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上加了保溫術式,裡梅也确實是個細緻人。
今日出去晃蕩了一圈,沒遇那些礙眼卻實力不足還喜歡拼命往上沖的咒術師很是清淨,心情一好,遇到女人和小孩,他都懶的動手,當然也不排除欲望被滿足的可能性。
兩面宿傩心情很好的走進來的時候,就看見某人在吃着東西手裡還在比劃着什麼。
看手勢像是在單手結印。
他讪笑了下,真是努力,可惜天賦不行。
他當然不至于把心裡的話都說出來,雖然衆人眼裡他做啥都很正常。
這個人太專注了,他坐到加茂昀邊上才發現自己。
先是身體一僵,又迅速的放松了下來。
他搭上了這人的背,加茂昀的體溫好像比之前燙,可能個發燒了吧,他心裡閃過這個念頭,發燒的時候來一F會不會比較爽呢?一貫肆意妄為的他,當然馬上就上手了,他可沒必要顧慮這人的身體,
“你等一下,我還沒吃飽,”加茂昀頭也不擡的繼續吃東西。
本想着直接壓倒的兩面宿傩,停下了手。“這态度好像一下子變得有點多啊。”
他反而有點興緻上來了,安穩的等着這人吃完。
當然他的手也不會閑着,就摟着這人的腰,要說這人有什麼地方,他最喜歡的可能就是背了,介于堅實和柔軟之間的觸感,還特别敏感。
就像去掉了心理上最大的一層負擔,開始有點擺爛了。反正就現在的情況兩面宿傩也不像是會殺他,反正也逃不了,那就該咋樣咋樣吧,辛苦的裝着還要被人看好戲,那他就還不如不要給自己下什麼限制了,不為難自己了。
吃完了,将碗筷往邊上一放。
加茂昀很坦然的往摸着他背的兩面宿傩身上一坐。
兩面宿傩的身高遠高于這個年代的日本人,接近兩米站在人群中就是鶴立雞群。
他自己這現在這具身體,身高也就一米八不到。坐在他身上也不過正好可以俯視兩面宿傩的臉。
“宿傩大人希望我怎麼服侍您呢?”雖然已經不在裝出那卑微的樣子,但加茂昀還習慣性的用了敬語。
自從那是分不清自己的想要的那晚後兩面宿傩自然要求裡梅提供了相關信息資料了解過,也觀摩過了現場,雖然也能起沖動,但就是像白開水那樣乏善可陳,可有可無吧。
他一向是個忠于自己欲望的人。既然想要就去拿,懶得思考下一步會怎麼樣,他也知道自己的性格一思考就容易引向奇怪的事态(别人覺得奇怪)。
既然眼前的人都這麼主動了,他就更不用客氣了。
舔了下自己的嘴唇,他毫不客氣的向那人的肩膀咬去。不得不提一下,他昨天已經算是很溫柔了,都沒上嘴,他一向是比較喜歡女人和小孩的肉質更細嫩美味些。但如果是這個人的話生肉好像他也是能接受,即使肌肉纖維有點太多了,口感沒那麼好。
更妙的是,這個人沒有痛覺。所以即使這樣,也不妨礙其他的同時進行。
不過這人對自己是真的狠啊。
身體一向會比 大腦還有心更誠實,即使感受不到疼痛,肌肉在疼痛的産生地方自而然然就會生成某種肌張力,然後産生肌肉痙攣或者其他微反應,這完全是無法被控制的生理現象。而且就常理而言會有人才有過那個,第二天就能這麼毫不在意的坐下來嗎?沒有痛覺,就能做到如此地步?就宿傩那敏銳的眼神當然看見了剛出現的某處的撕裂傷。
即使轉過這麼多念頭,時間不過也就幾瞬間。
兩面宿傩作為享受者完全沒必要去多嘴,這對于他不也是一場的好戲嗎?而且還是活色生香的那種。
幾重的滿足讓兩面宿傩難得睡的特别好,他夢到小時候那破敗的家鄉到處可見的蘆葦叢。每當有人想要找他的時候,他都是都藏在那裡面,曾經也有個女性有過想保護他的念頭。不過僅一次的衆人指責就放棄了,不過這一點都不重要了,因為當他術式覺醒的那一天就将整個村莊都燒了,現在已經沒有任何東西能傷害他束縛他。
醒過來的那刻,兩面宿傩愣了一下,他已經多久沒夢到過去了。他的手。還緊緊的摟着加茂昀,也許是抱的太緊了,這人睡着還皺着眉頭,肩膀的傷看着有點慘。
不,不對,這溫度可能是真的發燒了吧。
他松開了懷抱,直接對眼前的人用出了反轉術式。
立刻的體溫就降了下來,肩膀上的傷也痊愈了,包括各種傷痕包括所有痕迹。
加茂昀的眉頭卻還是皺着,好像還深陷于噩夢之中,兩面宿傩毫不猶豫的就把他給搖醒了。
加茂昀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一會眼神才聚焦起來,然後瞬間睜大眼睛。。。。。。似乎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麼。一副呆傻震驚的樣子。
看樣子還真的是發燒導緻的錯亂,兩面宿傩忍不住大笑了起來,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笑完了他還特意附身在加茂昀嘴角親了一下,才大步離開了。
伴随着系統響起兩面宿傩感度+5的聲音。
徒留加茂昀一個人在那風中淩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