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認錯态度極好,池煙點點頭,而後把頭發歸攏一邊,露出白皙精緻的鎖骨、沾了一點水漬的領口。
“這樣怎麼擦得幹淨,坐過來。”
她斜了頭,跟等着被伺候的大小姐似的,上挑的眼裡含着催促。
又看了眼拿着紙巾的庭雪,瞧見她不過來,她便起了身走去對面位置處:“來吧,擦。”
“……”
……
池煙回到員工宿舍樓的房間,打開浴室門開始放水洗澡。
池煙摸着領口,低下眼簾看到未幹淨的水漬,眸子微閃。
冷水滑過白皙的身體,水珠從白皙精緻的臉到垂着的手臂,一路下滑。擡起手臂黑發順勢滑落肩頭。撩開墨色長頭的時候,水珠從發梢上以極快的速度滴落,瞬息來到左臂上。左臂有一道肉色的刀疤,寬窄一指似乎是很尖銳的刀具劃傷後殘留後的痕迹。洗澡的池煙擡動白皙手臂,展露出白皙平坦的腹部,這一處竟然有數道疤痕,看着猙獰可怕。
池煙關水,低頭的時候,發梢的水還在滴掉。
她仰起頭深呼吸,果然洗了澡很舒服,門外這時候的房間,隻有在洗澡的她一個人,而另一個人還在工作未歸。
她側着眼睛看向洗漱台前的鏡子,擡手在鏡面上寫字,指尖沾着水滴一筆一劃寫下了兩個字。
她斜着頭看着,也不知也不知想到什麼,竟然發出低低笑聲。
……
庭雪望着畫作時,表情專注,她拎着畫工作。旁邊地面上的洗水桶,幹淨的水已經洗出水青色的,她這一夜估計得忙很久呢。
池煙此時走到身後,掃了一眼那邊洗得發藍的水桶,問她:
“你什麼時候回來睡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