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應該是一直在的,隻是自己的話讓她不知道怎麼回複?
夏眠想着去看對方發來的消息。
一看清玉琅清說的什麼,夏眠就燥得直接把手機扔沙發上了。
雙手捂臉不忍直視。
大白天的,她在說什麼啊!
沙發裡,手機屏幕上最新的一條信息是:“是我的問題嗎?”
好一會兒了,捂着臉在心裡把那股羞意暫時壓下去後,夏眠才深呼吸的重新拿起了手機。
還恨恨的想,不是她是誰,難不成她還能是她自己的問題嗎。
而且,她不是醫生嗎,不知道人其實很脆弱的嗎,過分。
手機剛到掌心,又是新的幾條信息進來。
“……”
最後一句是:
“很嚴重嗎?需要我探診麼?”
!
手機咚的一下又被甩回了沙發上。
她要不要看看自己在說些什麼虎狼之詞啊!
可能是看夏眠太久沒回,那邊竟然還直接打了電話過來。
聽見聲音的夏眠整個人被吓了一跳,一拿起手機,發現玉琅清打的還是視頻電話。
啪的一下。
視頻被人挂斷了。
在醫院廁所裡的玉琅清皺着眉頭看着手機上顯示對方已拒接的字眼,皺了皺眉。
是現在不方便接嗎?不是說回家了?
她又等了一會兒,也沒看見夏眠回她,隻好揣好手機,洗手出來。
剛回到診療室門口,昨天下午來接她班的那個醫生迎面走來,看見她和她聊了兩句。
“你不知道,昨天你走了後最後的那個病人回來還找你。”
“找你就算了,還跟我打聽你結婚了沒有。”
“現在的人啊,太輕浮了。”
那醫生說着還搖了搖頭。
玉琅清眸色也陰沉了下來。
那醫生臨走前還說了一句:“我聽别人說玉醫生你結婚了?到底是不是真的呀,也沒見你戴戒指?”
說完他又自己給玉琅清找了個理由:“也對,戴戒指不方便,幹我們這一行的,首飾這些上班還是得少戴才行。”
同事走了,玉琅清卻若有所思。
他提醒她了。
她們好像還沒買對戒。
夏眠是拿到外賣又吃了幾口才想到怎麼回玉琅清的。
手機被握在手裡都發燙了,夏眠戰戰兢兢的打開和玉琅清的聊天框:“沒什麼事,不嚴重,我中午回家換衣服了,不勒到就好了。”
對方跟守在手機屏幕前一樣,夏眠回完消息剛拿起筷子,那邊就回了。
“不用我看看?”
夏眠:“……”
“不用了。”
好像有點冷漠。
夏眠又加了個小狗在地上滾了兩圈後回頭看着屏幕可愛笑的表情包過去。
得到的回複是。
“不要諱疾忌醫。”
“……”
她不是她沒有她胡說。
午覺夏眠睡了四十分鐘,隐隐約約好像聽到有人敲門,但她太困了,昨晚又沒睡好,就沒在意睡了過去。
被鬧鐘叫醒後她起床洗漱完去冰箱拿瓶酸奶提神,準備出門的時候順便看了一下手機,發現玉琅清在半小時前發來了信息。
“給你拿了藥膏,挂門把上了。”
夏眠吸酸奶的動作一頓,跑去打開門,門外沒人,門把上有個小紙袋。打開,裡面是盒未拆封的凝膠。
她拍了個照給玉琅清。
“收到了,你剛是不是敲門了?對不起我睡得太沉了,你下次可以給我打電話的。”
人都來到門口了,卻連門也沒得進。
“沒事。”
“猜到了,所以沒打。”
“用一下,如果還疼就跟我說。”
夏眠盯着這兩三句話,嘴裡無意識的把吸管咬了又咬。
出門前,夏眠用了那支藥膏。
涼涼的。
塗上去馬上就不疼了。
坐到車裡準備去上班的時候,夏眠跟玉琅清道:“很有用,謝謝你。”
到了地方後夏眠下車了才拿起手機。
玉琅清在十分鐘之前回她:
“下次如果我再弄疼你,你也弄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