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詢問了沈修文的生辰八字,掐指算了起來,不過盞茶功夫,就聽那人道:“公子生于官宦之家,自幼錦衣玉食,才學出衆,少年時便有賢名遠播。本該金榜題名,高中進士,官運亨通,直上青雲。然而,命中有小人作祟,暗中陷害,斷送了公子仕途之路,更使公子身體受創,至今留有隐疾。故此,公子後半生頗為凄苦,郁郁不得志。”
沈修文第一反應就是算命先生跟蹤他,臉色大變,怒道:“說,你是誰派來的?”
“公子您在說什麼瘋話,小人隻是個算命先生,每日靠着算卦過活,這條街上的人都認得小人,不信您出去打聽打聽。”
沈修文仔細觀察他的神色,發現并無說謊的迹象,這才讓小厮松開了算命先生的衣襟。
他深吸一口氣道:“方才是在下唐突了。”
算命先生理了理衣襟,道:“罷了罷了,要不是看你今日有災厄纏身老夫也不會叫住你。”
“此話何意?”沈修文近來确實過得不順,他将十兩銀子推到老人近前。
老人看也未看,歎息道:“公子天庭飽滿,地閣方圓,本是福相。然印堂發黑,必有災厄。但若能順利度過,日後必定富貴長壽。觀爾命盤,子星明亮,當有子嗣三人,兩子一女,可承家業,興旺門楣。”
沈修文蹙眉:“多子,先生莫非在說笑,在下年過四十,膝下不過一子一女,多子又是從何說起?”
算命先生又再次确認了他的生辰八字,又仔細端看了他的面相,十分笃定道:“沒錯啊,你命中的确有二子一女。”
“可……”沈修文依舊有些不敢置信。
算命先生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看了看沈修文的雙腿,有些促狹道:“公子是否多年不曾有過房事?”
沈修文面露羞憤之色,他的确因身體之故已有将近十年不曾親近女色,一是因着李氏善妒,再者便是他雙腿殘疾在房事之上實在使不上力,礙于面子便也将這方面的事兒淡了。
算命先生看到神情,立即猜到了其中一二,唉聲歎氣道:“原本這孩子十年前就該出生了。”
“那、那現下可是遲了?”沈修文緊張不已。
“不遲不遲,來得及。”算命先生指了指不遠處的藥堂,道:“去藥堂裡讓大夫給開些藥調理一番,保準一舉得男。”
沈修文滿臉喜色,又道:“你方才所說的劫難又如何化解,還望高人指點迷津。”
算命先生微微一笑,手指羅盤,口誦卦辭:“乾坤未定,吉兇難料。公子命中雖有波折,然亦有機緣。”
說罷站起身,以手遮唇,低聲耳語了幾句。
沈修文聽罷面露欣喜之色,心中豁然開朗,對算命先生感激不已,不僅将原先的一錠銀子給了算命先生,又從袖中拿出了一錠銀子放在了桌上。
回到府中,他便吩咐小厮将藥煎了,自個兒坐在堂屋裡吃茶,隻是越吃越渴,腦海中不由浮想聯翩,他的确有許多年不曾嘗過女人的滋味了。
越想越是燥熱,他看了一眼外頭灑掃的婆子問道:“夫人哪裡去了?”
“夫人到劉家給二姑娘送補品尚未歸家。”
沈修文放下手中的杯子,有些心煩意亂道:“去,再沏壺茶來。”
婆子離開不久,便進來一個清秀的小丫鬟 ,捧着托盤進了屋子,向沈修文施了一禮,拘謹道:“少夫人做了酸梅湯特命奴婢送來給老爺解解暑。”
沈修文的确是渴了,他的目光不由落在小丫鬟身上,一眼觑見少女纖瘦的腰肢,放在輪椅上的手便抑制不住地顫抖。
“你走近些,拿到跟前來。”
婢女不疑有他,捧着托盤走到了近前,輕手輕腳将酸梅湯放到他手邊的桌上。
二人離得不近不遠,恰好能讓他嗅到少女沁人心脾的發香,他的目光緩緩下移落在少女起伏的山巒處,不由輕輕抽了口氣。
“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春桃。”她察覺到老爺的目光有些異樣,害怕地向後退了一步。
“老爺您若沒有别的吩咐,奴婢這就告……”她話未說完,腰身驟然一緊,被人大力拖入懷中,緊接着一個灼熱的氣息便湊到了脖頸間,迫切地擁吻她,像是沙漠中幹渴的旅人一下子找到了甘泉,迫不及待地發出了汩汩吱吱的聲音。
春桃吓壞了慌忙躲藏,沈修文畢竟是男子又用了十分的力道,她牢牢将婢女箍在懷中,手指胡亂地在她身上摩挲。
“老爺,求您放過我!救命……”她太害怕了,忍不住尖聲叫喊起來,立時便引來了外面的家仆,可人剛走到門口看到裡面情形亦是吓壞了。
沈修文厲叱一聲:“滾!”
家仆們立即吓得四散而逃,春桃陷入絕望,她清晰地感受到身下那灼熱的欲望,她害怕極了,拼了全力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