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黃憨憨地撓頭,“我也想找媳婦兒。”
戚風往姜黃身前一站,那壯碩的身形比姜黃大一倍多,“小夥子,吃多點。”
姜黃:“你也沒比我大多少。”
兩人鬥嘴,姜池在一旁看着笑。
“嘭”煙花在天上炸開,絢爛多彩,衆人歡聲笑語,所有人都震撼于這美景,從未有人見過這樣的景象。看得愣住。
煙火秀後美食大會的第一天算是圓滿的過去了。接下來還有四天,晚上的煙火吸引了不少人想留在這,三分之二的人入住在姜池建設的落腳的驿站裡。
姜池辦理入駐,提着箱子回的房間,入住這些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整整幾大箱的錢币姜池也沒數,就放在房裡。她累了一天洗完澡後幾乎是倒頭就睡。浔也看她累得心疼,從芙遙那裡問了藥膏,他坐在床邊拿起姜池的手塗上藥膏輕輕按揉,睡夢裡的姜池舒服得眉頭不展。浔也擦完一隻手剛放下,就聽見了敲門聲。
浔也給姜池掖好被子開門出去,霄禦乾正在門外等着他,見到浔也他低聲道:“跟我來。”
浔也看了眼室内,點頭關上了門。
霄禦乾走在前頭,他一躍上了樓頂,浔也跟着跳上去,霄禦乾指着神像的方向,“你看那幾個人。”
煙花秀後集市關閉所有人都回去睡了,神像那一般這個點也沒有人。此時幾個身穿黑袍的人正蹲在神像面前不知道研究什麼。
浔也淡淡看去,這些人看着就不是簡單來參拜的。
霄禦乾:“這夥人下午的時候也出現過,鬼鬼祟祟,要抓起來嗎?”對于奪身的事,浔也的記憶很模糊,但隐約有印象這期間發生的事情并不妙,不知道有沒有關系。他心裡思慮了一翻:“先盯着,看看他們想做什麼。”
“行,那這事明天你同姜總說一下,我回去睡覺了。”霄禦乾也困得不行了,他打着哈欠離開了。
浔也正要走就看到那群人窸窸窣窣的說什麼,動了一下露出側臉,露出一縷紅頭發,他眯起眼睛,有些眼熟。正要看清楚的時候,一個小娃娃從門口的雪堆裡冒出頭,“媽媽。”
浔也看下去,紅正裹着雪球假裝雪人,手上拿着好幾串糖葫蘆,他眼睛彎彎,吃得滿口都是。浔也再擡頭看過去,那夥人已經往臨時驿站的方向走了。
浔也從樓頂下去,落到了紅面前,“大晚上的又偷偷藏糖果吃。”
“吃。”紅從口袋裡又掏出一根糖葫蘆賄賂浔也。
“你這是又偷偷藏了多少。”浔也無奈把他拎起來抖落他身上的雪,拉開他衣服的鍊子看,裡面的姜池給他縫的内袋裝滿了吃的。浔也哭笑不得地給他拉上鍊子,“大晚上的不要吃那麼多,蛀牙會很疼的。”
紅聽話地點頭。
浔也夾着他把他送回了他住的房間,姜黃睡得安穩。浔也給他刷了牙脫了衣服丢到床上,“不準再偷吃了,睡覺。”紅點頭。
浔也走後,室内隻剩下呼噜聲。
紅從床上坐起來,打開床頭的櫃子,拿出裡面藏着的幹的人參塞進嘴裡,咯吱咯吱的吃。姜黃翻身的間隙他呆住,姜黃又打起呼噜他才繼續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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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池夢裡老聽見一幫人在念叨什麼。
她起來的時候依舊是很困,起身都覺得有千斤重。浔也扶了她一下,手還放在她的肚子上,眼神慈和。姜池眨眼,困意全無,“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有啊,我見你累。”浔也收手,眼神變得清明,他盤腿而坐。
姜池抱着手臂,猜疑看着他,她腦筋一轉,馬上起身下床,穿衣服去找芙遙,浔也擔心,
“别跑那麼快,小心啊。”浔也追上。
姜池沖進芙遙的房間,“嘭”地關上門把浔也攔在外面。
浔也摸了摸鼻子。
芙遙還在睡,姜池已經蹲到她的面前,幽怨道:“芙遙快起來,你不是研究了診脈麼,快點幫我看看我是不是有了。”
“什麼啊,有什麼。”芙遙拉過被子蓋住自己,“有沒有你自己心裡沒秦楚嗎?”
“這我還真不清楚。”姜池把她被子扯開,“我不會診喜脈。”
一聽喜脈,芙遙的眼睛都瞪大了,“啥。小浔也?”她猛地坐起來,咋咋呼呼說:“神之子啊,這麼有意思,你們兩個也能生?我瞧瞧。”
芙遙睡意全消,興奮地拉着她的手,姜池咽口水,緊張地問:“怎麼樣?”
“嗯,脈壯如牛,很健康,氣血充足,沒啥問題啊,也沒懷孕。”芙遙又失去了興趣,她懶懶的瞧了姜池的臉色:“你不舒服?”
“是啊,就覺得每天都很累。”沒有懷孕讓姜池松了口氣,看浔也的動靜她還以為自己有料呢。不過她都有好好做好安全措施,應該不會有。
她拍了拍芙遙,“行了,你繼續睡吧,下午把幹藥材整理一趟,朗山來信要用。”
“好。”芙遙撐着下巴歎氣,被姜池這麼一驚她也不想睡了,在床上滾了會兒也起來了。
姜次開門就看到紅手上舉着粉紅的西紅柿笑嘻嘻正在和浔也說話。
姜池走過去,“聊什麼呢?”
紅向上舉起西紅柿,炫耀聲:“姜總。”
姜池琢磨了一下他的意思,“這是你種出來的,很大?”
紅得意用力點點頭。
姜池對他豎起大拇指。“真厲害,有天賦,我在你這個年紀尿尿都尿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