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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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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竹是未央宮一名不起眼的内侍,日常負責打掃,許多雜活都是他幹,他自幼貧苦,賣入禁宮後日子好上許多,但他最近卻有了更大的野心。

想到找他的人所描繪的未來,無牽無挂的小竹蠢蠢欲動。

龍攆快到未央宮外時,小竹做完手中的事便準備離開,他最近得了一個消息,想要悄悄傳給那些人。

他沒成功,被叫住了,是一向十分看他不順眼的另一内侍,小西。

小竹年紀輕,長相清秀,做事利落。

小西便天然看小竹不順眼,最近不知為何更是緊盯着小竹,處處與他過不去。

小竹好脾氣地停下腳步,低垂的眼底卻閃過陰毒的殺意,他也十分厭惡小西,不過是不表現于臉上罷了。

這兩天小西已經嚴重阻礙他做事,小竹想起廂房後那口廢棄的井,心底已經有了想法。

小西踱步到小竹面前,低頭道:“陛下攜平津侯大人往未央宮來,大監吩咐,要拿庫房那套年初上貢的琉璃盞做小侯爺的茶具,你去取來。”

小竹沒有如往常一般心底不耐卻好脾氣地順從:“我的事已經辦完了,這是大監交給你做的事。”

小西笑了笑:“你昨日三更出去見了誰?”

低着頭的小竹微微睜大眼,心底殺意更濃厚,甚至對即将到來的那位高高在上的小侯爺也生出了許多不喜遷怒,過了兩息,小竹聲音更加唯唯諾諾:“昨夜不過是出去小解,又洗了洗身子,怕吵着你……也罷,再幫你一次。”

小西得意的笑了,他自然不覺得小竹能翻出什麼浪花,心底也認可小竹的這個理由,但内侍半夜不能随意走動,他拿這個威脅小竹再好不過。

給貴人拿東西不是好差事,平津侯聽上去就是位尊貴的大人,這些大人高高在上,做事好了也得不了什麼好處,相反做得差便要吃挂落,這極珍貴的琉璃盞,還是讓小竹送上去最好。

小竹小心翼翼捧着比自己命還要珍貴的琉璃盞,想要送去禦前,走到半路正碰上龍攆過來,他立即低頭跪在牆邊,禁宮森嚴,此時周遭一片寂靜。

直到少年的聲音将禁宮往日的莊嚴冷肅打破。

小竹是先帝在位期間入宮的小内侍,先帝喜好美色,不單好女色,身邊的近臣侍衛也多年輕,體貌風流。

其中就有因為音色美而被先帝提拔的。

小竹就知道一位,他曾偶然見過那位分明不會武功卻一路被提拔為禁軍統領的大人,炎炎夏日,那位大人的聲音聽了就仿佛喝了一大口冰涼的井水一般,令人渾身舒暢,心胸開闊,尾音又有些纏綿靡靡,讓人聽了還想再聽。

