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她挺不明白,靳南星為什麼要和紀長舒争?難道就是為了一口氣?
疑惑歸疑惑,那些都是靳南星和紀長舒之間的事。
她要做的,是在二人之間取得平衡,利用她們救治妹妹的病。
回程的車上,夕無枕着洛葵的肩,半合着眼吩咐陳秘書同KL約了時間。
陳秘書正襟危坐,連忙答應。
洛葵輕撫了下夕無的臉,很熱:“還好嗎?”
夕無側臉蹭了層洛葵微涼的掌心:“不舒服,你抱着我可能會好一些。”
司機和陳秘書同時一凜,紛紛不說話當沒聽見,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洛葵伸手攬着夕無的肩,另一隻手輕柔的覆上她的腰,把人圈在懷裡,低聲道:“好些了嗎?”
被溫香軟玉包裹,夕無舒服得簡直想尖叫。面上蹙着眉,露出難受的表情:“還是有點,頭有些暈。”
洛葵眸光微閃,指尖劃過耳垂,沿着夕無的眉弓向太陽穴輕柔的推捏:“這樣呢?”
呼吸間都是洛葵身上的馨香,夕無貪婪地吸了吸鼻子,閉上眼睛由着洛葵給她按摩。
“南星,南星,醒醒,我們到了。”
夕無悠悠轉醒,心中警鈴大作,她竟然不知不覺睡着了?!
洛葵看着她迷蒙的眼神,微微一笑:“我們上樓吧,回家睡。”
車内隻有她們二人,司機和陳秘書不知什麼時候走了。地下停車場暗黑一片,唯有指示牌帶出一絲光亮。
封閉狹小的空間裡,洛葵身上的味道被無限放大,夕無突然有些不舍就這麼回去了。
“南星?”
見懷裡的人半晌都沒動靜,洛葵以為她還不舒服,伸手就要去探她的額間。
夕無拉過她的手,在落葵掌心吻了吻,換來掌心主人的微微顫栗。
兩人呼吸節奏都亂了,尤其意識到夕無想做什麼後,洛葵心跳更是無措地亂跳着。
兩人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但洛葵清楚地知道,靳南星在一步步突破她的防線,瓦解她的意志。
而她,似乎無心防守。
夕無欺身上前,吻住想了一路的唇瓣。
在洛葵換上禮服出現在她面前時,她就已經想着怎麼親手脫掉這身美麗的禮裙。
車廂内的空氣似乎越來越稀薄,洛葵有些呼吸不過來。
兩人貼得越來越親密無間,火苗一旦被點燃,就無法輕易熄滅。
一進屋,夕無把洛葵壓在房門上親吻,在洛葵需要呼吸時,退了出來,轉而在耳後、脖頸上四處留下痕迹。
待洛葵氣換的差不多了,再度堵上她的唇瓣。兩人都吻得呼吸淩亂,但又難舍難分。
這樣溫柔深情的吻着,實在美好,洛葵差一點就淪陷了。
她清明的眼神懵上一層媚色,水淩淩地望着夕無。
要繼續嗎?該繼續嗎?還是停止?
扪心自問,洛葵不想停。
這一刻,她甚至什麼不想管,隻想沉醉其中,好好享受。
夕無的掌心貼着她後脖頸來回磨蹭,暗示地十分明顯。
“刺啦——”
禮裙的拉鍊被解開,虛虛的掩蓋在瓷白的身軀上。
“靳小姐,還想做什麼?”洛葵嘴角帶笑,似笑非笑地看着夕無,俨然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樣。
夕無緩緩拉下禮裙,半遮半掩的美景一覽無餘。
洛葵擡手換上夕無的脖頸,傾身窩進她的懷裡:“冷,去床上。”
夕無眸光铮亮,興奮的腳步淩亂而快速,惹得洛葵忍不住笑。
“别……好累……”
洛葵是沒想到,靳南星這股興奮勁能持續到半夜,還半點沒有要結束的意思。
一輪接一輪,她身體都快散架了。
“這就不行了?你拍打戲的時候,比這累多了吧?”夕無咬着洛葵的耳朵,舍不得用勁,隻用牙齒輕輕研磨着。
這怎麼能一樣?洛葵悄悄翻了個白眼,不想同背後的人說話。
細密的吻從耳廓一路蔓延開,洛葵睫毛顫了顫,推拒的話說得有氣無力,欲拒還迎。
陽光刺得她忍不住動了動眼睛,意識還十分粘稠,洛葵萬分不想睜眼。可陽光晃着她,難耐得睜開眼。
這一看,罪魁禍首八爪魚一樣纏着自己,臉還貼在自己肩窩,睡得異常熟。
昨晚的回憶悉數湧了上來,洛葵當即面紅耳赤,推開那顆毛絨絨的腦袋,憤憤地又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