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也除了四處流浪,認識的人還挺多。
“因為平原祭司,她和東山祭司經常一起研究藥理。他們想找出異化的根本原因,我是試藥那個。”浔也說得正當。
姜池心疼的看了浔也一眼,可憐的孩子,應該吃了不少亂七八糟的惡心東西了吧。她走到浔也身邊,“那跟你去吧。”
她記得好像浔也的一月之期快到了,她的特别商店開啟的時間好像要晚一些。要去問問兩個祭司有沒有什麼辦法拖一拖。
萊奧端着身形,眨巴眼睛看着姜池爬上浔也的背離開這裡,他心有不甘,為什麼姜池總是先看到浔也。
一向優秀的萊奧自我懷疑起來。
躺着的朗山偷偷摸到桌前,“乖侄兒,是否憂愁?”
萊奧失魂落魄的點頭,“我想,我應該是不太懂怎麼追求喜歡的人,她看不到我的心意。”
“呵呵。”朗山坐下,手自然而然的拿起桌子上的人參把玩,“不用慌,小叔幫你。”朗山把懷裡的幾本漫畫拿給他,“這就是秘籍,好好學。”
萊奧接過低頭看
——《霸總強制愛,灰姑娘哪裡逃》《離婚後霸總前夫太纏人》《閃婚霸總他寵妻無度》
封面華麗,人物奇怪,這個字體倒是勉強能看懂,可讀不懂是什麼意思。
這是秘籍?
萊奧随手翻開一頁,上面白光很多,但不阻礙閱讀,他面紅耳赤,猛的合上書本,他不說純情可這書也太直白了,“小叔,你确定是秘籍?”
“當然。”朗山笑眯眯的将人參收進懷裡,“學成對你大有用處。”
“好吧。”萊奧摸了摸紅透了的耳朵,為了姜池,他學。
·
“阿秋。”姜池揉了揉鼻子,好癢。
浔也擔心說:“是飛太高了嗎?”
姜池窩在毛絨絨裡,“應該是下個月入秋了,氣候有些變化。”
浔也嗯了聲。
兩人飛了良久終于到了東山部落。依舊的安靜,姜池這回沒去看了,上次去差點被擠死。
浔也帶着姜池走小道到了祭司家裡,姜池問:“祭司不去比賽?”
浔也說:“祭司隻是偶爾去看看,大多數時候都在研究藥物,他愛民如子,很想治好那些異化的獸人。反正東山異化獸傷人的事件是最少的。”
姜池了然的點點頭,那這麼說來東山祭司還蠻好的。
說着浔也敲門。
門是虛掩着的,浔也一伸手碰着門闆它就自己開了。姜池抱着包裹走進去,“你好,我來送快遞啦。東山祭司在嗎?”姜池不知道為什麼,有點怵,壓低了聲音往裡面走。
“都給我精神點。所謂的異化不過是天道給你們的一點點小小的困難。保持理智,就能對抗困難。”很冷酷的聲調。
姜池走過前院,曬着很多草藥,穿過中堂來到後院,一群猴子抱團瑟瑟發抖的看着什麼舉鞭的人。
那人身形修長,上身裸.着,下身圍着獸皮,寬背窄腰,背影瞧着精力就很旺盛的樣子,他手持長鞭,手裡長鞭損耗嚴重。
他冷着聲對那群抖成一團的猴子說:“怕什麼,這個鞭子就是以後你們異化的時候的良藥。”
姜池咽了口口水,這是打成肌肉記憶啊。心是好的,就是方法太疼了。
發抖的猴子好像看到了救星,“祭司,你看。”
東山祭司回頭,一雙金色瞳子直視姜池,模樣俊的就是冷得讓人害怕,他冷冷的掃她一眼,“什麼人。”
“送快遞的,平原祭司讓我給你的。”姜池把盒子遞過去,“要先簽名字。”
東山祭司拿過盒子,掂量,“呵,我知道你,那什麼快言人。”
“是快遞神的代言人。”姜池捏着手,不知道為啥啊,她好慌啊,總感覺這人煞氣很重。
東山祭司簽了名,姜池拿了面單,東山祭司伸手輕輕一扯,快遞盒子就被扯成了兩半,裡面的鞭子露出了。
金色的,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透着一股藥味。
“吱吱哦哦”鞭子一出有一個猴子原地昏倒了,旁邊的獸人熟練地搶救。
東山祭司恨鐵不成鋼地搖頭,他扭頭看浔也,“小子,你不對勁,能量比以往更加強大,可竟然壓制得這麼好。”
浔也點頭,“多虧了池池。”
【池池。】系統陰陽怪氣。
姜池對東山祭司說:“我也沒做什麼。”
東山祭司摸着下巴,“難道找媳婦兒可以緩和異化?”
“那不是。”姜池趕緊按住他這個想法,免得這個偏執祭司做出什麼離譜的事來,“是藥丹,我給了他兩瓶藥丹。”姜池把自己剩下的番石榴糖拿出來,倒了一半給東山祭司,“你看看能不能研究出什麼來。”
浔也補充說:“吃了這個,異化的能量會柔和下來,異化将會被阻止。”
浔也說完,東山祭司眼睛發亮,“還有這種好東西。”他朝姜池走過去,“你從哪裡來的?”
姜池輕咳:“說來話長,在遙遠的華夏部落,人們都用這個東西來強身健體,并沒有什麼其他作用。也許是是體質不同,對于你們的效果也不同。”
“體質不同。”東山祭司擰着眉頭,他捏了一顆糖丸丢進嘴裡,味道不錯,吃完感覺周身充盈,能量源源不斷的往身體裡走。“這就是不同嗎?”東山祭司握着糖丸手激動得顫抖。
“配方我沒有,我是買别人的,剩下的隻能靠你們研究了。”姜池對他說。
東山祭司歎息,他把糖丸收好,拿出一個木牌給姜池,“你給了如此貴重的東西給我們,這是我們東山部落的祝福牌,以後你有什麼困難拿牌子來找我。”
姜池接過牌子,“哪裡好意思,祭司多幫忙宣傳我的快遞就行。”
東山祭司捏着鞭子,“呵。”
姜池總有點怵這人,原本想問的事情她都忘了,就想着快點離開這裡。她拉着浔也離開了祭司家裡。
東山祭司目送着他們離開,他捏着鞭子,眉挑了挑,唇角彎着,他拇指摩挲鞭子,靜靜盯着姜池背影不知在醞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