇的欲望,于是,聲音暗啞地問道:“要不要我教你,嗯?”
“就你?”大蛇冷哼一聲,根本沒有當回事。
但下一秒他就愣住了——
因為,一個溫熱的東西貼住了自己冰涼的唇,青年清新好聞的氣息鑽入他的鼻孔……金·處男·曦澤的cup□□燒了,頓時愣在當場,宛如一尊冰雕。
“張嘴……”黎林可舔夠了他的唇,半咬着他,含含糊糊、黏黏膩膩地說道。
毫無經驗的大蛇下意識地照做,然後……差點咬到了自己的蛇信子。
“嗯……”青年輕笑了一聲,繼續勾着他的舌頭,水聲一時蓋過了他倆之間的呼吸聲。雙方都吻地有些忘我,不出意外地動了情……不過,在大蛇循着自己的本能想要進行下一步的時候,卻被青年抓住了胡亂摸索的手。
黎林可攥着那隻手,和他十指相握:“今天就隻教這個,不許得寸進尺。”
大蛇紅着臉喘氣,一個剛開葷的處男哪裡忍得了。更何況,他還是蛇!
青年看到對方眼裡有明顯的不耐,原本鮮活的表情立刻沉寂了下來,嚴肅道:“不聽話,就别想下次了。”
這一下,拿捏到了蛇的七寸。
于是,金曦澤很沒出息地妥協了……作為一個活了上萬年的大妖,他竟然對一個弱小的人類,妥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