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濱,骸塞。
太宰治vs果戈裡,果戈裡勝。
費奧多爾vs果戈裡的頭發,費奧多爾敗。
編頭發不算是一件很難的事,至少在嘗試之前,費爾多爾認為自己絕對可以把果戈裡的頭發複原。
當然了,實踐會制服每一個不自量力的人。
編頭發沒有費奧多爾想的那麼簡單,但對于他這種智商高的人來說,也沒有想象的那麼難。
所以是的,費奧多爾最後還是給果戈裡編了個松松垮垮的辮子。
盡管辮子的主人并不滿意。
小醜摸摸自己腦後感覺随時會松掉的辮子,不嘻嘻:“感覺很奇怪,而且不太好看。”
“确實很奇怪。”太宰治評價。
費奧多爾并不在意:他又不是小孩子,這種評價根本傷不到他。
小醜雖然嘀嘀咕咕自己腦袋上的辮子,但過了一會兒就接受了。
于是三人繼續下棋。
總而言之,等到澀澤龍彥打開門出來的時候,外面能畫的地方都已經畫滿了棋盤。
澀澤龍彥:……啧。
如果讓言溯來形容現在的場面的話,大概是那種家長在房間裡工作一個下午,一出門就發現孩子在家裡的牆上作畫的樣子。
隻可惜他不在,而在場的四個人都沒有意識到這個奇妙的場景。
太宰治果斷丢下書中的石頭:“你已經好了嗎?”
“沒有。”澀澤龍彥沒有在工作狀态,臉上便沒有戴那副眼鏡,他挨個看過在場的所有人,“我要出去一趟。”
“你們可以呆在我的異能空間裡,”澀澤龍彥說,“随便你們。
——
現實世界。
言溯在思考自己的一部分親友為什麼同時玩消失,他昨天拍了套五條悟正片發給親友看,結果一群人都不理他。
他陷入沉思。
他最近應該沒有做什麼事情會惹到自己的親友們吧?
不過好在發到群裡的正片還是有人看的。
奶油毛豆泥大福:哇哦。
大福第一個看見,然後跑過來私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