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話信息量太大了,我們需要讨論一下再決定。要不你在這裡休息兩天?我是要叫你加茂君,伏黑君,還是什麼别的稱呼呢?”
一本正經的中年人也拖了拖自己鼻梁上架的小眼鏡問道。.
“我現在的名字叫吉澤修二,叫我吉澤君就可以了。”
五條悟還是站在那兒,闆着個臉,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這張臉,住在這兒不方便吧?”他提出了疑問。
這時的五條悟反而笑了,那種很寒碜的笑,要不你住到山下去,我和惠打個招呼?他的臉上滿是涼薄之意。
伏黑甚爾這瞬間意識到了某貓貓深深的惡意,但顯然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他也不想打腫臉充胖子,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
“教師宿舍房間還有空着的沒,我就不跑來跑去了!”
認真說,這麼多年伏黑甚爾,也習慣了自己做的孽回饋到自己身上了。
但是伏黑惠的事還是晚點再說吧!
五條悟并不怕對方會逃走,畢竟這人實際完全沒必要跑過來解釋,他完全可以一直躲着,他既然出現就不可能離開。
現在看來之前很多時候,自家的小夥伴的作風裡都有這個人的影子。畢竟離開咒術高專後,傑一下子變這麼多也很奇怪,為什麼當年的他居然完全不覺得奇怪呢?
已經逐漸成長為了成年人的白發六眼看向自己同樣面無表情的女同學。
“所以他說的詛咒和反轉術式的事都是真的?”
家入哨子點了點頭,“他差不多半年就要來找我用反轉術式修複一次。除了第一次還不熟練,弄得血流成河,之後就沒讓我看過現場。。。。。。”
“半年一次,那差不多,要把身上的大半的肉弄下來才夠吧?”
家入哨子捂住了臉,“别說了,不要讓我回想起那場景。”
“那我們接下讨論下,對于羂索這個的事你們怎麼看?”
“大概率是真的吧。”夜蛾正道一本正經的說着,“畢竟這是可以直接向天元大人取證的事!要造假也比較困難。”
“我個人傾向于大部分是真實的,但有很多細節,有點奇怪。。。。。。。還有加茂昀為啥會成為伏黑甚爾這點也無法解釋,之後我會讓人先去調查看看。”
五條悟現在表現的格外冷靜,就仿佛摒棄了所有的情感在就事論事。
教師悟現在有點糾結,他讨厭欺騙。。。。。。。
看着表現得太過冷靜理智的五條悟,家入哨子和夜蛾都覺得有點怪怪的,畢竟五條悟一向給人的感覺是輕松氛圍,而不是這種竭盡全力的冷靜。
有着淚痣的女醫生湊到同期身邊,“你沒事吧?!”
加入哨子的行為就像壓斷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五條悟側過臉看着對方,神情不複之前的冷靜,那雙漂亮的眼睛裡充斥着矛盾的情緒,“我感覺現在很憤怒!我不理解為什麼這事你們要瞞着我!是覺得我會做什麼嗎?”
五條家的六眼是個非常真實的人,雖然性格多少有點非人,但完全的表裡如一,忠于自己。所以他完全無法理解,這些自己一直最最相信的人居然會欺騙自己。
雖然他現在也是成年人,不再是什麼完全不懂人情世故的人了,但是被欺騙的感覺還是那麼糟糕。
發現夏油傑被殺那刻的憤怒悲傷和扭曲都還沒能緩過去,現在又加上了被所有親近的人欺騙的感覺。
他是最強,不代表他不會受傷。。。。。。
“抱歉,悟。。。。。。。”哨子難得低頭了,一直以來在她的心中,五條悟約等于不會受傷。她都這麼想了。。。。。。怕是所有人都會這麼認為吧。。。。。。。
而那位最關鍵的家夥現在還在沉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