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警官笑出白牙,安撫他的情緒。
羂索微笑着點點頭,“那可真是太好了。”可内心卻實在不看好,他那天出去可沒有特意去看路上的監控,滿心滿眼都是想逃出虎杖香織的身體。
但身體裡卻還有個實時觀看的咒靈之母,這可不是他不看好就能打發的,因此羂索也是提起精神,勢必要把自己摘出去。
他巧言簧舌,不知費了多少口水,即便一直不承認,咬死說自己在家,可唯一在家的虎杖悠仁被視為親屬不能作證。
于是,羂索打算就這樣熬過二十四小時,警察無論如何也得放人。
可就在僵持中,外面進來一個警察宣布他無罪釋放,案件被轉移給了特殊部門,自然也就沒有羂索的事了,那邊直接不耐煩地讓他們放人。
這讓他好歹松了口氣。
咒靈之母的氣息一直壓着,而如今總算沒了壓力。
虎杖悠仁見媽媽出來,蹭地從座椅上站起來,“媽媽!”
聲音響亮洪大,震動了整個警局。
旁邊講事情的警察,都被他的聲音晃到停下。
羂索還沒出來前,虎杖悠仁從一開始的記挂,到逐漸不安地盯着審訊室的門,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甚至又來了個警官進入審訊室。
就在虎杖悠仁決定要上前詢問情況,媽媽終于從裡面出來。
而咒靈之母也迫不及待擠走羂索,讓他嘗到一番被利用完就丢的滋味。
“悠仁!”虎杖香織高興地張開手臂,抱住虎杖悠仁,“我沒事了...”
母子兩的互動沒吸引多少人看,警察局裡時不時會上演各種劇情,這都算平平無奇的了。
羂索:【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不至于這樣無情不給點報酬?】
咒靈之母:【報酬?這是你應該做的,那人不就是因為你想跑才被害,你能有什麼苦勞。】
羂索:【... ...】
忘了這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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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時間已經完全進入夜晚,脹相也回來了,晚飯是他做的。
隻不過虎杖香織入座還沒吃上兩口,虎杖家又來人了,而且這次人沒走正門,驚得脹相一腳踢過去,以為是敵人找上門。
“哇,這不是長子脹相嗎,好眼力啊,不過我是來送情報的哦!”帶着小圓墨鏡的五條悟出現在虎杖家的院子裡,他的白發自然垂下,減齡不少。
早第一時間關注到咒力波動的虎杖香織出來,她身後跟着端碗的悠仁。
“五條老師!你怎麼來啦,吃飯了嗎?”
五條悟朝學生招手,“吃過了哦。”
脹相扶起被打翻在地的水壺,“你要送什麼情報?”
“今天總監部下令,判處虎杖悠仁死刑,明日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