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點點頭,兩人去了僻靜的角落,雪萊瞪大了眼睛,成年人的潛規則讓她目瞪口呆,阿塔爾擺明是有問題的,就這麼說上幾句話,就讓他走了?
雖然雪萊沒看清兩人的動作,但是她敢斷定隊長絕對是被賄賂了。
阿塔爾拿到角落,又拿出快紅寶石,剔透的寶石讓隊長眼睛都要看直了,這樣品相的寶石,比他剛剛收的那塊小金條值錢多了。
紅寶石在手中抛了抛,阿塔爾道:“我想向隊長您打聽個事。”
“沒問題沒問題,隻要是我知道的,你盡管問。”
“最近有沒有什麼大人物來巴洛德城?比如說騎士……教會的之類的。”
隊長的眼睛跟着那塊寶石上下移動,他搖頭:“沒有,并沒有什麼教會的大人物來我們這兒。”
“倒是王城來了位王子,聽說是惹怒了國王陛下,被貶到這兒來的。”
隊長對這位王子也沒有什麼敬畏之心,被貶出王城,居然連塊封地都不給,隻能跑回外祖的老宅居住,這顯然是個棄子。
國王風-流,正式娶的妻子有過五位,光婚生子都有七八個,更别提那多得數不清的私生子了。這位王子雖然是婚生子,但卻是嘴不受寵的第三位王後生的,也沒有同母的兄弟,第三位王後是舞女出身,顯然這位王子是什麼資本也沒了,更别用翻身的機會。
“王子?”
阿塔爾不解,阿爾泰爾再怎麼樣也變不成王子不是,他繼續問道:“那位王子身邊是否帶了什麼騎士隊之類的?”
隊長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怪不懂這人拿出那麼值錢的寶石,就為了問這種莫名其妙的事。
“那位王子身邊能有什麼騎士,就幾個傭人,一位女仆,倒是有騎士護送他來,不過前兩天已經都離開了。”
落魄的王子,連他這個執法隊的隊長都比不上呢。
阿塔爾皺着眉,難道阿爾泰爾已經走了?他的靈覺很敏感,在巴洛德城的空氣順着長梯進入地下室時,就第一時間察覺出阿爾泰爾的氣息。
不過如果阿爾泰爾已經離開,也說得過來,但阿塔爾覺得應該不會這麼簡單,阿爾泰爾如果到了巴洛德城,看到了該死的天網爆料,就絕對不會那麼輕易地離開才對。
畢竟他在荊棘塔附近出現過,阿爾泰爾豈會不見他一面就走,可不是他的作風。
這麼想着,阿塔爾突然打了個噴嚏。
最近他怎麼老打噴嚏,是身體不好了?
…………
棘花鎮,德拉科耐心全無,呲着牙看着席望,瞳孔都變成了龍的豎瞳,顯然已經忍到了極緻。
席望倒是沒被吊着了,他這會兒希望自己繼續被吊着,壓力好大啊嗚嗚嗚嗚嗚嗚嗚。
“哥,大哥,别生氣,他應該是有事耽擱了,再等等,别殺我啊!!!!”
德拉科懷疑阿塔爾在荊棘塔,可是他進不去,希洛在荊棘塔裡,本就比他強上幾分,而且他根本就無法傷害到希洛,倒是希洛的魔法陣常常能困住他。
他一把抓住席望的後領子,将人拎了起來,像是提東西一樣,腳在地面上輕輕一瞪,飛上了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閉嘴,再叫吃了你。”
席望當即閉嘴,心裡祈禱自己的衣服質量可千萬得好啊,要是布料裂了,他摔下去就死定了。
嗚嗚嗚嗚嗚嗚,他下輩子再也不和渣男做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