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寒瞪大眼睛,兩個手停在空中一動不動,一顆心撲通撲通好像要跳出來一樣。
這久違的吻,好像還是最初的味道,柳清歡的唇,還是那樣軟軟的,有些微涼。對方口鼻呼出的熱氣圍繞着她,有些癢,她下意識地動了動唇。
怎麼辦,有些沉醉…陳曉寒心裡一直重複地循環一句話,繼續親下去繼續親下去…
柳清歡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弄的懵了一下,人還沒有站穩便感受到陳曉寒的唇蠕動了一下,她噌的紅了臉頰,迅速偏開腦袋,攀着陳肩膀的肩膀站穩了。
陳曉寒受不了,這一吻把她這麼多年内心深處的思念和眷戀給喚醒了,在柳清歡的唇離開她的唇半毫厘時,她往前一湊,追着那微涼的唇吻了上去。
柳清歡瞪大雙眼,偏開頭去去躲,可剛躲開,下一秒那滾燙的唇又追了上來。
柳清歡又羞又惱,她還存留幾分理智,在躲不開後,直接擡手将陳曉寒推開。
兩個人剛分開,夏丹丹從好不容易開口的門縫中探進腦袋來:“怎麼還沒…….”
夏丹丹的話戛然而止,她看着眼前面對面站着的兩個人,怎麼看怎麼感覺有些奇怪。
柳清歡聽見夏丹丹的聲音,沒有回頭,她看着眼前的陳曉寒,眸子盡是複雜的神色,剛才雖然慌亂,可她清楚地感覺到陳曉寒追吻的那一下。
陳曉寒此時理智回爐,在柳清歡的目光下臉紅的和豬屁股一樣,她的目光閃躲着,她也沒有想到面對柳清歡,她的自制力為負。
“怎麼了?”夏丹丹小聲詢問着,她的第六感告訴她剛剛絕對發生了什麼。
陳曉寒有些待不住了,忙道:“沒什麼,不是要排練嗎?趕緊的,不然下午彩排練不好要被老師說了。”
陳曉寒說着再沒敢去看柳清歡,直接走到厚重的木門前,走了出去。
門被關上,柳清歡身上挺的那股勁兒消散開,她緩緩靠在門上,擡手輕輕摸了摸自己的唇。
陳曉寒膽子大了!
對方剛剛是拿她在消遣嗎?
柳清歡咬緊自己的下唇,陳曉寒把她當成什麼人了?
陳曉寒跟在夏丹丹身後,晃了神,腳下踩空,幸虧平衡好,站穩了。
“曉寒,你怎麼了?”夏丹丹認為陳曉寒和柳清歡剛剛肯定是發生了什麼。
“沒什麼。”陳曉寒揚起笑臉,在走近排練廳時,她抿了抿唇,剛才的感覺太要人命了,那一刻她好想緊緊地把柳清歡抱進懷裡。
但…愛一個人要放棄原則嗎?心裡的那個疙瘩她沒辦法解開。
陳曉寒有些心不在焉,當夏丹丹将伴奏打開時,她又不得不集中精神和夏丹丹排練起來。
一個轉身,夏丹丹停在了原地,緩緩彎下了腰。
“丹丹你怎麼了?”陳曉寒蹲下來詢問。
“肚子有些疼。”夏丹丹渾身發顫道。
陳曉寒連忙給夏丹丹把了把脈,再看夏丹丹臉色發白,忙道:“你之前有過這種情況嗎?”
“前不久疼過兩次,但忍一忍就好了,這次額外的疼。”夏丹丹忍着疼說道。
陳曉寒扶着夏丹丹坐下,擡手摸着夏丹丹的腹部,按了一處詢問道:“是這裡疼嗎?”
“不是。”
陳曉寒往右下腹下按了按,夏丹丹出聲:“是這裡。”
“這搞不好是闌尾炎。”陳曉寒道,“你得去醫院檢查一下,看看保守治療還是切除。”
夏丹丹一聽臉更加白了。
“我去和領導說,看看能不能調整明天的演出節目,你得去醫院。”陳曉寒站了起來道。
夏丹丹忙道:“别去,明天是大型演出,我忍一忍能上台,我坐一會兒就不疼了,等明天演出完我再去醫院。”
陳曉寒面露擔心:“它疼起來可不分時間,其實把我們的節目拿下去于整體也沒有多大的妨礙,演出後面還會有,還是要身體放在第一位。”
“我可以的。”夏丹丹勉強笑道。
陳曉寒見對方堅持,便道:“離彩排還有兩個小時,我先送你去衛生院吧。”