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陽在飛舟上被貼心的alpha烘幹,才放松下來沒多久,又被扔進了海裡。
有一種打工人被迫加班的錯覺。
他還是選擇跟在兩口子後面,刺激雖多,但好歹熟悉點,操作再騷他也能接受了。
“給你。”由安将一群假的瑟撒用尾巴撥給他,免得他無所事事。
“好嘞。”相比較被追,這個活确實輕松。
海面上的複制體數量仍然龐大。能認出本體的人除了由安、祭司和siren,自然還有尤陽。
但他感覺每個都有熟悉的親切感。
對此,雲逸唐無話可說。
由安檢查完又撥給尤陽兩批,催促他:“掐快點。”
“說得和掐蔥一樣簡單……我說我掐他們和掐蔥一樣簡單。”尤陽剛小聲嘀咕完,便瞥見一條尾巴要掃過來,趕緊給自己大聲找補。
聽他這樣說,天藍色大尾巴收回去又給他撥了一批,“好好努力。”
“……我會努力的。”
雲逸唐捋了把頭發,“由安,晞晞不是上來了嗎,我怎麼一直沒見他?”
“小幼崽怕打屁屁,躲起來了。”
“害怕打屁屁,躲起來了?”
“對,不是你說的,家裡我做主。”
雲逸唐突然停下動作,轉頭拉過由安,“韓多多還記得嗎?”
“記得,扛着我就跑,很大膽,我當時想揍他來着。”由安伸手去勾雲逸唐的腰帶,“bay,因為這個動作,你把我按在樹上強吻了好久,晚上回去拒絕我的goahh,我們差點滾犢子了。”
“啧!滾犢子不是這樣用的。”
“哦…應該怎麼用?”
“應該,什麼應該,和你聊正經的,别老把我往溝裡帶。”
由安把人拽過來貼近,學着他的表情帶上玩味,“把你往我懷裡帶。”
“好。”
兩口子無視尤陽繼續打情罵俏。
雲逸唐扣住由安腰,看了眼四周,放低聲音:“有一個問題,韓多多體内有瑟撒的氣息是因為芯片,後面帶回來的研究體除了已經死了的向日葵,你還發現誰有那麼明顯的氣息沒?”
由安敏銳感知到alpha反常的謹慎。
他将臉湊到雲逸唐耳側,“bay,很明顯的沒有。”
兩人的姿勢像一對說悄悄話厮磨耳語的戀人。
任誰看了都得說一句養眼。
除了尤陽,“喂,你們都結婚了,又不是小情侶,哪來那麼多青春期躁動?”
“關你屁事。”由安剛罵完,雲逸唐捏住他下巴,繼續悄聲說正事:“我們當初去看韓多多時,問他有沒有見過瑟撒,你還記不記得他怎麼回的?”
由安扯開他的手,雲逸唐偏臉貼在他耳側,對着他耳蝸吹了口氣,由安抖抖耳朵,尾鳍不甘示弱的在海水底下鑽來鑽去。
“我記得很清楚。”由安說。
雲逸唐伸出一隻手把拉鍊拉上,順帶捏住調戲他的罪魁禍首。
“很神奇不是嗎!芯片可以承載氣息,而韓多多見過的也就那幾個。”
由安不滿的咂嘴,眼神忽明忽暗,“幹嘛拉上,我差點就成功感受到你的真實年紀。”
雲逸唐被他意有所指的比喻弄得滿臉通紅。
“這裡像是能給你成功感受的地方嗎?小壞鲸,給我老實點。”
由安不是輕易放棄的主,尾巴被捏住,他幹脆換手去探,“bay,你能确定嗎,我金盆洗手好多年了。”
雲逸唐太陽穴直突突,哪來的磨人鲸,真是要他的命。
哦,他家的。
他放過由安尾巴,按住那隻想要他命的手,青天白日的,他還不想當着那麼多人面前提前進入發情期。
“你确定現在這種行為叫金盆洗手?”
由安眼尾一撩,眸光盡顯春色,他盯着alpha隐忍的表情端詳,“讓我捏一下,我就放過你。”
雲逸唐頭疼,“寶貝,這玩意捏一下,可能這輩子就真的隻剩這一下了。”
“不給不幫。”由安霸道說。
雲逸唐深呼吸一下。
他在由安耳側落下一句細不可聞的話,由安聽力敏銳,一字不落的聽了進去,想了一瞬抽出手放過雲逸唐。
“呼~”
雲逸唐松了口氣,捏了捏拳。
有時候真想揍一下由安。
由安撫上他将要潮紅的臉頰,“繼續忙吧,會找到的,唐。”
“好,我謝謝你放過我。”
“兩口子,不用客氣。”
“我真佩服你們。”尤陽不情不願吃了滿裝狗糧,由安撥了一批檢查完的複制體給他,督促他不要偷懶。
siren眺望着數量隻動了冰山一角的海面,眉心間隐隐升起煩躁。
每解決一個複制體,他的内心都在承受一次殺死瑟撒的煎熬。
好像永無止境。
他遊到雲逸唐身旁,見他們吭哧吭哧像樂此不疲遊曳的魚兒一樣,表情說複雜問:“有沒有别的方法?”
雲逸唐瞅他一眼,手上不停。
“沒有。你要是累了,就把檢查完的交給瑟撒孩子處理,他年紀小,為長輩分擔點壓力理所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