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原定計劃，出航古地球，以免賺不錢要先考職業畫家資格證，庭雪現在的計劃被打破了。

這麼多的錢。不用等以後了，她可以出發目的地了。

心情大好，庭雪把終端機揣進背包裡，李丹跑過來：“畫家，那個啥。剛剛給你名片那個是别的公司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偏偏收了。”

庭雪：“……”

李丹：“想不想賺點錢？聽說你之前還跑外快？這種錢最難賺。”

庭雪：“不賺。”

李丹捏了捏眉心：“我不是騙子。騙人就是小狗，一般人我都騙個毛，都是窮鬼。聽我的，這是一個不錯的機會。你不是要拒絕吧？”

庭雪：“……嗯。”

尚且不說被拒，看着年輕女性，李丹自認也是個能說的，怎麼到了庭雪這裡，與利益和好處相關的，已經開始感受到了什麼叫“天然黑”了。

一定是開價不滿意，八成是貪婪之輩！

李丹扶額汗顔，還受到自習畫室老闆一個大白眼。自習畫室老闆看着傻站着不想走的李丹，她說：“話說完沒有，說完就給我走吧，别杵在門口。到底走不走？還不走？”

李丹：“我不是，诶不是，等等總得要說個明白。”

庭雪擡着油畫上裡面房間去了，自習畫室老闆擋着路口，不予讓陌生人靠近，同時揮手趕她走。

眼巴巴看着，心心念念的身影在拐角處不見了，李丹也回去公司了。

天氣轉涼，陰霾不散。

娛樂公司正值年會，請來不少藝人過來，工作人員也在此處滿活，一切都是安排上節目。演唱的架子台已經安排就就緒了。

李丹剛回來，便看到了彩排唱歌這一段。助理看到身後沒人跟着的李丹，表情有些詫異，慢聲問：“丹啊，不是說帶人回來嗎？怎麼就你一個人？導演等着用人，眼剛剛還罵人。你不帶人回來是打算等着挨批評？”

李丹沒好氣道：“罵人？我看我像不像要被罵的人？現在别煩我，一會兒先罵哭的人可不是我。”

助理苦巴巴地撓了撓臉頰，站着原地也不是，跟上去看看也不行，隻能離着她五步遠。

前頭有兩位導演安排今晚事宜，大概是今晚出演順序，轉頭就看見過來的人。助理連忙上前：“這是李丹經紀人，專門和兩位導演對接的人，今晚來這邊幫忙節目的。”

李丹點頭：“兩位導演号。”

“就你？”兩位導演之一的大胡茬高個兒先開口，言語帶着不滿，大概是被李丹工作氣到了，“要的人呢？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了？”

之前一直是線上聯系工作，李丹初次和導演見面就鬧了不愉快，助理在旁邊喏喏道：“導演導演，人會找到的，請來不少藝人，要不再去看看有沒有滿意的……”

李丹笑道：“導演，你想到的人選不是沒有，我給你找到一個，現在主要是你打算給安排什麼位置上？總不能移過來就當一個吉祥物吧？多不合适。而且素人也不專業。你總不能為了撿芝麻丢了西瓜吧？”

助理不敢說話縮起了腦袋，李丹拿出相機點開其中一張照片。

若是庭雪在這裡看到所謂的“芝麻”，正就是她本的話，一定會想：請把我當人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