那是小竹第一次知道,原來聲音也能這樣好聽,讓人念念不忘。

那之後他再也沒聽過比這好聽的聲音。

而那位大人後來也死于皇位之争。

直到今日。

小竹低着頭,那清泠泠的少年音色在安靜的長街滑入他的耳中,仿佛早春最純澈的清泉撞擊石塊,尾音打着旋兒,狠狠扯動小竹的心魄。

這是最好聽的聲音,那位以音出名而得以媚上的大人,及不上少年分毫。

一向謹小慎微的小竹,在聽見少年腳步離自己愈發近的時候,忍不住微微擡眼。

入目的首先是深紫色大袖,袖擺中探出玉白的手,五指纖長柔嫩,掌心是粉白的肉,一點繭子也看不見。指甲不大,修剪地圓潤,透着幹淨的色澤。

是一位養尊處優、錦衣玉食的貴人。

同小竹粗糙、常年幹活導緻指節寬大甚至有些變形的手完全不同。

貴人腳步有些急促,聽着似乎心情有些不好一般,甚至走到帝王前面。

這是極大的不敬。

在未央宮幾年,深谙帝王威嚴不可觸碰的小竹,因為方才那如同仙樂般的聲音,有些為這位貴人擔憂。

手指微動觸碰到那冰冷的托盤,聽見細碎的琉璃盞碰撞之聲,這點擔憂迅速消失不見。

他一個卑微的内侍,竟然不知天高地厚去擔心比他高貴不知多少的主子?他打碎琉璃盞這條命就沒了,面前這位貴人如今冒犯了陛下,也最多被秋後算賬、體體面面的死了。

這短短十幾年享受的是他做夢都夢不見的富貴。

于是小竹甚至有點惡毒地盼望陛下發作。

他在心底漫無邊際想着,那深紫色衣袍卻停在了他面前。

小竹的心立即提起,甚至有些懷疑難道自己方才心底的想法被說出來了嗎?他握着托盤的手指漸漸收緊,心跳慢慢變快。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點得意的目光與略急促的呼吸,小竹不用轉頭便知道,那是小西,對方也在不遠處,甚至時時注意着這裡。

離月方才下龍攆的時候,因為龍攆停的地方有些高,以至于下來的時候沒站穩差點摔了。

這是因為龍攆停下的地方,計量的是如何最适合帝王舒适離開。

對穆宗來說正好的高度,對尚且十六、還在長身體的離月,就有些不合适了。

原本離月也可以要求龍攆重停的,但在快要下龍攆的時候,驕縱了一路的離月那根弦不知為何突然搭上,後知後覺反思這一路是不是有點嚣張了?

他心底始終記得穆宗面不改色被疾醫反反複複割腐肉的情景,心底到底對高高在上的國朝之主存了敬畏。

于是便一句不提。

隻是本來他一隻腳都平穩落地了,最後因為這一點平穩心底放松,就這麼崴了一下,直接摔倒一邊的穆宗懷裡。

穆宗懷抱挺硬的,小侯爺瓷白的額頭磕紅了,腳踝也火辣辣地疼。

即便離月很快自己站穩,還十分鄭重又表面感激地對穆宗說:“多謝兄長。”

心底卻将自己丢臉又受傷這件事完全歸在了穆宗身上。

他自以為将心底的想法掩蓋地很好,但那雙被雲紗輕罩的、有點可憐地微紅着的霧蒙蒙黑眸,已經将他所想完全暴露在穆宗眼中。

将記仇不記恩小侯爺的情緒盡收眼底的穆宗,好氣又好笑。

但最終更多的,仍是憐惜與心疼。

此時小侯爺已經轉頭認真努力沿着長街往未央宮走。

那雙軟綢制成的靴,因為方才被絆了一下,導緻抽絲又沾灰,這讓今日特意從頭到腳除了長命鎖都換新的小侯爺看上去多了幾分可憐的狼狽。

離月不過走幾步便停下。

腳疼。

這裡離正殿還有好一段距離,離月绯紅的唇瓣輕抿着,眼底帶着踟蹰。

被帝王帶到未央宮,代表的是帝王對他這位新封的平津侯的重視與親密。

離月原本想表現完美。但現在他真的走不下去了。

離月亂糟糟在心裡抱怨,為什麼龍攆不能直接進去呢?未央宮這麼大,穆宗每天從門口走到寝宮不累嗎?

小侯爺正想着,餘光忽然瞧見跪在牆邊、面對牆角的内侍手中托着一套極精美的琉璃盞,在日光下,琉璃盞覆着一層美麗的彩色光暈。

喜愛奢侈明亮物件的小侯爺幾乎立刻被吸引了目光。

穆宗這時也過來了,他站在離月身邊,順着離月的目光看見他特意為其準備的茶盞。

這是年初邊境小國上貢的奇珍,據進獻的人說這是他們的國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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