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少年說:“用咒靈代替蠱毒進行這個儀式,這種操作有難度。”
夏油傑愣住,轉頭看去。
白發少年說:“咒靈一旦被擊殺就會消散為塵埃,即便是有個體差異,有例外,但被切下的部分,也會有同樣的消散反應。
“所以在操作時,要将每隻都認真進行活締處理,隻将頭部等核心的部分,用術式進行冰凍再隔開剝離,然後将剩下的部分細細切碎,再加以過濾形成溶液。”
歌姬不可置信道:“這麼說來,咒具可以用咒靈制造?”
真依想起戰鬥方式很依靠咒具的真希,也開始關注起這場對話了:“活締咒靈,還不是一兩隻,而是足以形成能浸泡器物的液體容量的咒靈,捕捉和控制都很麻煩,更别說進行活締處理了。”
歌姬看了眼夏油傑。
捕捉和控制咒靈,對别人來說很麻煩,但對咒靈操術來說就太過容易了,他甚至能直接讓咒靈自己活締自己。
蘇格蘭也看向了夏油傑,用咒靈做咒具聽上去可比殺死所有普通人靠譜多了。
“活締是什麼?”渡邊小聲問道。
後藤低聲回答他:“就是在魚放松的時候,瞬間用工具刺穿魚腦,進而切斷脊柱對魚放血,接着用鋼線穿透魚神經。這樣處理過後,魚肉就能保持最鮮嫩的狀态。”
這個幻境就到此為止,沒再繼續了。
确定沒有後續了,夏油傑立刻推開了下一扇紙門。
[橋本神色冰冷地看着他:“既然不是認錯,那是為什麼?”
佐前往後縮去:“因為......因為都是雪發藍眼啊!後藤說,他一看到你弟弟就想起害死他母親的那個孩子,所以......”
“就是因為這樣,就是因為這樣而已?”太過荒唐,橋本問這句話時,甚至彎了下嘴角。
“不關我的事啊!我隻是,隻是看着而已,不是我做的,你們,你們去找後藤,找渡邊,渡邊是後藤的專用打手,我隻是個跟班,不是我逼死他的,你放過我吧!我不會追究你傷我這件事的,是我活該,是我的錯,我知道錯了,放過我吧!”佐前一邊語氣怯懦地這樣說着,一邊伸手摸向口袋裡的小刀。
銀光閃過。
蘇格蘭及時上前一步,抓住了他揮出小刀的手,微笑道:“這可不是道歉的正确态度啊!”
鮮血濺開。
橋本一刀刺了下去,在佐前的慘叫聲中,又落下第二刀,第三刀,第四刀......
橋本的臉上沒什麼表情,隻是不停地,不停地,刺下一刀又一刀。
砰的一聲木倉聲響起。
慘叫着的佐前停下了凄厲的哀嚎,他的額頭被貫穿,身體無力地倒了下去。
橋本的動作停住,他轉頭看去。
還維持着開木倉的動作的永井頓了頓,将木倉收了起來,蹲下身,拿出手帕給他擦臉上的血。
橋本沉默了一陣,啞聲道:“你說過不會插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