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一涼涼的開口道,“畢竟人家隻是咒靈受肉,而你是被人詛咒而成的咒靈受肉。”
阿一,這猶如繞口令一樣的話,當然不能說身經百戰的玩家啦。
但在虎杖悠仁需要咒力的時刻,他也不能滅了對方。而且他還要等虎杖悠人多吞一些手指多戰鬥,等兩面宿傩的術式刻印虎杖的身體上後,才能完全消滅兩面宿傩。
看着這家夥就糟心,不想再看見兩面宿傩的伏黑甚爾想要回房。
“我先回房了!”
他看了一眼夏油狐,自己的戀人還一副有什麼話要跟五條悟說的樣子?也沒再停留,拿起茶幾上的毛巾就走了。
反正關于兩面宿傩的事,之後五條悟應該會自己處理好,就不用他摻和了。
在伏黑甚爾的背影漸漸離去時,吃完東西的兩面宿傩無聊的用小指掏了掏耳朵。
既然他不知道事情過程,但他敏銳的發現了,現場氣氛的不和諧。
宿傩大爺挑釁般的的開始煽風點火,“怎麼着,你們内讧了?”
他還想繼續往下說着什麼的時候,直接被五條悟,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特殊咒具配合着開始封印起眼前的受□□了。
“呸!”兩面宿傩想努力的吐掉嘴上捂着的帶子,卻完全無能為力,漸漸他感覺到困乏就這樣慢慢的失去了意識。
在詛咒之王安靜下來後,五條悟摸了摸虎杖悠仁的呼吸,這小子居然還睡着了,心真大。
這時虎杖悠仁臉上的花紋已經全然褪去,一副被封印帶困成粽子的樣子。
五條悟坐回原來的位置,他有點煩了。
也不想繼續之前的話題。
這時,夏遊傑的情緒已經平複一些了。
“你好點了!”
“恩,我沒事了。”夏油傑雖然還是有點萎靡但顯然好多了。
“可惜現在兩面宿傩,也不方便審問,不然還真想知道老師為什麼這麼想殺了他。。。。。”五條悟毫不在意的說着暴言。
家入哨子哨子涼涼的插了句,“好奇心殺死貓這件事也不是一次領略到了。”
夏油傑有點糾結,他既想知道老師的過去,又不想知道。如果可能的話,他希望老師的過去能由對方親自告訴自己。
這時的夏油傑,心已經飄到了回房的老師身上。
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五條悟推了一把。
“好啦!知道啦!想回訪你就快點走吧,不要磨磨唧唧的樣子,看着難受!”
夏油狐都沒來得及反駁,我不這才剛想嘛!
一時間,大廳裡隻剩下了三個人,家入哨子,也掐掉了手上最後一支煙。“我也要回房了,時間不早了,你快點将虎杖君,送到禁閉室去吧!都這麼晚了!”
哨子目送着五條悟,帶着虎杖悠仁離開。
她有點擔心這兩位老同學的精神狀态,不過實際上她什麼也幫不上忙,還是就乖乖閉着嘴做個旁觀者吧。
愛情真他媽的是個糟心玩意兒,思維方式特别冷徹的女性醫者這麼想着。
夏油狐邁着小短腿回到宿舍時,伏黑甚爾已經坐在床邊準備刷會手機了。
他走到櫥櫃邊,拿出毛巾什麼的準備去浴室裡把這具咒骸身體洗的幹幹淨淨的。每次洗澡對于他來說都是件煩惱的事,光吹幹就是個大工程。
他是挺喜歡這個過程的,畢竟可以兩個人一起合作,他喜歡這種親密感。
現在因為心裡實在有點難過,他想一個人在浴室逃避一會兒。
伏黑甚爾看着自己曾經的學生一眼,也沒多想,繼續刷着手機。
伏黑甚爾這個人因為不喜歡别人窺探自己的心思,所以對于窺探别人的心思也沒有太大的興趣。有時知道能了解,隻不過是因為自己太敏感了而已。
而且眼前這還是自己戀人,更應該保持着基礎的尊重和理解,他一直相信,如果真有什麼重要的事,夏油傑一定會跟自己說。
由此可見人與人的想法是難以互相理解的,很多時候很多事必須靠溝通解決,不然就産生誤會。
可惜這兩個人,還并不太理解這一點。
今天怎麼說也算受了傷,伏黑甚爾到底是有點困倦。夏油狐泡的時間又有點久,還要吹幹。
等夏油狐出來的時後,嘴角有着傷痕的成年人已經拿着手機睡着了。
年下者歎了口氣,将被子抱了過來,蓋在老師身上。
很快的在睡覺的準備做好後,他也整個人也鑽進了被窩裡。
現在這樣也好,至少不會起尴尬,他這麼想着。
夏油傑當然知道拖着不好,可是他現在有點沒勇氣,可能稍微恢複下,下次就能再了,抱着睡着的成年人的年下者難受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