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副作用:每次使用都會具有短暫的情感抽離,痛覺抽離】
彼得幾乎是不假思索地選擇了确認,這種副作用對它的效果其實并不是很大,但是能夠起到的作用卻非常不錯。
彼得沒有猶豫就選擇了是,随着大腦的一片清明和冷靜,他甚至感覺是以諾進入他的腦内在對他說話,這種感覺和平常她發布任務的時候不一樣,就像是從平面音效變成了3D環繞。
視線沒什麼别的感覺,但是眼前的信息似乎是被掃描分析過的一樣湧入腦海,這些是直接越過了分析的過程,而從現在的狀況得到的結論。這種思維模式比起人類更加像是人工智能一樣。
大腦幾乎不怎麼受控制,但随着手指在密碼上的移動,面前的大門緩緩打開。這個時候臨時解謎系統也已經完畢,她做的事情也不多,隻是幫助彼得采得了密碼機上面的指紋和按鈕的缺損程度線索,通過這個排列組合推導出了密碼。
他看到了許多浸泡在綠色液體中的東西,那種東西非常的奇怪,似人非人,應該是殘留的實驗品,彼得看到的時候呆滞了一會,胃酸滾滾的湧着,而随之更加泛濫的竟然是怒氣。
那是個非常大的實驗室,裡面随意擺放着一些精密的器械,應該是已經被廢棄掉掉了的據點,沒有什麼專業的文件,隻剩下因為龐大而不好搬走的機器,可以看出他們是匆匆撤離的。彼得下意識的往裡面走了走,房間空的甚至能夠出現回響,他一邊走一邊看着面前的一切,階段任務一的進度條逐步穩定上升着。
突然,他的臉側出現了一道飛镖,在他的躲避後僅僅隻是擦過戰衣外側,鑒于良好的材料沒有留下痕迹。
随着蜘蛛感應的出現,彼得瞬間後翻在空中旋了個圈,好面對直接攻擊過來的人。他翻滾的時候像是蜘蛛一樣敏銳地上下跳動。做好戰鬥的準備後看到對方模樣卻不由自主地停頓了下。
他提高了聲線近乎有些慌亂,手舞足蹈地好像要做出一個停止的手勢。
“嗨!呃我是說,也許我們之間出現了一些誤會,我隻是出于個人想法來這裡查看的,不是壞蛋,如果我是壞蛋的話我就不會這麼不謹慎了。”
身着黑色緊身衣戴着多米諾面具的男人對他的說法不置可否,隻是借着剛才腕镖争取的時間湊近近身搏鬥,他手裡的武器是一根棍子,此時靈活地下壓想要從腿部把人絆倒。動作簡單利落,配合跟呼吸一起起伏的肌肉好像一場暴力美學。
那人胸前的藍鳥在陰暗的地下室裡好像發光。
“那就等我先制服你了再說。”夜翼挑了挑眉,也不知道信不信任對方的言辭。
彼得在和他來回搏鬥了幾下後感覺棘手,他并沒有受過系統化的訓練,就連攻擊和閃避都是憑借直覺。出于對對方的尊重也不可能下死手,所以現在進退兩難隻能勉強抵擋。
虎口卡在他棍子上時隐隐發麻,甩了甩手臂他隻能跳起來伏在天花闆上嘗試解釋。
夜翼細細觀察了一下彼得的戰衣,“蜘蛛人?老實說你的品味看起來不怎麼樣,就像是行走的紅色信号燈。”确實,因為過于鮮豔的顔色,其實隐蔽對他是個弱項,這個時候被點出他也不反駁。
“我們算是半個同行?隻是我還沒來的及出道——拜托!相信我吧,我知道你是布魯德海文的義警夜翼,我真的沒有别的想法!”他的聲音近乎是有點低迷,不太相信對方會因為這個而停下。但是夜翼竟然真的停下了他的攻擊,隻是在下面雙手環胸不置可否地沖他招手。
彼得猶豫了片刻便直接跳了下去,走到對方身邊保持着大概一米的距離,就像垂頭喪氣見到長輩的男孩一樣。
夜翼之所以停手是有原因的,在剛剛的幾個來回中他并沒有感覺到對方的惡念,相反這個不知名的紅色蜘蛛人還在相當努力的釋放善意。最主要的是聽聲音還很年輕,大概和紅羅賓的歲數相差無幾,聲音還有些青澀。大概真的是什麼有着探險精神的變種人,畢竟變種人的存在并不是個秘密。
出于對年幼者的一些寬容,他并不覺得繼續打下去會有什麼好處,還不如讓人下來,繼續對這裡的環境進行分析。
勉強組隊的兩人很顯然分工不同,夜翼在到處搜索可能還殘餘的資料和線索,而彼得卻是左顧右盼在看着周圍的各種實驗器械甚至發出小聲的驚呼。隻是目光在遇到器皿裡泡着的生物時總會不忍心地挪開,他遲疑了片刻之後問夜翼。
“那個,那些東西到底是什麼。這個實驗室為什麼會在這裡。”
夜翼隻是往前走着,不怎麼回答他的問題,“這可不是你應該知道的,滿足好奇心的話就到此為止吧,我想你能猜到不是嗎?”
人體實驗的産物,彼得垂下眼眸掩飾自己的憤怒和無措,他不知道為什麼人可以這麼殘忍。
在夜翼收集完他所需要的情報後,兩人原路返回,外面依舊是一片黑暗,夜晚連月光都不夠明亮。夜翼似乎不打算深究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也有可能他是想自己去查,不過彼得反正是不知道的。彼得友善地沖這個之前的救命恩人揮手告别,看他幾乎是一會就消失在了夜色裡。
階段任務一的進度條已經達到了百分之百。面前出現了升級改裝的提示,進度在逐漸攀升,大概是要安裝戰鬥輔助系統的插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