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來就要走?夏油傑不悅道:“合着你是回來突擊檢查的。”
五條悟撇了蘇格蘭一眼,對夏油傑說:“你還剛好被我逮住了呢!”
夏油傑神色輕慢:“是啊!被逮住了呢,我可真是太害怕了。”
五條悟幾步走過去,伸手把項圈給夏油傑帶上,看着那還有點紅的脖子又忍不住皺眉,雖然項圈内側已經裹着層軟皮防止蹭傷皮膚了,但他還是轉身去找了塊毛巾試圖塞進項圈裡墊着。
夏油傑擡手把他的手拍下來:“折騰什麼呢?”
五條悟捂着被拍開的手背,眼睛都瞪圓了:“你打我!”
夏油傑:“???”
夏油傑:“你碰瓷呢!”
“打紅了。”五條悟把被他自己捏紅的手背遞給夏油傑看。
夏油傑:“......你當我瞎嗎?這明顯是你自己捏的好嗎?”
“紅了!”五條悟也不跟他争辯到底怎麼紅的,就把紅了的手背怼在他眼前。
夏油傑瞪了他一陣後,還是忍不住把他的手拉過來揉了揉。
五條悟卻不滿意:“要那個!”
夏油傑沒懂:“哪個?”
五條悟說:“吹一吹!”
十年前的五條悟稍微有點小磕碰就要去找夏油傑撒嬌。
夏油傑就拿哄小孩那套哄他,告訴他吹一吹,然後念一句魔法咒語就不疼了。
夏油傑無語:“你都二十七了,怎麼還要哄小孩的那套?”
五條悟說:“所以傑承認自己十年前是在哄我了?”
夏油傑心想,這還用承認嗎?難不成你十年前還能真信了?
但五條悟那麼認真的伸手等着他,就好像在用行為說,是的,我真信了,你說的我都信了。
夏油傑有些無措,他低頭吹了吹五條悟的手背,不自覺放軟的聲音一如十年前那樣溫柔,輕聲念出那句魔法咒語:“痛いの痛いの飛んでいけ。”
然後五條悟就對他笑了:“嗯,不疼了。”
一如十年前那樣。
夏油傑有些失神。
“好了,我走了,乖乖等我回家!”五條悟說完,瞬移離開了。
夏油傑沒理會蘇格蘭,轉身回了自己房間。
他也差不多忍到極限了。
回了房間後,就直直走向洗手間,把水龍頭開到最大,用水聲做遮擋,然後開始嘔吐,把剛才吃的那些東西全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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