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取周一才知道蘇菲女士死時,房間周圍散落了一地的面具。就是他和夏目貴志一起封印的那兩百個面具。
作為最後一個接觸面具的人,警察顯然是會要求他們過去問話。
這下,夏目貴志再困也得起來接受警察的問話。
“夏目!夏目——”
“先醒醒。出了一點事情,快起來。”名取周一把躺在沙發上的夏目扶起來。
“唔。”夏目貴志原本在之前就被喊了一次,雖然沒成功,但意識開始逐漸清醒。
到名取周一第二次來喊他時,夏目貴志才徹底從睡夢中醒來。
“名取先生,怎麼了?”
“欸!我怎麼在這裡。”
夏目貴志發現自己已經不在自己房間裡了,自己躺在大廳的沙發上,周圍還有一圈人。
“說來話長,蘇菲女士被人殺死在房間,她的周圍還散落着剛剛封印的面具。”
“現在警察已經來了,我們作為最後一個接觸面具的人,要接受警察的盤問。”
“沒事的!”
名取周一沉着穩定的氣勢,讓緊張的夏目貴志放松下來,接受警察的問話。
“話說,名取先生,為什麼肯定這一定是他殺。你不是相信這些非科學性的東西嗎?”柯南疑惑地看着名取周一。
“你是怎麼肯定這是人為呢?明明在剛剛就說了那樣的話。”園子也接口問。
“難道你們相信面具自己過來把人殺掉嗎?”名取周一氣定神閑地。
“我還是很相信自己的業務的,況且夏目也在一邊幫我。”
“面具的惡念已經被封印,這隻可能是人為。這些就是你們偵探的工作了。”
“可惜剩下的結款蘇芳女士也不會付給我了,抱歉夏目。本來還想說帶你來賺一筆的。”
“面具又沾上了人命,看來這次的封印也不會封住它太久。不知道這些後續會怎麼樣。”
名取周一憂慮地看着那一地面具,這讓一邊旁觀的夏目貴志也産生了擔憂的心情。
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上的胡渣,靈光一閃,敲手說道。
“我知道殺人兇手是誰了!”
一旁的目暮警官聽到,身軀一震。
“這麼快嗎?毛利老弟。”
“兇手就是名取先生和他的助手夏目貴志。”
“欸——”衆人都非常詫異。
“因為,他們是最後一個接觸面具的人,說不定就是他們提前把面具收走。”
“然後趁着大家都睡着的時候,來到蘇菲女士房間殺害了她。”
“可是我們離開前,面具都還是擺好在大廳裡的,安室透可以為我們作證。”
名取周一指着安室透說道。
安室透也适時出來為兩人證明,“對啊,名取先生和夏目在裡面做儀式的時候,我就在外面等候。”
“到了十二點半就結束了,我打開門進去後還跟他們一起收拾殘局。”
“最後,也是我負責給大門上鎖。鎖門前,我确确實實地看到面具都待在原來的位置。”
猜測錯誤,毛利小五郎也毫不尴尬,繼續摸着下巴思考。
“那麼很有可能就是男仆安室透了,畢竟這邊的大門鑰匙就在你們手上,想要進來拿到面具不是輕輕松松嘛!”
“可是,大門鑰匙都是挂在廚房的壁龛上,誰都能拿到。”穗奈美回答道。
案件陷入了困境,場面一度陷入了沉默。
“根據我的塔羅牌顯示,犯人就在我們之中,他的身上還帶着血迹。血迹可不是那麼容易消失的。”釜良小姐把塔羅牌給衆人看。
“對啊!剛剛沒有第一時間下樓來的人隻有稻川和子和夏目貴志。”
“他們很有可能洗澡把血迹給洗掉了。”搖滾歌手藍代冬矢發現了這個,朝着衆人大喊。
“夏目絕對不會這麼做。”名取周一立刻為夏目貴志辯護道。
“對,從儀式結束之後,我就累的睡着了,直到警察來了才醒。”
“對,從事情發生開始,我就先到達夏目先生的房間,他當時确實還躺在床上。”
“而且後面我上去把他帶下來時,我很确定他浴室裡的洗澡痕迹是幾個小時之前的事情了,這一點警察同志也可以注意到。”
“而且,我事情發生之後,我把夏目先生帶下去後,稻川小姐才匆匆下來。”
“明明我我已經提前去敲她的門,叫她下來了,卻依舊這麼晚。”
“很有可能是在殺害蘇菲女士之後,匆忙回到房間洗澡清洗掉罪證。”
安室透信誓旦旦的說,“稻川小姐說不定就是殺人兇手。”
“啊,确實是這樣。”目暮警官緊跟着說。
“從各位使用浴室的來看,稻川小姐剛剛晚到大廳,就是因為使用了浴室。”
“欸!安室哥哥居然看得出這個。一般真的從事服務業的人是不知道這些的吧!”柯南故作小孩樣好奇地問安室透。
安室透敏銳的觀察力,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确實,作為一名普通的傭仆,他知道的東西也太多了。
“我可不是一名普通的男仆。”安室透取下一直戴在臉上的黑框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