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俞一手捧着黑巧克力,一手滑-動着星網,時間過了很久,溫俞終于開口道,“沒有雄蟲反抗嗎?”
斯圖爾特聞言輕笑一聲,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
“反抗?拿什麼反抗?雄蟲對上雌蟲武力上又有什麼勝算?”
“現在這樣不好嗎?我是尊貴的雄蟲殿下,每天吃喝玩樂的總比被囚禁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好。”
“要知道雌蟲之所以願意玩這場主仆遊戲,很大程度上是因為雄蟲太難養,破壞遊戲的懲罰你不會想知道的,具體你可以看看雌蟲特-供的蟲族史。”
溫俞沉默的聽着斯圖爾特的話,眼中閃過複雜的情緒。
“而且,你以為每個雄蟲都有資格知道這些嗎,這個雌蟲賬号是我雄父給我的,賬号來曆已不可考,看到光腦的右上方了嗎,這個賬号隻能再用兩年就要失效了。”
說着斯圖爾特自嘲的笑了笑道,“要不然我可不會這麼大方。”
溫俞把光腦還給斯圖爾特,靜靜的喝了幾口熱巧,慢慢消化腦子裡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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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麼和斯圖爾特告的别,溫俞直到回到家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他突然有些後悔今天去找斯圖爾特了,回想過去,如果他一輩子不知道真相這樣過下去也不錯。
都将就過了二十年了,再将就下去,也不是不行,最起碼衣食無憂,物質生活沒得說。
甩了甩腦袋,溫俞把這突然冒出來的詭異想法甩出腦外。
一定是今天接受的消息太多,大腦受刺-激了,要不他怎麼會有這麼詭異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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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今天受了刺-激,不同以往的,溫俞并沒有一會家就悶在畫室裡。
一反常态的先回了四樓卧室,洗漱休息。
沒想到越是想避開蘭德裡越是容易遇到蘭德裡。
溫俞才洗漱完穿着浴袍出浴室,就和迎面走來的蘭德裡碰上。
因為主卧的浴室門就開在卧室門門口,溫俞沒什麼防備的走出門,差點和聽見聲響,停在門口的蘭德裡撞上。
……
“雄主。”
高大的孕雌開口叫道。
溫俞站在浴室口點了點頭,等着蘭德裡先走。
但一反常态的蘭德裡站在門口并沒有動,而是開口道,“您有時間嗎,我有話想和您說。”
“現在?”
蘭德裡點了點頭。
“在這兒?”
聞言蘭德裡有些尴尬向裡走了兩步,讓出浴室的出入通道。
溫俞走出浴室,看着站在一旁的蘭德裡,用手指了指床邊,随即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等蘭德裡挺着腰坐下,溫俞開口道。
“說吧,什麼事?”
“過幾天是我雌父的七十歲誕辰,可能需要您陪我回老宅住兩天。”蘭德裡道。
雌父的誕辰……
溫俞在心裡算了算日子,蘭德裡雌父的誕辰幾乎是插着蘭德裡的預産期過的。
蘭德裡雌父的誕辰過完兩天就到了蘭德裡的最早預産期,雖然孕雌的預産期有半個月的時間,且并不固定。
但蘭德裡情況特殊,想到這兒溫俞不自覺的皺了皺眉。
但溫俞最終還是沒說什麼,點了點頭,算是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