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仲天消失的時候,帝昀正在和阿一說着劇情點的問題。
基于同伴的感應,他立刻就發現了仲天的消散。他有點遺憾的摸了摸胸口,那裡有點空蕩蕩的感覺,“原來朋友離去是這種感覺啊?”
系統阿一見狀倒是挺想吐槽,即使它是系統也知道朋友才不是這樣的呢。
但帝昀馬上平複了情緒,成為一個沒有感情隻有任務的樂子人。
這個世界太平靜了,都沒觸發過他的中二神經病症狀,接下來的劇情可能是他唯一能有點小樂子的劇情啊。
畢竟他是真的不想失去這鐘相對真摯的夥伴感情。
在這的基礎上要找點小樂子,實在是太困難了,這幫神意外的純善,讓人都難以下手去做些糟糕的事。
壓抑了百年的地獄,感覺自己都要沸騰起來了。
其他同伴所有的悲傷,他是無法體會到了,這就是知道劇情的後果。
反正一切都隻是暫時的離别,總歸有一天還會重聚。
接下來消失的是優和,然後是千湄,昊玥。
最後整個神域聖地就隻剩下了尚軒和帝昀兩個人。
在人類曆史大約隋朝的年間,尚軒終于下定決心去挑戰在他能力之上的輪回系統,将他的同伴們帶回來。
十年過去,整個計劃才大緻安排完成,就在整個雛形完全形成的那一刻,尚軒放松了下久違的笑了起來,接下來就是等着同伴陸續轉世了。
剛松懈下來的創世神袛,想去休息前,回頭關照帝昀什麼。
猝不及防的覺得後腰一痛,一把帶有吸血凹槽匕首插在他背心上。
這世界上本不該有武器能傷到他,而且整個計劃耗去他太多神力,尚軒第一次露出了完全控制不住的悲傷,以及脆弱。
那張一向清俊溫和的臉,滿是感到不可置信的神情。
帝昀毫不猶豫拔出匕首,血噴出來,他還有分心想了下原來神袛的血也是紅色啊!
他做出一副惡人臉,将尚軒擊暈踢入他自己所設置的輪回中,當然沒忘記将裹上厚厚的神力防護。
要不是他有背刺技能,估計他也傷不到尚軒分毫。而如果尚軒不受傷,他必然沒把握将眼前這人同樣踢入輪回。
尚軒挑戰他之上的輪回系統,消耗太多力量。甚至可能有點耗損靈魂,隻有進入輪回,才能修複進行修複,而且基于他是創世主的身份,他耗損那部分比可能比别的夥伴消散的實際上都多。
要修複的時間就更久,尚軒也必然不可能在唐時就轉世成功,也就不可能妨礙到帝昀的計劃。
在将尚軒放入輪回之前,帝昀将尚軒伴生的暮輪和光輪取了下來。
畢竟光靠他收集的那些尚軒神力,并不足以支撐整個計劃,加上暮輪和光輪就安全多了。
不過想到用了背刺技能之後的随機技能地獄地獄又開始有點頭疼了,算了不想那麼多了,先管好眼前就不錯了。
現在偌大的神域就隻剩下他一個人了,許久沒有一個人長期獨處過的帝昀,突然發現天地之間是如此廣大,整個神域居然空蕩,諸神散去的時刻生命都已消逝,連個鳥叫聲都沒有,寂寥就是這個感覺嗎?
不,現在這裡不該叫神域了,該叫神墓了。
尚軒完成計劃那刻,就給神墓下了封印了。除了同伴,沒有人能随意進入這裡。
他将幾個儲存力量的罐子放在陣圖支撐點上,而那幾面封存着同伴覺醒力量古鏡就如同尚軒計劃的那般在速食中發揮力量等待主人覺醒。
帝昀在這個空曠的神墓他找了個舒适的石塊,也準備沉沉睡去了。
這些力量會自動支撐着這個世界,到關鍵節點阿一會叫醒他。
在那之前他可以随意的休息,希望能做個好夢吧。
随着帝昀的沉睡,整個神木也變得徹底的靜寂無聲。本來就已經稀少了的小動物也紛紛陷入了沉眠,神木成為了除了綠植還在瘋長的外的生命死地。
唐高宗永徽一年
仲天已經成為西域聞名的神匠,他所打造的東西遠近聞名,他是帶着記憶轉生的。
他現在正在趕往神域的途中,。不久前,他接收到相關信息,還覺得有點不可置信。不應該是他還轉身,這件事本身就是不可置信的?。怕是真是尚軒做了什麼吧?
越靠近神域他越有種近鄉情怯的感覺,。同伴們,現在情況如何了?帝昀還存在着嗎?見到那個人,他能應該說些什麼?這次轉生以來二十幾年年,他想了很多覺得他可能是真的動心了
他之前真的從來沒想過這種可能性。
現在發現了,反而倒不知道怎麼做了。以前能很坦率的做的事,現在反而做不到這麼自然了。
定了下心神。他使用神力解開了神域的封印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