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蜘蛛人是一身紅色戰衣,花紋是成蜘蛛網密布往外發散,眼睛部分的白色眼罩可以随着情緒而動彈大小?”夜翼接上了話,根據自己的印象描述着,對于那個年輕的後輩有些擔心,“他和你碰面了。”
“不,是一身黑色的衣服。但是其他的特征都能對上。”
迪克挑眉,應該是那個年輕人又想了個辦法,給自己的衣服染了個色或者聽從了他的建議幹脆又換了一件,直接從紅色跳到了黑色。
在大緻确認對方的身份後,他叉開話題不想讓對方認識到他們的關系不深,“在我們去的時候,那裡沒有除你以外的任何人,熱掃描一遍沒有檢測到其他生物的特征。”
“他在我面前消失了,像是被什麼東西、擦掉了一樣,我不知道怎麼描述但就是給我這種感覺。”約翰的身體副作用導緻他現在的語言組織能力變得緩慢起來,但還是在努力回憶着當時的情形。
提姆和迪克在聽完對方的說法之後對蜘蛛人的處境感到憂慮,事實上那個并不像對方的能力,就算是空間系能力的法師也需要時間施法,而不是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自己消失。那說不定是一種祝福或者詛咒,在對方危險的時候會自動轉移位置之類的,暫時也沒有其他的辦法隻能慢慢搜尋。
提姆站了起來去弄那些複雜的器械,雖然大概已經把藥劑的成分解析完全,但是裡面還有一些複雜的成分利用現有的儀器是檢查不出來的。這裡本身所具有的設備就不完善,還需要更加精密的機器進行輔助和用量分析。
晶體屏幕上一連串的數字和字母代号複雜的讓人咂舌,提姆掃視了一遍快速記下之後決定遠程傳輸到蝙蝠洞讓布魯斯處理,但是現在布魯斯并沒有時間,他這一段時間也忙的連軸轉。
出于這種考慮,他隻能親自回到哥譚去進行解藥的研制與處理,再根據材料尋本究源逆推出這次敵人的真實意圖。
分工明确,既然藥劑的事情由提姆負責解決,那麼其他事情就得讓迪克處理了,在布港本地迪克的了解更多也更深入。
商量完畢之後,提姆去往哥譚進行藥劑分析,而迪克留在布魯德海文繼續進行追蹤。不過僅僅隻有這一條線索的話,也是沒有辦法直擊敵腹的。如果一味的追尋很可能會被對方抓住把柄反過來攻擊。
迪克決定先回家去看看彼得,也可以直接從他手裡要到信件提前幫他給了,也免得他和身份問題嚴重的人接觸,這是對普通人的保護行為。
确認好接下來的工作之後,提姆帶着約翰準備走自己的路線離開布港,而迪克則收拾好了裝備準備繞路作為格雷森警官正常完成工作回家。
等換下了制服,拿出了自己的私人電話之後,他發現信息裡面又多了好幾條沒有回複的信息,但是多是出于警局裡面的同事對他又一次請假的問候以及一些最近作為警察時偶然救助過的女士發的。獎金和全勤因為不時的請假時間而幾乎從來沒有得到過,但是因為自身的工作能力出衆,所以說也沒有被批評和辭退過。
說實話,這會讓他有點聯想起少年時期作為羅賓,一開始的時候激動的逃課和課堂上不小心補眠的事情。不過那是很久以前了。
大約二十分鐘,他站在自己樓下時,出于職業病,他左右看了一下确認附近沒有什麼危險之後才繼續上樓,走到房門口掏出鑰匙準備開門。
而當他踏入房門的那一刻,屋子裡沒有聲響,似乎就像是沒有人一樣。迪克遲疑了片刻摸不清楚是對方沒有回來,還是什麼原因。但是天色已晚按照他的囑咐來說彼得應該不會離遠。
他把包扔在了沙發上,決定再看看,直到他走到了彼得的卧室門口,裡面才發出了聲音,而等他開門進去的時候看到了彼得也同樣正準備擰開門把手。他們這麼巧的碰到的時候對方好像還被吓到了一大跳,有些局促地把手舉起來打了個招呼說嗨。
“你一直待在卧室裡嗎?”
迪克先開口詢問了他,彼得才反應過來要回答。
“對,我這段時間都一直在這裡。”他的表情非常的真摯,因為确實他這幾天都是處于下線狀态沒有到處亂跑,即使在遊戲裡面隻過了三個小時也一樣。所以說他的表面上是看不出什麼說謊的迹象的,畢竟誰能說他的備份沒有在卧室裡待着呢,這對于他來說是三天,而不是當天發生的事情。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找時間談一談?我好像找到了你說的那封信件的收件人。但是因為他的身份比較特殊,證人保護,所以不适合和你見面,但我可以代為轉交。”
發現彼得的表情從驚訝變成了有些失落,猜測對方,也許是想自己去看看,或者對他們的工作有些好奇。迪克輕快地用掌心拍了拍彼得手感很好的蓬松頭發。
“别擔心——男孩,相信我們的正當工作,嘿,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讓你們見面的,别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否則我也會撇嘴的。”迪克輕快地這麼說着,單手伸出食指和中指把自己的嘴角向下做了個下撇的表情,再見到對方,慌亂之後又揚起眉頭笑了一下。
“那就拜托你了。”彼得還是不太擅長應對迪克這種類型的人,最終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